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妙了!”
戴面具的女人嘶声说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纱后隐约可见。她的双眼被黑色的面纱遮掩着,隐约透出一丝怒气,又似在兴奋地发出挑战。
“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一位骑士这么容易就中了黄毛丫头的圈套,还有什么高贵可言?”
兰斯洛特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恨,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本来想要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个虚假的龙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来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开口讲故事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迫使他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惧和失败的事实来。
当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脸怜悯之色时,他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他钻进去。
盛怒之下,他一跃而起去取剑。
“邪恶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他大叫着,一手按在剑柄上,“不然就拿命来!”
他握紧剑柄,像是要把剑举过头顶,以便更好地将嗜血的剑锋劈向折磨他的人。
可是,剑柄握得越紧,就越是举不动,他的剑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剑在魔石中卡得还要紧。
“握紧点,兰斯洛特爵士!”
戴面具的妖妇大笑着。
她大声嘲笑时,那高耸的乳峰乱抖着,显得那样诱人。
她站在他面前,百般折磨地激他学剑刺她:“怎么了,可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你举不起自己的剑来了?你怎么变得像个小姑娘那么软弱了?连区区一个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肤都抵挡不住。”
按着,她便隔着紧身裤抚摸他的阳物,用搽了红色的尖指甲摸索着巨大的轮廓,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先戏弄一下猎物,然后再咬下去,扯拉。
撕碎,最后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
兰斯洛特怎么挣扎地无济于事,双手动也动不了。
右手不听使唤似的握在剑柄上,而左手则令人沮丧地垂在木桌上。
他觉得双手像是灌了铅,僵硬麻痹了,他感到自己已完全无法动弹了。
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恶的触摸之下,兰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阳物开始翘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着它一点点胀大,把紧身裤的前面撑得鼓了起来。每一下折磨人的抚摸都使它更大。更坚硬。
那羞愧。那耻辱……
然而,还有快感,轻柔的摩裟沙也给他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这个怪异的女人对他的抚弄,就像是吟游诗人拨弄诗琴的琴弦——灵巧。娴熟而又具有无比的魔力。
“不要再弄了!”
他想叫喊出来,可话到喉咙口就耿住了,嘴里只发出一阵嘶哑的声响。
实际上,他也不想让她停下。倒希望她像埃莱娜那样,利用他无法抗拒的机会,继续把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赐给他,直到永远。
此时,兰斯洛特别无所求,只希望这个戴面具的妖妇用娴熟的手指继续轻揉他鼓胀难忍的阳物。
他甚至无需求她脱下自己的紧身裤,让她用手指直接触摸他的肉箭。
就这样,他已经飘然欲仙了。
粗羊毛织物在他裸露的龟头上滑动时的快感,令他颤栗。
那种感觉,美妙得几成痛苦。
他已完全忘却周围的人们盯着他的目光,他那骑士的名誉已丧失殆尽。
可是他此刻却毫不顾惜这些,一心只想让这种无以伦比的幸福永远继续下去。
然而,他的美梦并未成真。
“好乖的兰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
那女人催促道,她的声音甜美而又邪恶。
“今夜还长着哩。月亮刚刚升起,狂欢也才开始。还有很多故事要讲,很多忏悔要听。”
然后,她抬起手臂,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指着兰斯洛特,他的四肢益发沉重了,终于无可奈何地生回到椅子上。
他的阳物仍然执傲地直挺着,隐隐生痛。
但他心里明白,折磨他的人不会再让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觉了。
女巫在冰冷的石头地上踱着步,她那乳头发硬。
高高耸起的双乳上下抖动,不时从如同午夜般漆黑的斗蓬后露出来,雪白的大腿也闪闪生辉,这情景令注目她的每一个人都心慌意乱。
骑土们怀着拭目以待的兴奋心情等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背对着骑士们。
“我现在召请盖韦恩骑士。”
她嘘声说出这几个字,那声音就像落地前已然结冰的雨点。
盖韦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可怕的命运呢?要是让他讲一段淫荡下流的往事,也许只须编一段谎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
他宽了心,站起来用清亮。自信的声音对女巫说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做什么呢?”
女巫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意味,“盖章恩爵士,我想我们大家对兰斯洛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种故事听得很厌烦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讲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故事。你是个了不起的骑士,身材很不错,令人百看不厌。也许你有让大家更开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么不名誉的下流故事?”
“夫人,我是个有名誉的骑士。我是要讲我和女人的床第之乐,但是可敬的骑土怎么会有不名誉的事情呢?你应该知道忠诚的圆桌骑士们是不会自贬身份去损害女士的贞操的。”
女巫站到了他身后,冰冷的气息吹得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那是一种抚摸。挖掘。轻柔地拆除他设置的每一道防护屏障的感觉。
当他脑海里闪过一段回忆时,他的阳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纯的处女,在他的开导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开导她的……
女巫离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体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双唇在磨擦他的耳朵。
女巫用极轻的。
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话。
那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他惊恐地意识到女巫的魔力能揭开他的真面目。
今晚,他的灵魂将会赤裸裸地暴露在战友们面前。
“说吧,盖章恩爵士,”
那声音就在他的耳朵里。
他的心里交织着恐惧和兴奋,烛火仿佛也亮了许多。
“我命令你讲奥菇尔夫人的故事,请不要忘记,你必须讲真话,否则会有灭顶的灾难。”
盖韦恩张开了嘴,想随便说点什么,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话刚到嘴边,喉管就感到窒息,好像有一双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诉他,要取他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断受伤的鸟儿的脖子一样,就像他用双手从奥菇尔夫人体内强求欢乐一样易如反掌……
当他开始讲实话时,那双看不见的手渐渐放松。盖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就从实地讲起了自己的隐情。
盖韦恩爵士和其姑尔夫人的故事奥罗德,杜拉堡位于远离卡梅洛特堡。
与威尔士交界的地方,这是一块荒原。
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艺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无人管束的人们在这荒芜的边境地区四处游荡。这儿没有法律,全凭手中的剑来说话。
奥菇尔夫人被带到了这块充满杀机的土地。
她是北国一位肤色苍自。
冰清玉洁的处女,斯堪的纳维亚的公主,一头金发,浑身肌肤洁白无瑕,任何一位小王侯都视之为珍宝。
她被卖给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贝西拉克刚被封为奥罗德。杜拉的领主,是我的主人。国王的封臣。
但是,奥菇尔绝非软弱的女子,她是个具有冷焰般心肠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国王的女儿,下嫁给一个仅拥有贫穷。
荒凉。
野性的乡下领地的年轻骑士,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她对骑士毫不动芳心,暗下决心,除了必须为他做的事外,什么也不给他。
因此,奥菇尔夫人虽然已和她年轻。
性急的丈夫完婚三个月,却依然是个处女。
直到我来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弃欲念。
心如冰石的处女——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样。
我的主人亚瑟王委任我为将军,去奥罗德,杜拉视察新到领主贝西拉克的土地和堡垒,我和四名手下骑马数日方才到达。
我们在路上遭到了数次伏击,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在第十天的黄昏抵达奥罗德,杜拉时,已疲惫不堪。
可是,当我看到美丽的奥菇尔时,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条的体态,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头浓密的淡黄色长发束成一根长辫子,从肩头沿看胸前紧身围腰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向下挂着。
我不禁立刻想要这个女人,然而,为了我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名誉,我还是竭力克制这种念头。
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
在这可爱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进一把火的念头令我心驰神往,但我又担心不能如愿以偿。
一觉醒来,我的体力得以恢复,便开始办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贝西拉克爵士的领地和城堡辛苦地视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见到了奥菇尔夫人。
她像一个脱离了尘世的仙女一样出现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对我丝毫不盛兴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欲火更旺。
我当然对这位处女妻子一无所知,还以为她的冷淡态度是因为对自己丈夫的极其忠诚。
她引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顾及骑士的名誉和在战友们当中的威信,我会毫不迟疑当夜就追她而去。
餐毕,她丈夫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难相信,像他这么年轻。威武有力。生机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这种冷遇,而没有对她进行武力胁迫,获取他想要的东西。
“上帝啊,我不能这样?”
他回答说:“我生来就不愿对女人动粗。我希望她能自愿和我上床。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无快乐可言。”
“那么,我的老爷,你怎么办呢?”
我向他说:“难道你这一辈子都甘愿做单身汉,和一位标致的处女新娘生活在这块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吗?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随时把她从你这儿抢走。”
“盖韦恩爵士,我听说你征服了许多人,你难道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吗?”
我不知何言以对,心中确实担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骑士名声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
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
“那么,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于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
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于我的主人亚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那么,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超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欲望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发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
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尽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
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
我一夜没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扰。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听命于我,求我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留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脑子里那白嫩的裸体乖乖地听命于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
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三天才能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后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
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
最后,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
“奥菇尔夫人,这么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么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
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我的夫人,你为什么不回答?既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
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骑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件的奴仆,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
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么,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顾才能生存下来。
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么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
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去,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
“我亲爱的夫人,”
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不远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在那河边休息,恢复一下精力。”
我满意地看到奥菇尔夫人冰冷的蓝眼睛里透出了警觉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须服从命令。她便顺从地骑着母马来到了空地,她也清楚她需要我帮她下马。她极不情愿地挨近我,让我抱着她细细的腰。
在抱她下马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把一只贪婪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我的手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时,一阵强烈的颤动似一池涟漪,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裙子里只穿了一件亚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线!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
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的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
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划过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骑士先生,放开手!”
奥菇尔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我们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
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轻地抚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
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
温馨的肉体里,咬一咬那深藏在朴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洒在那毛绒绒的洁白处啊!
“你看!”
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我骑的那匹发情的公马在腼腆的母马尾部四处乱嗅,极为兴奋地展示着它对母马的兴趣。
它的阳物胀大到了极点,它反起了后腿,前腿抓到了还在挣扎的母马的背部,咬住了母马的脖子,不让它溜走。
可是,那胀大的阳物怎么也进不了母马的体内,急得公马乱嘶乱叫。
“可怜的家伙需要帮忙,”
我狡黠地说道,“我的夫人,你来帮它吧!”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惊愕地瞪着我。
她拼命想脱身,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我把她拖到了公马和母马仍在嬉耍的尘土飞扬的地方,撬开了她的手指,不顾她的反抗,把公马硕大的阳物放到了她张开的掌上。
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时惊恐地叫了起来。
我特别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来越弱。
她低头望着手中巨大的东西,脸上显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种兴奋和愕然交错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抓住公马的那玩意儿,放进母马里面去!”
我命令道。
眼前这位傲慢的冰清玉洁的处女用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捧着公马的阳物,这景象令我兴奋不已,我那话儿在裤子里也开始鼓胀起来。
我真想把这处女推倒在地,就像公马对母马那样与她云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样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奥菇尔的手上,带着她帮公马的忙。
“我……我不要这样做。”
她嘴里嘟侬着,扭动手掌想挣脱我,可她内心深处却不想这样。难以驾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唤醒了她的强烈好奇心来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我要和你干这个。”
这是我的回话。
我的一只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公马的阳物塞进母马。随着一声欢快的嘶鸣,公马与母马兴奋地交尾。
“摸一摸吧,”
我在奥菇尔耳边轻声说,她的手仍在公马的阳物上,“公马就是这么和母马交配的,男人也是这样和女人交欢的。你想不想?”
我办开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脸迷悯的神情。
我带她到离马匹不远的地方,透过她那紧身围腰,隐约看见它的乳峰已高挺起来。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太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
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复循环。我没容她喘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脱掉衣服,”
我命令说。
“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
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拔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首,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
目光炯炯,一副为维护自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
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首扔进河里喂鱼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伤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一头淡黄色头发的公主,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脱衣服。在解背后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解不开,”
她说话的音调干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于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
公主仍然木然地站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
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
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
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欲望吗?”
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护……”
“你错了,奥菇尔,”
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怜人啊!”
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邪念吗?”
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呼叫,扳开它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
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
然后,我推了她一把,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
她的后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
看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
她拼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我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
然后,我分开双腿半生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
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主仍然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
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
她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
她便会吓一跳,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
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
紫一块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
我便感到非常兴奋。
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
细柔的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
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
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
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
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能退缩。
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
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
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
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面,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
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女膜。
这么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
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发现它又厚又紧。
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
发抖,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子。
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身赤裸。
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阴门和后门暴露无遗。
她那凸出的粉红色乳头变得坚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
我多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让我干涸。
渴望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之中,尽情品味。
我再次揽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走近她的母马时,那母马已经从刚才的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在安详地嚼着草。
我从篮中拿出了几根皮带,奥菇尔朝我投来了恐惧的目光:对我们马上要玩的神秘游戏,我早有预谋。
我拿出四根最长的皮带,在中间一扣,变成两根长带子,穿过母马的鞍,在马的两侧挂下。
然后,我让奥菇尔俯卧在母马肚下,再用带子系住她的脚踝和手腕,把带扣拉紧,她那无依无靠的身体就被慢慢拖离了地面。
拉到齐腰的高度,她的脸朝下,像一只海星一样,摇来晃去。
然后,我从她脖子上拿起根绳,系在马鞍上,这样,就带住了她的头,使她能看到前面。
奥菇尔吊在马肚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她的变腿被皮带拉得张开,她那美妙的双峰垂挂着,不时乱颤。
她神色恐惧,心里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处置她了。
两地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种神色,一种刚刚唤起的欲望,一种祈求从牢笼中解脱出来的女人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对此刻已完全呈现在眼前的美景,我开始探寻她。
她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冰雪皇后的身体,冰冷的玉体内透出一股强烈的冷焰。
她的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端部是粉红色的。
坚挺的乳头,这一切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从她的变乳开始,轻轻地抚摸。
揉捏,用双手捧起衡量。
它们在手中软软的,不停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
舔它们。
吮它们的欲望。
我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奥菇尔夫人呼吸变得短促。
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这一番享受够了以后,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嘴唇。
她的唇红润。
丰满,我已在脑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阳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
我用一只手指塞进她的嘴,拿出了马嚼子。
“给我松绑,让我下来,你这个暴君!你是个可耻的。放荡的流氓,根本不是什么骑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摆出一副受害的处女的样子——而我却在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火难忍的样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势,我责骂道:“咬吧,我要让你比刚才用榛木鞭子抽你屁股还要难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荡妇!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进狼群。扔到在森林里游荡的野男人堆里去!”
说完,我随即拉开我的裤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阳具,用顶端抵住了她的双唇。
她虽然竭力闭紧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进去,差点呛着了她。
可是,她没想要伤害我,相反,她用一种天生的技巧,享受着吮吸我那坚挺的阳具的滋味。
天啊,我顿时兴奋无比,奥菇尔的双唇如丝般润滑地舔着我,不一会儿,我就难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热浪奔涌到她的喉咙口,地想吐出来,可是我不让她吐。
“咽下去,我的夫人,”
我轻声说,“这是生命的精华,是件获得肉欲的洗礼。”
她顺从了。
我把阳具从她嘴里退出来,让她喘口气。
但她目光中依然闪烁着欲火,我知道我已经赢了这场战斗。
“现在是你成为女人的洗礼,”
我宣布说。
我跪到她身后,低下头,靠近她那越来越湿润的洞口,吮吸起来。
当我的舌头四处搜索,碰到她那坚硬的阴蒂并舔起来时,她开始快乐地呻吟起来。
起先,我轻缓地舔着,后来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肆无忌惮。
“啊……噢……”
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来时,叫了起来。
而我这个怜香惜玉的骑士是不会拒绝她的。
我继续舔着,直到她下身涌出一股香气四液的爱液,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大叫出声。
我决定在她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很满意地看到我的战士已经又一次整装待发,随时准备新的战斗。
我把它的顶端放到了湿润的洞口,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紧紧抱住。
我的初次努力以奥菇尔夫人痛苦的叫声告终,她的处女膜很坚硬,不容易攻破。
但再度坚决的冲锋,我进入了她的隐秘之处。
我那阳物急切地冲进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园的大门时,我能觉出那层膜被撕裂了。
被绑缚着的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不,你不能!”
她叫道。
她的话说得太迟了,我已经暴风骤雨般地冲击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门了。
我如饥似渴的猛冲着,她的通道柔软。
光滑。
火热地包住了我饥饿的肉箭。
我知道这一次坚持不了多久,我已经感到在我的长矛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喷射到奥菇尔湿润的洞里去了。
“噢,又来了!”
奥菇尔就要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达高潮了,我也非常乐意和她同享这一快乐,便大叫着让精液涌出。射进她的体内。
我从她身上下来,极为满足地看着鲜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断地从她身子里涌出来。
冰雪处女开始解冻了,但我跟她还没完呢,还有一条末开垦的通道要去征服。
我又重新把玩起奥菇尔的肛门,全然不顾她如何哀求我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庄重和尊严。
我什么也不在乎,她现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泄欲的工具,也是接受快乐的对象。
此外,她自己也已经从中获得了不小的快感。
奥菇尔琉珀色的玫瑰紧闭着,很是干涩,所以我沾了一点她的爱液抹在起皱的后门洞口。
我先用一只手指,然后用两只手指塞进禁区时,她痛得向右缩了一下身体。
但她没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渴望这么做。
塞进三只手指时,我揣测她能够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热情了。
我的阳物又挺直了,在渴求着。
看到她在皮带的绑缚下阴户和肛门这么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我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
于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
她只在我进去时叫了一声,随即低低地呻吟起来。
我从缓慢而轻松的节奏抽送着,同时抚弄她的阴蒂,让她更为兴奋。
她的肛门紧紧的,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阳具。
我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抽送得越来越急。
最后,随着一声兴奋。
圆满的大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给奥菇尔夫人松绑后,她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等我们到了奥罗德,杜拉城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过来。
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乱,在握剑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称受到了那些来自边界地带的流浪汉的袭击。
奥菇尔夫人很愚蠢地离开我后,被他们抓住了。
我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才把她救了出来。
她虽然被糟蹋了,却没有受到伤害。
奥菇尔夫人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因此,在随后的两个晚上,我都在奥菇尔夫人的床上度过,教她如何做女人。
第三天,贝西拉克爵土回来时,他的城堡里一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复了,蓝眼睛里闪烁着全新的光彩。
她问候了丈夫后,就带他到她自己的卧室,此后几日之中再也没有见到他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