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恒源地产业绩最好的售楼员唐佳琳来说,有奖金和晋升等令人快乐的奖励,所以她在拼命地推销楼盘,但是在地下室的牢笼里进行的现场直播,使她不平静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不仅被侵犯的强制性行为被发到因特网,供位于世界各处的聊天室会员观看、评价,而且还要力争第一,至少不能排在最后一位,而唯一的好处便是得以躲过恐怖的人妻活祭。
“哦,射了,小牛犊子,正好时间到了,这个骚母狗人妻的小屄舒服吧!”早上6点一到,井太郎再次来到直播室,脸上浮起淫笑,对正趴在唐佳琳身上抽搐着射精的童木说道。
见壮硕的未成年人没有说话,像是舍不得离开极乐的快感又开始强力抽插,进行下一轮性侵,井太郎不以为忤,笑道:“年轻真好啊!呵呵……怎么样?我给你药粉好使吧?”
唐佳琳雪白的肌肤因激烈的性交变得白里透红,仿佛涂了胭脂,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春意难掩的脸上更是潮红一片,一副获得了满足的模样,而童木,身上大汗淋漓,就像抹上了油的健美运动员。
连续两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答,井太郎目光变冷,不悦地哼了一声,“还不起来!”
童木心知不妙,只得停止愉悦万分的活塞运动,依依不舍地拔出硬梆梆的肉棒,从人妻柔软的肉体上爬起来,不无担忧地说道:“大叔,药粉效果太好了,我都射了两次了,还这么硬,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永远都软不下来吧?”
“怎么可能呢!狠狠地揍你一顿就软下来了,哼!”井太郎把眼一瞪,冷笑着说道。
“还得挨揍啊!”
瞧着未成年人直缩脖子的怂样,井太郎心里觉得好笑,也许寄予厚望的儿子过于阴柔,一点也不阳刚,他有些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少年,便假意不善地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用担心,就那点用量,一点后遗症都没有,你小子是不是电视看多了,脑子里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在两人说话的工夫,大量浊白的浓精从唐佳琳红肿的小穴里流出来,不断地落在湿乎乎的床垫上。
精液还未流尽,混合着白浆的透明液体猛烈地喷出来,溅得到处都是,童木见状,牛眼瞪得溜圆,叫道:“小便?好脏啊!人妻姐姐,你不会是尿了吧?”
唐佳琳羞得满脸通红,将脸背过去,粉色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童木将右手向飞溅的液体迎过去,放到鼻子上一嗅,脸上升起困惑的表情,奇怪地问道:“一点也不骚啊!这是什么?”
“小便?哼哼……笨蛋,真让人笑话,那是这个骚母狗人妻舒服到极致时,从尿道口喷出来的淫汁,不是尿液,小牛犊子,没看出来挺会操屄的嘛!竟然让她这么爽,潮吹了,不容易,真是不容易。”井太郎摇头晃脑地说道,饶有兴趣的眼睛瞄瞄得意洋洋的童木,再瞅瞅羞惭欲死的唐佳琳。
童木知道什么是潮吹,绝对是可遇不可求,一时间神气极了,伸出舌头舔向手里的潮吹液,品了品滋味后,头一仰,将手心里的全喝下去,然后说道:“有一点点咸,但是不骚不臭,原来淫汁是这个味道啊。”
“虽然没什么味,但这种淫汁可金贵呢!亚洲的某些国家将它当做长寿药使用,只是一个酒盅的量能卖到一千美元,如果是年轻的人妻,就像她这样的,价格更贵,能翻两三倍。”井太郎侃侃而谈道,看他的样子哪像一个露宿街头的流浪汉,倒像博学的学者。
“我刚才喝了一千,不,三千美元,大叔,不会要我交钱吧?”童木吓了一跳,警惕地看过去。
“不会的,权当赠送,呵呵……小牛犊子,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至少要像我这样,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多一些,不说了,出来吧!接你的人到了。”
童木点点头,憨憨地向井太郎笑笑,便快速地穿上衣服,跨出了牢笼。
刚走两步,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躺在地垫上、一副哀羞模样的唐佳琳,兴奋地说道:“人妻姐姐,今晚我爽死了,你也一样吧!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我想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你扛起来,找个情人宾馆和你大干一场,我保证还会让你舒服得潮吹的。”
唐佳琳一声不吭,也不看童木,但突然加快的呼吸和起伏的双乳使她看起来并不如试图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童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中淫光闪动,随后便跟着井太郎向外走去。
“咣当”一声,通往现实世界的门关上了,见凌辱她的人都走了,唐佳琳安心地松了一口气,疲累地合上了眼帘。
“小子,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外传,知道吗?”
“大叔,放心吧!我嘴巴可严呢!”
得到保证的井太郎给童木戴上头套,将他领到地下室的出口,交给等候多时的车浩。
车浩拽着童木的胳膊,缓步迈上台阶,就在即将消失在黑暗中时,只听身后传来井太郎疑惑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在哪儿见过呢?总感觉这张脸有点熟悉,喂!你认识我吗?”
和不久前高山的疑问同出一辙,车浩身子微微一顿,也不回头,继续向前走去,沉声说道:“我的脸型是大众化的,所有人都觉得好像见过我,其实那是错觉。”
“不对,不是错觉,我以前肯定见过你,怎么就是回忆不起来呢!算了,回头再好好想想。”
铁门关闭的声音遮断了井太郎的自言自语,身体僵硬的车浩吁了一口气,领着童木,比之前加快了速度,一步迈上两级台阶,向出口走去。
井太郎的脑袋中,存在着各种人格的记忆,现在体现出来的人格,是真的没有车浩的记忆?
还是一时想不起来?
或者他见过的人中有一位和车浩长得非常相似。
童木一边开心地吹着口哨,一边跌跌撞撞地跟在车浩后面,丝毫没有为陡然加快爬楼梯的速度而不满,脑中还在回忆着方才销魂的情景,为摘掉处男的帽子而兴奋不已地问道:“大叔,你和人妻做过爱吗?我指的不是自己的妻子,那种滋味简直太爽了。”
车浩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但是童木就像话痨似的喋喋不休地问个没完。终于,他火了,低声斥道:“给我闭嘴。”
童木惊恐地闭上了嘴巴,不敢乱问了。
不过当他坐在奔驰车的后排座上时,毕竟他是个爱表现的高中生,不由故态重发,不停地向陈山、车浩讲述着侵犯唐佳琳的过程。
当然有关早泄的那段是闭口不言的,他将自己吹嘘成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和无所不能的性爱大师的混合体,极尽夸张地大谈如何征服人妻。
“喂!小子,得意忘形了吧!不记得对你的警告了吗?管好你的嘴巴,把我惹火了,当心把你的舌头切下来下酒,要是再敢说一句话,你就不用回家了,和这个世界道别吧!”车浩厌恶地皱起眉头,转过身去在处于亢奋状态下的少年头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地吓唬道。
童木一激灵,马上闭上了嘴巴,车浩目露寒光的眼里似乎溢出一股杀气。
他虽然桀骜,是个不良少年,但一点也不傻,相信自己一旦开口,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算了,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正在踩离合、启动车子的陈山见车浩的举动有些过火,连忙劝了一句。
车浩向陈山点点头,绷紧的脸颊开始松弛下来。
为什么这么讨厌童木?
打他只是出于恐吓,还是看不了他脸上欠揍的炫耀表情,或者对唐佳琳惨遭侵犯而无能为力的郁闷心情的一种发泄,即便是他本人,也不甚清楚是哪个答案。
陈山按了两下喇叭,卷帘门慢慢地升上去。
早上的阳光很足,就像初夏的艳阳,驾驶室里的两个男人都眯起了眼睛,只有坐在后排座上的童木留恋地看着后面,不舍得离开这个使他摘掉处男帽子的男人乐园。
奔驰车缓缓地向阳光明媚的外面开去,车浩无意中瞄了一眼后视镜,瞳孔顿时一缩,从开始下落的卷帘门的缝隙里,他看到一位像是中南美洲人的男人从不知何时停在那里的箱式货物运输车的驾驶室跳出来,急匆匆地向地下室走去。
时间飞梭走到了上午10点,手脚被童木绑在一起、露出小穴的唐佳琳以怪异而下流的姿势躺在床垫上,还在熟睡。
被凌辱了一天一宿,直到早上6点才得以休息,身体的疲劳早已超过极限,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眠是恢复体力的最佳手段,同样,由于过度紧张而变缓的生理活动也在放松的时候开始复苏。
膀胱渐渐地膨胀起来,唐佳琳被强烈的尿意憋醒了,她看看四周,找不到可以小解的地方,而且手脚被绑在一起,也爬不起来,只能像龟壳着地的乌龟那样保持着羞耻的仰卧姿势。
她不敢用力,生怕尿道口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尿出来,只能轻轻地摇晃、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要趴在床垫上,这样至少摄像头拍不到排尿的小穴,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根本翻不过去。
她终于放弃了,不再扭动,成V字形敞开的股间对着蓝幽幽的摄像头。
如果观看现场直播的人眼尖,不难看到不断收缩的尿道口。
一方是难受至极的尿意,一方是当众小便的耻辱,对立的两方就像不稳定的天平托盘中的砝码。
随着时间的流走,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只好哀羞地将脸扭过去,闭上眼睛,等待屈辱时刻的到来。
“哗啦……哗啦……”
微微发黄的小便湍急地从尿道口里喷出来,浇湿了床垫,在不平坦的水泥地面上积起了几滩尿液的水洼,唐佳琳不禁呜咽起来,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哭泣声根本遮不住尿液激流的声音,令她羞愤欲死的“哗哗”声持续不断地在牢笼里回响着,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被传送到位于世界各地的聊天室会员的电脑上。
躲在一旁的井太郎情不自禁地瞪圆眼睛、长大嘴巴,目不转睛地观看宛如飞瀑的尿流,就像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一点也不像现在冷峻残酷的人格,像极了之前呆呆傻傻的人格。
“吧嗒……吧嗒……”
尿流终于渐止,哩哩啦啦地落下来。
在唐佳琳小便的时候,所有的评审会员均忘记了打分,全部被这刺激的一幕震撼了心神,伸长脖子观看着,直到现在,他们仿佛才回过神来,纷纷给她打上高分。
顿时,她的得分图表呈现出一座突兀的陡峰,至于落后的其余两人则是没有变化的平行线。
而相邻的两个牢笼里,各种奇怪的声音在此刻嘎然而止,似乎都停了下来,只为这刺激无比的放尿糜音。
“小胜,时间差不多了,船已经到码头了。”身材矮小的危地马拉人阿奎罗大步走进来,向坐在电脑前的赵友胜催促道。
“阿奎罗,干嘛这么着急,忍不住了吗?”赵友胜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地问道。
“呵呵……知我者小胜也,我的生命离不开美丽的女人,这三个人妻每个都很够味,小胜,快点吧!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阿奎罗贪婪地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一边裂开嘴笑道,一边情不自禁地摩挲着鼓起来的裤裆。
“好啦!知道了,正好24小时,也该结束了。”赵友胜无奈地说道,将得分情况曲线图打印出来,然后中止了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