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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灯如豆,西园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西园六剑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据我认为,超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赤云子发了话:“再过一个月,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派参加武林各大门派在太行山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在当场就要和西域的魔教动手,依我想,还是让翔云做吧!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他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魔教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超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佛儒道法那四大宗派,老早就掌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他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翔云为人太过孤高,其他门派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老三!”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赤云涨红了脸:“你徒弟超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翔云,连学武最慢的那个旋云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超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哥?”

  青云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他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子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金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朱超云的功夫是青云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翔云,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

  第五的白云说了:“不像那个旋云,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超云,还和翔云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黛云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苏黛云慢慢的说。

  在西园门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一直找不到归宿,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范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连朱超云和叶翔云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超云和翔云都是门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赤云话中带刺。

  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青云的愤怒。

  青云子要比赤云子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青云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超云、翔云和旋云都是我们的徒弟,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兹事体大,而且下个月就是试炼新任掌门人的最好机会,所以我想大家都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子的信赖:“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

  “我也是。”

  只有苏黛云没有说话。

  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子的想法,如果他的人选是超云或翔云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六剑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子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下一任的掌门是旋云!”

  深沉的夜中,远远传来了四更的打更声,月光半透进房内,反光映着床上赤裸的男女。

  女人喘着气,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微湿的眼角贴在男人的心口上。

  “怎么会呢?竟然会是……”

  “我也没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决定。”

  “看来这两天有得忙了。”

  “或许。后天才要宣布结果,这两天大家一定会大加猜疑,师兄这个决定可真是的。”

  “嗯。这两天内可有得忙了,这样我怎么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这正值狼虎之年的小女人,春闺寂寞可难忍的很。”

  “还有一个时辰,”脱卸下所有冷傲的外衣,赤裸的苏黛云现在只是床上温柔而诱人的艳妇。

  她拥住了男人的胸口,娇媚的眼神望着男人的脸:“你就好好陪陪人家吧!以后大概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黛云了,至少让黛云今晚快快乐乐的。”

  “让我好好的喂饱你吧!我的小淫妇。”

  “都是你害的,让人家无法自拔的爱着你,连门规都顾不了。黛云什么都给你了,以后可要好好待黛云啊!”

  将近五更了,苏黛云迷迷茫茫地倒在床上,高潮的药效过了,昨夜过度迎合的腰肢酸痛着,让她不想起来,反正她疲累地连那原本光采明亮的眸子都睁不开来。

  得趁着天没大亮,好好地补充睡眠才成。

  早睡早起、晨间的空气是她在三十二三岁还能像少女般明艳照人的秘方。

  沉睡的苏黛云做了梦,那是五年前的第一次,她满足了难熬的情欲的再显。

  ……

  西园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六剑也全部到齐。

  今天是门下最受瞩目的三名弟子:朱超云、叶翔云和西门旋云从第一次的下山行侠后归来。

  除了紫云子必须保持掌门人的风度,苏黛云一向就是冷艳如霜外,另外四人都是笑嘻嘻的。

  朱超云和叶翔云都在山下闯出了名声,颇受好评,做师父的自是心上高兴。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超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翔云报到。”门内最少话的翔云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

  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旋云祝众位师尊好。”西门旋云笑咪咪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你们这次下山做得很好。”紫云坐在最上首,面上有着愉悦的表情:“超云为山东的蓬莱派和金柳庄间摆平了恩怨,翔云则诛杀了为患颇久的采花贼一窝蜂,都为我西园派争光不少。”

  “多谢掌门人夸奖,其实这都是师父的教导,徒儿并没有什么功劳。”超云一样抢在第一个说话。

  “这是翔云该做的。”

  “两位师兄都好有成就,”旋云依旧是笑咪咪的:“小弟在山下叨两位师兄的光,也是好生欢喜。”

  “倒是你啊,旋云。”紫云半皱了眉头,旋云是他亲传的弟子,一向主见太多,但他对师父总是桀傲不驯,不是很听话;偏是对其他比他小些的弟子相当和气。

  紫云老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把傲气和温和揉在一起的。

  “你怎么跟道宗的弟子动起手来了?说出个道理来。”

  其他人一听,倏然变色。

  佛道儒法四宗一向四分天下,是中原武林的龙头所在,尤其是道宗门人最众,隐然有凌驾四宗之势。

  怎么他偏偏会惹到他们?

  “这不关他的事。”翔云插了话:“那人仗着道宗之势,硬是向旁人强索药材,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手段也太过霸道,竟然向不会武功的人出手。如果西门师弟不出手,我就先出手了。”

  他一向只跟旋云走的近些,在武功方面,只有他是让翔云看得上眼的。如果跟旋云有关的事,翔云连平日的沉默都不知丢到哪儿了。

  “是这样吗,旋云?”

  “是,师父。”

  “之后怎么打发?”

  “依大师兄所说,我们把那人背回道宗去,向道宗掌门铁道君赔罪,道了个歉,得他亲口说不再追究。”旋云说的是轻松自在,可是紫云子等人也知铁道君的为人,这个“道歉”只怕不是说说就算的。

  “好吧!既然他不追究,这事就此算了。可你们以后要当心,道宗的金银铁刚四道君一向小气,又是狂霸傲人,以后遇上了就让他们些吧!”

  “是,徒儿谨遵师父提点。”

  “山下有些什么消息,你们一个个报告!超云,你先来。”

  “是,掌门!”

  苏黛云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

  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

  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开山宗师的遗腹女,所以辈分最高,除了紫云子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

  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在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苏黛云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只有她这房中是隔音的,并且有专用的浴间,即使其他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用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苏黛云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

  二十多近三十岁了,还是云英未嫁,每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苏黛云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苏黛云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

  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苏黛云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酥酥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苏黛云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

  苏黛云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

  是行事老成的超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翔云、笑咪咪的旋云,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

  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苏黛云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

  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如果是超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

  可如果是翔云那要怎么办?

  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苏黛云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黛云。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父或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苏黛云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

  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苏黛云的脉门,苏黛云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

  苏黛云惊恐地感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

  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

  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酥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

  抱起了虚瘫的苏黛云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黛云忍不住地扭着身。

  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苏黛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苏黛云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苏黛云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师姑的尊严和身段,苏黛云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苏黛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黛……黛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苏黛云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男人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苏黛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苏黛云不能自主地沉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苏黛云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苏黛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苏黛云娇叫了出来。

  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

  闭起眼睛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酥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

  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

  一股股酸痒酥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

  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

  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可是……”

  “可是怎么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么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么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么?”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么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后我可要怎么办?”

  “我以后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

  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

  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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