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有女人要光屁股挨刀了。”
“真可惜,听说才十几岁,还是个黄花闺女。”
“便宜鲍二这家伙了。”天空刚刚鱼肚白,一队人马从营牢中鱼贯而出,在一群衣着齐整的男人中间,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骑着一匹矮小黑马走在中间。
那白白的皮肤在队伍当中特别地抢眼,尽管这时街道上行人尚少,但是队伍所到之处还是吸引了众多好事之徒前来围观评论。
在春季结束后,刘觉命哈术赤率军一千进剿王独眼,这是哈术赤自转职以来第一次率军作战,大概是为了讨个吉利,他决定在出发前举行一个祭旗仪式,至于祭品,自然是王独眼的妹妹王小妹。
这一刻鲍二等得很久了,王小妹的身材虽尚未发育成熟,但胜在仍是处子之身,光这一点就足以吸引人了,鲍二如今是营牢中的老大,他点好的菜谁敢上去舔。
为了能好好地品尝这道美菜,鲍二还特地在三天前停了房事,执刑的前一天晚上,鲍二就带着手下们来到刑房,等着监婆将王小妹带到。
就在鲍二端坐在刑房里悠闲地喝着茶时,一名差人打扮、长着两撇胡的青年走进刑房,点头哈腰地对着鲍二说:“俊爷,王小妹已经带到。”
“那就让她们进来。”
“是。”
“快!把人带进来,俊爷早在里面等着哪!”那青年一转脸就扯起了声调,彷佛外头的监婆是他家的佣人。
此人唤作李亥,是李甲的儿子,不学无术又好吃懒做,凭着父亲的丁点关系在衙里当个小跑腿,后来李甲被鲍二提为副手,李亥也顺带提上营牢当刽子。
那李亥刀功谈不上,嘴巴倒是厉害非常,懂得怎样讨鲍二的欢心,自从上个月李甲背部长疮病倒后,李亥就被鲍二提为副手。
虽说历代牢头都任人唯亲,但起码亲信都是刀功过硬的人,而鲍二竟然找了一个从没上过刑场练刀的跑腿来骑在一众刽子们的头上,营牢那帮人自然个个心中不忿,背地里都把鲍二咒得要死。
在听到李亥的叫唤后,两名监婆押着穿上白色囚服的王小妹进入刑房,王小妹双手被反绑,脚上还套着镣,在吃了两个月的牢饭后原本清秀的脸蛋已略带憔悴,长长的头发枯得发黄,还结成一块块的,看上去就像是街边的乞丐。
鲍二皱了皱眉头,呷了一口茶后才走上前来,先是用手指挑起小妹的下巴,瞧了两眼后突然双手抓住她囚衣圆领子的双边,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囚衣被一分为二!
小妹的身体马上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原本苗条的身材似乎变得更瘦削了,腰间的肋骨都清晰可见,连胸部中央都能看到三条浅浅的骨纹。
鲍二脸色一沉,冷不防地给了小妹身后监婆各两个耳光。
“混帐!老子不是早吩咐过你们要好生照料这妹子的吗?瘦成这副样子你们是存心叫我难看!”
“俊爷恕罪,是,是这女子不愿多吃,与,与小的们无关啊。”
“少罗嗦!老子说过她若是瘦了一圈就为你们是问,当我说的话在放屁吗?来啊,把这两个贼婆拉出去重打五十棍!”
“俊爷饶命……!”
不等那两个监婆跪下求饶,门外的几名狱卒得令后马上把这两个老女人拖了出外面,随后便响起了棍棒声和惨叫声。
王小妹看到两个监婆被打,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打在自己的脸上,痛得她叫唤了一声。
“别以为饿瘦自己就能逃过老子的手掌心,今晚就叫你晓得啥叫生不如死!”鲍二扬了一下手势,李亥马上与几名手下上前为王小妹解镣松绑,顺带将她身上的残破的衣服和囚裤一并脱下。
李亥等人也是好色之徒,难得料理一个袒胸露臀的女人,另一只手自然闲不着,一边将她抬上石床,一边用手摸她的胸部、臀部、肩部和大腿,感觉受到侮辱的小妹一边大骂一边拼命地挣扎。
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一个营养不良的女子怎么可能扭得过这伙五大三粗的男人,鲍二只是喝了一口茶的功夫,王小妹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在石床上了。
李亥把脸凑到小妹被拉开的大腿中间,小心地掰开下体的皮肤,一名手下还拿了一个火把在旁边照明,验了一阵后,李亥嘻皮笑脸地走到鲍二面前说:“俊爷,是只嫩兔子。”鲍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扬了扬手让众人离场。
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在石床周围踱步,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小妹虽然体态消瘦,但皮肤仍旧嫩滑,在火光的映衬下看上去很有条纹感。
那对小锥般的小乳房在平躺时完全与腹部相平,好在两颗粉红的大乳头让胸部看上去还有女人的味道。
“至少她是黄花闺女。”鲍二略带自我安慰地说,在细细地品味一番后鲍二总算有了点儿感觉,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身上的衣物,翻上小妹的身躯上准备办事。
小妹被绑在石床上后一直闭着双眼,尽管她知道被这伙流氓绑在上面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可是四肢被绑,身体又被一个硕壮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小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扭动自己的颈脖。
小妹抗拒的样子反而令鲍二感到更加兴奋,处子那紧缩的门户更令他激起“斗志”,他丝毫不理会小妹痛苦的惨叫声,进攻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所有的欲望喷射完毕才鸣金收兵。
王小妹到底是生在豪杰之家,虽然晚上被鲍二折磨得死去活来,但第二天清晨在被押往城外的路上坚持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鲍二则如往常般跟在女犯的身后,欣赏着她临死前的风采。
在凌晨的时候,小妹在监婆的照料下将头发好生地洗了一遍,还扎了一个油光的观音髻,身子上下用湿巾抹了几次才开始上绑,由于小妹不是押往刑场处斩,因此连斩牌都省了。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初血,鲍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寻思着下来一定得找身材相貌都出众的黄花闺女做妾,既满足自己的欲望又好为鲍家继香火。
由于大队人马天刚亮就出发,因此一路都很顺畅,约莫在巳牌时份一众人等已经来到北门城郊,哈术赤的一千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仪式结束便出发。
看到坐在虎椅上的老上司,鲍二甫一到步便翻身下马,小跑到哈术赤帅座前纳头便拜。
“小人鲍二参见将军!”
“哈哈哈!你小子倒懂规矩,我还以为你当了牢头老大就不认得人了。”
“哪里哪里,小人有今天全凭将军,此恩小人是没齿难忘。”
“哈,你们这些汉人说话就是喜欢文绉绉,废话就少说了,祭品既然带来,就马上送上吧,别误了时辰。”
“遵命!”
一座简易的祭台早就准备好,正是“万事俱备,只欠祭品”,李亥等人将小妹扯下马,连押带推地带往祭台前。
“跪下!!”李亥边喝边用脚踹小妹的后膝,让她跪倒在地上。
“小二,你带来的祭品看上去还不错嘛,好像还是个女娃娃。”
“此人唤作王小妹,正是那王独眼的妹妹,将军此去进剿王独眼,拿她的人头和血做祭品是最合适不过了。”
“很好!”
王小妹在听到鲍二和哈术赤的对话后,昂起那不屈的脑袋骂道。
“你们就省省吧!就凭你们这点人就想消灭我家大哥,做梦!小心有头出发没头回来!”
“哈哈哈!这女娃娃倒是有出息,不错!老子能不能回来,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时辰到了,准备领死吧!”鲍二见哈术赤下了命令,连忙抽出腰间的鬼头大刀走向祭台前,李亥等人则按住小妹的背脊往下压,让她细长的脖子向前伸出。
“多好的妹子,真是舍不得杀。”
“你若杀不了我,我便来杀你!!”小妹虽然无法扭头,但仍高声地说着话。“把嘴闭上,我要来了!”
不等小妹回话,鲍二手中大刀向下一挥,一颗稚气未脱的少女头颅已经应刀而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滚动了两下便停止了活动。
与此同时一注注鲜血从小妹被斩断的颈脖里不停地喷出,只见一个匈奴兵拿着一个大碗端到前面接着小妹的鲜血,不一会就盛满了一整碗。
一名传令兵捡起小妹的头颅,恭恭敬敬地放在祭台上的碟子上,哈术赤接过装满热腾腾鲜血的碗,带着几名手下在祭台前拜了三下,然后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
在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哈术赤将小妹的人头取下,用绳子栓在自己的战马前面,笑着说:“就让你这傻女娃娃好好看一看咱大夏的铁骑是怎样碾碎那帮山涧野人们吧。”说罢哈术赤翻身上马,挥动令旗指挥着铁骑往北绝尘而去。
“俊爷,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李亥踢了踢王小妹那具无头尸身,问道。
“还能干什么?咱们的事干完了,把尸体扔了,回城喝酒去!”鲍二没好气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