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母亲的日记记载,那天中午的宴会也别具一格。
为了凸显郝叔死里逃生的惊险和白颖舍身救人的功绩,母亲以庆祝生日的形式祝贺郝叔重获新生。
因为谎称上班,白颖早上出门时穿的是正式的工装,衬衫西裤平底鞋,头发盘在脑后,素颜不化妆也不喷香水。
这样的打扮显然不适合出席宴会仪式,更不适合随后的娱乐项目。
为此,她特意换上新买的白纱长裙,轻妆淡雅,长发披肩,亭亭玉立如仙女出尘。
母亲也是一袭长裙,却是大红色,化的是贵妇妆,艳丽华贵,仪态雍容。
这场为庆祝和告别而举办的宴会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怪异和不协调。
首先是入场仪式,明明只有三个人参加,明明只是一间普通的酒店客房,母亲却煞有介事地搞了一个入场仪式。
随着婚礼进行曲(没错,就是婚礼进行曲)在酒店点播系统中奏响,头戴寿星冠身穿寿星服(这个打扮和音乐完全不搭)的郝叔和一袭白色长裙的白颖(女伴竟然不是母亲)手挽手缓缓而行,绕场一周后在餐桌旁落座。
母亲以司仪的身份首先致辞,她的发言声情并茂,激扬感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营养,无非是把郝叔得病白颖救人的过程复述评论一番,随后白颖的致辞也差不多,这里就不再赘述。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和白颖赠送的贺礼都有些新颖。
母亲的礼物是一瓶两尺多高的参茸虎鞭酒,xx堂秘制,收藏年份超过60年,琥珀色的酒液中能看到整根的虎鞭和人参。
白颖的礼物是一盒产自古巴的手制雪茄,正宗的进口精品,包装精美,价格昂贵。
郝叔眉开眼笑地收了礼物,点头哈腰的表达谢意,形象之猥琐完全配不上他所在的c位。
但这并不影响母亲把这顿午饭仪式化的初衷,在几番祝酒之后,她终于打开了她的节目单。
母亲拉住正在大吃大嚼的郝叔,清了清嗓子说道:“老郝你看,我们这一桌可是生日宴。庆祝的是谁的生日?有什么说法?你可知道?”
郝叔吞咽了口中的食物,胸有成竹地回答:“我当然知道。你说过,我这次算是重获新生,祝贺的就是我的生日。”
“答对了。”母亲笑着点头,又问:“每个新生儿都有妈妈,那么,你的妈妈又是谁?”
郝叔一呆,眼睛不禁溜向白颖,又不确定,于是傻乎乎地迟疑起来。
母亲撇撇嘴,笑道:“我早说过了,颖颖是你的再生父母,你的新生命是她给的,她就是你这个新生儿的妈妈。”
郝叔呆了片刻,终于领悟了母亲的用意,在脸上堆起笑容,痴痴地望着白颖,嘴里清晰的吐出一声:“妈~”
白颖猝不及防,羞不可抑,小脸转瞬间胀得通红,笑骂:“呸~~我可不是你妈,我没有你这么丑的儿子。”
“这可由不得你,这几天来,你是怎么一步步把他生下来,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母亲笑着打圆场,又向郝叔提醒道:“认妈可不是这样认的,要有诚意才行,最起码也要跪地磕头呀。”
郝叔闻言,倒是听话,不假思索顺势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紧接着膝行两步,来到白颖的身前,双手抱住小腿,又是满脸堆笑地叫了一声妈。
白颖挣了挣,正要再次推拒,眼角忽然瞥到母亲投来的目光和轻轻点头的示意,于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郝叔却得寸进尺,叫道:“妈,我要吃奶。”
白颖的脸更红了,正在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母亲再次及时干预:“好呀好呀,吃了奶才是真母子,这样就名符其实了。颖颖,大方一点,有了新名分玩起来才刺激。”
白颖怦然心动,也不怯场,半推半就地解开衣襟,露出一团白腻和尖尖嫩乳,并在母亲的鼓励下把乳头喂到郝叔嘴里。
母亲拍手叫好,催促郝叔道:“再叫。”
郝叔把白颖的粉红色乳头深深含进嘴里,用力嘬了又嘬,才贱贱地又叫了一声妈。白颖既感到兴奋又有一些恍惚,一时无语。
“快答应呀,发什么呆?”母亲又催促白颖,“别只是嗯,叫乖儿子。”
一时间,郝叔和白颖你叫我应,我应你答,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现场情景诡异而又淫邪。
母亲趁热打铁,继续引经据典:“唐代的杨贵妃和安禄山,也像你们这般认了母子,他们举办的『洗儿礼』可是载入史册的。有古人珠玉在前,我们也应该效仿一二才是。”
郝叔和白颖面面相觑,齐声问道:“怎么做?”
母亲说道:“他们当时受世人瞩目,围观者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自然是规规矩矩地烧汤沐浴。我们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学他们的虚礼俗套了,直接来点实打实的行动。”
白颖:“实打实的行动……”
郝叔:“……怎么来?”
“你,把鸡巴掏出来。”母亲先是向郝叔一摆手,随后又向白颖抬了抬下巴,“你,就用这瓶红酒,帮他洗洗。”
郝叔闻言,大喜过望,一骨碌爬起身,双手把裤子往下一推,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笔直的弹跳出来,生龙活虎,腥气蒸腾。
白颖看在眼里,心头一阵乱跳,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手心处传来的火热和坚挺让她进一步怦然心动。
“妈,这怎么洗呀,会弄脏地毯的吧?”白颖一手酒瓶一手鸡巴,皱起了眉头。
“我来教你个法子,”母亲拿过一个餐盘,递到白颖手中,“一只手拿了盘子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就着酒水搓洗。”
“那……酒从何来?”白颖疑惑地问。
母亲促狭地挤挤眼睛,笑道:“你可以事先含在嘴里哟。”
“哼~”白颖皱了皱鼻子,假装埋怨,“您的鬼主意真多!就知道摆布我!”
“举手之劳就拣到一个孝顺儿子,你才是大赚特赚好吧?”母亲反唇相讥,一点也不惯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矫情。”
白颖也不反驳,只是微微扬脸,朝母亲嘟起了嘴。
母亲不理,继续骂:“小骚蹄子!”
白颖不动,继续嘟嘴。
母亲又骂:“小骚屄!”
白颖还是不动。
母亲无奈,只能投降,低下头在白颖的唇上吻了几下。
白颖赢得这小小的对峙,面露得意,同时见好就收,乖顺地回到原来的节目上。
她仰起头,把红酒倒进嘴里,紧接着又低头俯就,红唇紧贴郝叔的龟头,让酒水从嘴里涓涓流下,从龟头伞顶流到下方系带处,再流到白颖手掌握合的位置,供她涂抹搅搓。
红酒的酒精含量不低,从马眼向内扩散,让郝叔的尿道产生烧灼的痛楚,那滋味就像烈酒割喉,又刺激又难受,令他发出难听的哼叫。
白颖感受到茎干内部传来的阵阵搏动,心头更加火热,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细致入微。
相比之下,母亲显然更有经验,或者说,她对于酒精刺激下体粘膜有过切身体会,因为郝叔不止一次地喝过她的“屄中酒”,她也不止一次地喝过郝叔的“人鞭酒”。
“等一下,颖颖,”当白颖又一次含了酒,准备继续操作的时候,母亲叫住她,“重点是龟头,你含住它,用嘴里的酒好好给它泡个澡。”
郝叔一声惨叫:“老婆~~”
“鬼哭狼嚎!”母亲冷冷地白了一眼郝叔,声音更冷,“再叫给你换白酒!”
郝叔的叫声立刻咽了回去,脸上露出坚忍果决之色,仿佛从容就义的勇士。
白颖嘴里含着酒,双唇凑近龟头,从尖端开始缓缓吸入,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进入。
作为医生,她当然知道酒精刺激尿道粘膜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她的口腔粘膜正在遭受同样的刺激。
她当然不会同情郝叔的“遭遇” ,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在用口中酒液提供充分浸泡的同时,她还故意用舌尖左右拨弄马眼,让酒液更容易进入其中。
郝叔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伴随着鸡巴的剧烈搏动,龟头和棒体在最短时间内全都达到了各自的硬度极限。
母亲看得两眼放光,惊叹连连:“这么厉害的吗?老公加油,拿出你的真正实力,让颖颖长长见识。你如果能马上射出来,我就让颖颖混了嘴里的酒一起咽下去。”
郝叔听得心动,跃跃欲试。白颖却大惊失色,赶紧吐出龟头,匆匆咽下酒液,摆手摇头大声说道:“万万使不得!”
母亲和郝叔同时一呆:“怎么……?”
白颖一手扶着郝叔的鸡巴,一手指点与马眼相连的管体,解释道:“这里面的尿道管,受到酒精刺激,短时间内会处于水肿状态,细胞结构非常脆弱,无法承受射精时的剧烈收缩。”
郝叔和母亲面面相觑,都露出惊疑神色,问道:“我们以前这样玩过,有什么问题吗?”
白颖点点头:“这时候射精是非常危险的,轻则破坏尿道管的弹性结构,导致尿道松弛射精无力;重则导致血管破裂甚至尿管破裂,前者血液和精液一起射出来,就像西门庆临死时那样;后者精液和尿液都会从破损处渗漏到管外,很遭罪也很难修补。”
这一下,郝叔和母亲都吓了一跳,郝叔吓得鸡巴都不再那么坚挺,结结巴巴地说:“我就说嘛,上次尿道里火辣辣的难受,连续好几天,我还以为是上火,原来是因为这个。”
母亲脸色发白,舌头发颤:“那……咱们……还能不能……”
白颖展颜一笑,秀美的柔荑轻轻抚弄郝叔的鸡巴,劝慰道:“没事的,妈。勃起状态的鸡吧血液循环最为迅速,用不了多久水肿就能消散,不会妨碍郝爸爸射精的。”
母亲手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继而又责备道:“你怎么还叫他郝爸爸?!叫儿子!”
白颖笑着点头,扬起脸来呼唤郝叔:“乖儿子~”
郝叔毫不示弱,挺动着被白颖握着的鸡巴,还了她一声“妈”。
按照唐时旧例,洗儿之后白颖是要给郝叔发红包的,名为洗儿钱。母亲事先已让白颖准备了红包,用纸袋装了100元,寓意为礼轻情重。
母亲帮白颖整理好衣襟,让她手持红包端坐,又让郝叔脱掉裤子(原本是让他穿好裤子,无奈完全勃起之后,裤子根本穿不上)跪伏在白颖身前。
母亲唱诵:“洗儿礼毕!有请慈母白颖恩赐『洗儿钱』给孝子郝江化。”
白颖双手前伸,把红包递向郝叔,郝叔举双手去接。当他们的手全都触摸到红包的时候,母亲叫了停,唱道:“慈母白颖随我祝诵。”
母亲:“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白颖:“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母亲:“孝子郝江化随我祝诵。”
母亲:“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郝叔:“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母亲:“洗儿礼毕!万事大吉!随我一起念,万事大吉!”
母亲、郝叔、白颖:“万事大吉!”
接下来,轮到郝叔为白颖洗脚以表孝心,这一次,连洗脚盆和洗脚水都免了,母亲直接让郝叔用嘴为白颖洗脚。
白颖担心脚上的汗味被郝叔闻到,扭扭捏捏犹豫不决。
郝叔却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对“趾间余香”情有独钟,舔吮之前狠狠地闻了又闻。
“洗”完脚,不需母亲做出安排,郝叔主动申请“故地重游”,以儿子的身份要求游览自己的出生地。白颖的裙下没有穿内裤,腿上也没穿丝袜,先前被舔脚的时候,嫩白的双腿和其间的沟壑已经暴露在郝叔的眼前,郝叔的游览要求只是为了更直接更彻底地欣赏她的腿间美景。母亲却不想让郝叔轻易得逞,提出要“付费参观”,于是白颖先前发出去的红包又回到自己的手中。
白颖半躺半靠地倚在半圆靠背椅上,双腿蜷收到椅面上,双膝向两边张开,完全展开的阴部几乎悬空到椅子的外面。
郝叔的脸就在正前方极近处,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白颖的身上,灼灼的目光也好像激光一样给白颖带来烧灼感。
母亲也不再袖手旁观,化身为不同的身份参与其中。
当她是白颖的婆婆时,她就是郝叔的奶奶,当她是郝叔的妻子时,她就是白颖的儿媳。
完全错乱的辈分关系把气氛和情调双双推向高潮,淫靡和癫狂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就这样,三个人边吃喝边玩闹,各种节目层出不穷,各种花样轮番上演。
从精巧刺激的身份互换到妙趣横生的角色扮演,从蜜里调油的耳鬓厮磨到恋恋不舍的灵肉交织。
当战场从桌边转移到床上,完全赤裸的郝叔和白颖已经紧密结合在一起。
白颖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郝叔的身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她中了母亲的毒,极其珍惜离别前的宝贵时光,只想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她毫无保留,投入全部身心跟郝叔亲密交合,情意绵绵,温柔似水。
与之相比,郝叔显得很冷静,抽送的动作果断有力,并不因为白颖的温柔缠绵而迟疑。
母亲只参与了最初的性交,在稍稍体验了高潮之后,便把机会留给白颖,让她独享离别前的欢愉。
这也算是一种惯例了,每一次,母亲都会把最后的时光留给郝叔和白颖,不只是为了让白颖在充分的满足中彻底沉沦,也是为了实现母亲自己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完全投入的白颖不仅是郝叔的性交对象,也是母亲的心灵玩偶,不仅满足着郝叔的淫心兽欲,也满足着母亲掌控全局又大方容让的超然者心态。
郝叔和白颖的交媾一直延续到去往机场的路上,没错,在赶往机场的途中,他们继续缠绵,完全不在乎春光外泄,也不顾惊世骇俗。
母亲在前面开车,郝叔和白颖就在后排忘我交合。
刚从酒店出发的时候,他们还比较有节制,相互间仅限于接吻和抚摸,但随着逐渐远离市区,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等到车辆驶入机场高速,郝叔的大鸡巴再次侵入白颖的身体。
透过半透明的车窗贴膜,依稀可见白颖高高抬起的美腿和郝叔起起伏伏的屁股。
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乎是公开场合中,干这种见不得人的荒唐事,让白颖既紧张又兴奋,紧张令她的阴道格外紧迫,兴奋让她的快感迅速积累。
高潮从郝叔第一次插入时就开始了,一路行车一路高潮,一路放纵一路疯狂。
等到郝叔在她的体内排出最后一滴精液,白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她醉眼迷离全身慵懒,瘫软的双腿维持着张开的状态,红肿的阴部蛤口大张,汩汩吐出白浊的粘液。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也没有办法停车,只能开着车在周围闲逛,直到白颖慢慢恢复神志。
让我感到佩服的是,白颖那天还能及时回家,不仅到家的时间和往常差不多,而且神色和举止也能做到毫无破绽。
明明已经耗尽了精力和体力,明明不久前已经被干到腰酸腿软,她却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到我和孩子们身边,回到日常的生活当中。
我不知道,当她和岳父岳母亲切交谈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涌起波澜,毕竟,她在不久之前还一边跟他们通话,一边跟郝叔“持续交流”。
我不知道,当她把孩子们抱在怀里深情呼唤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某些异样,毕竟,她曾经一边叫着“儿子”,一边跟郝叔“深入沟通”。
我的爱妻白颖,在这条禁忌之路上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已然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