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反应很强烈,看来相当的有感觉啊!”张岐山凝视着陈君茹,喷出火花的眼睛里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幸亏高潮来临时,张岐山保持着肉棒插在阴户最深处的姿势,体贴人的一动不动,这令陈君茹得以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极度兴奋的心绪稍微恢复了一些平静。
陈君茹好想捂住脸,挡住令她心跳加快的目光,可是双手却鬼使神差地搂紧张岐山的脊背,仿佛爱极了似的来回抚摸着,看起来就像一对陷入不伦之恋的情人。
可能是回味无穷的快感令她迷醉,她本能地想去追逐,这也说明了其实她持有着一副贪图肉欲的情色身体。
张岐山缓缓地把脸向她靠近,陈君茹仿佛意识到了甚么,吸了一口气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我想吻你,可以吗?哪怕蜻蜓点水的一吻也行。”
来之前,陈君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打算草草地做一次爱,如果可以的话,连胸部也不想被男人们抚摸,至于接吻,打定主意坚决不做,她知道,就算是娼妓,也有向嫖客拒绝接吻的权利。
可是现在,刚刚被他送上了愉悦万分的高潮,而且还动情地抱着他,如果拒绝他的索吻,岂不是非常可笑,陈君茹虑及这点,娇羞着点点头,一张春情弥漫的俏脸已是嫣红一片。
“没有办法啊!夫人的魅力实在无法抗拒。”张岐山眼中一亮,在她耳边吐出赞美女人的话。
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的老年绅士的嘴唇缓缓地凑过来,紧紧闭上眼睛的陈君茹感到灼热的气流喷打在她脸上,不久,光洁而可爱的樱唇便被复上了。
其实,在双唇被封住的前一瞬,不知是不是出于情欲的冲动,她主动地把香唇迎上去,虽然与其说是动作,还不如当做趋势。
“唔……唔唔……”
饱满、唇峰明显的美唇轻而易举地被挤开了一道缝,哪里是甚么蜻蜓点水的轻吻,张岐山男人的舌头侵入了进去,陈君茹还想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随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都酥软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可怜的香舌瞬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缠绕上。
“唔……唔唔……”
粘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进咽喉里,香舌被宛如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挣脱不能,不过,如果真想挣脱的话,有的是办法,扭头即可,她的头部又没有被固定,所以说不是张岐山的舌功太厉害,使她挣不开,而是她不想挣脱。
白皙的喉间不住蠕动,喉咙里想起“咕嘟咕嘟”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动情地吞咽着张岐山的唾液,一边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啊……
和他接吻的感觉真好,啊啊……
好有感觉啊……
在张岐山纯熟的吻技下,陈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热吻中无法自拔。
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后是鲜嫩滑腻、微微翘起的舌面,小巧玲珑的香舌被慢慢地引诱出来,微微抖颤,不住伸缩,去追逐刻意与她若即若离的舌头,然后,火热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转不停。
“啊啊……啊啊……”
一阵缠绵而热情的法式湿吻后,陈君茹娇喘吁吁地喘息着,睁开了春雾氤氲眼眸,以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娇羞地瞧着张岐山,因为,就在刚才,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甜腻的呻吟声变得尖利、激昂,陈君茹到达了一次强烈得似把魂灵击碎的高潮后,身体变得过于敏感了。
啊啊……
啊啊……
好美的感觉啊!
捅到花心上了……
陈君茹在心里甜美地叫道,圆敦敦的龟头在拔出一半时,猛地捅了进去,不是撞击在蜜穴的深处,而是更往下,似乎捅在了子宫口上,和丈夫做爱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感觉没有这么敏锐。
不会真捅到子宫上了吧……
在张岐山一深变为九浅的抽插下,陈君茹还有余暇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好奇怪,明明他的东西比丈夫的短,怎么可能够得着呢?
其实做为闷骚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肉体背叛了心灵,宛如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龟头给了她无尽的快感,子宫在强烈的愉悦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浅一深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为一浅一深,每当狂暴的龟头如同打桩机那样捅进来,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欲要疯狂的快感便腾地涌起。
而当拔出去的时候,硕大的龟头又摩擦着麻酥酥、热腾腾的蜜穴,一阵尖锐的快感直通脑际,无数个白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脑中汇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轰然而下,将她理性的思维击打得所剩无几。
陈君茹大口大口地喘息,敏感的身躯犹如一条轻舟,在肆虐的快感狂澜中浮沈摆动。
而在这时,张岐山变换了抽插的姿势,改伏为卧,干脆趴在陈君茹的身上,提腰甩臀,以直上直下的角度抽插,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啊啊……”
陈君茹好想就这样沈沦吧!
不再苦苦地忍耐了,她知道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心中主要的东西,比如贞洁,就会离她而去了,因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挽救婚姻,才不得不和两个男人上床的,而不是来放纵、追求堕落的肉欲。
必须要忍耐下去,不仅是为自己,也为搞婚外情但是还有感情的丈夫一个交代,陈君茹如此打算着,可是诚实的身体却背离了她的本心,一心一意地追逐着快感,从上面看下来,她的造型就像个青蛙,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甚么时候盘了起来,夹起了张岐山的腿。
好一个淫荡的人妻,好一副贪图肉欲的下流姿势,身体本能地做出堕落的反应,而她还在不知所以地忍耐着强烈的快感。
随着把肉洞撑得满满的肉棒越来越快地抽插,每当有力的龟头重重地捣击在子宫口上,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既尖利又淫靡的呻吟声,子宫还有阴户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汇成一股打碎她最后一丝理性的极致快感。
快感的岩浆终于突破了极限,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眸中白色的闪电在狂舞,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被无尽的舒美愉悦包裹着,陈君茹张大嘴,发出沙哑的淫情糜音,“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会长,别干了,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身体要碎掉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
张岐山停下了抽插,双手杵在床上,把上半身抬起少许,静静地欣赏着陈君茹高潮时的媚态。
只见,在长长的一声呻吟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平坦的小腹闪着有光泽的白光,正一个劲地颤动着,挺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曼妙的拱形,肌肤因接连用力更加细腻,而剧烈收缩的阴户一阵无规则的蠕动,像握紧的手掌一样,紧紧地夹着肉棒。
“啊啊……”下一瞬间,痉挛般的抖动停止了,陈君茹随之恢复了出声的能力,一边发出微弱婉转的呻吟,一边软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盘起的双腿软弱无力地从张岐山的腿上滑下去。
“夫人,让你愉悦了两次,我还一次没射呢!我要正式开干、好好享受享受了。”
女人柔弱的样子总会令男人心动,何况还是陈君茹这样美艳绝伦的南国少妇,眼中闪着宠爱的光华,张岐山凝视着她说道。
“不要……刚才都快被你干死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好吗?啊啊……你怎么说干就干啊!我刚到过高潮啊!啊啊……我刚到过,受不了的,啊啊……”
陈君茹连忙拒绝,可声音是那么的妩媚,无形中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意味,虽然之前她就在心里惭愧地想,连续被他带上了两次高潮,脑海里竟然一次也没有浮上丈夫的身影,啊啊……
我真是太淫荡了,这样的我和搞婚外情的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他提议的,可我在这种情况下,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荡妇,反应那么强烈,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自责和羞耻向她袭来的同时,阴户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松果形的龟头摩擦着快感还未散去的湿泞小径,直抵敏感的子宫口,“啊啊……”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调动起女人的快感神经,陈君茹又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快感。
这次张岐山采用的是跪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举在半空中,将她的双腿劈成胖胖的V形,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被爱液染得濡湿透亮的肉棒缓缓地陷没在美艳嫩妻的阴户里。
即使和丈夫做爱也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双腿被凄惨地举起、劈开,女人的禁地下流地展现出来,被他肆无忌惮地秽视,陈君茹感到一股屈辱感,狼狈不堪地说道:“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啊……”
“夫人,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确定要我拔出来吗?”
“啊啊……我……”见张岐山的脸一下子绷紧,变得严肃起来,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阵慌乱飘上心头,本应直截了当的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
给她无尽快乐、又带给她烦恼的肉棒被一下子拔了出来,火热的阴户变得空虚不已,陈君茹忽然觉得好像有甚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心里一阵失落,下意识的,她抬起幽怨的眼帘,惊声问道:“你……你干嘛?”
空荡荡的阴户里燥热无比,好想被填满、被无情地捣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肉棒猛然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紧紧收缩的女人秘处发出的不甘的挽留声,见张岐山欲要起身,陈君茹顿时慌了,来不及起来去拉,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腿,像方才和他做爱时那样,紧紧地盘上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哀婉地叫道:“会长,不要……”
见张岐山用审视的眼光望着她,陈君茹一阵羞惭,可还是忍着滔天的羞意,含含糊糊地说道:“啊啊……会长,我不想……,你再……再……”
脸色缓和下来,张岐山依旧沉默不语,眼里多了笑意,不停地打量着她,宛若实质的视线在她羞不可耐的脸上、劈开的股间、露出的阴户上来回逡巡。
好羞耻啊!
他那么色地看我,尽看我下流的地方,啊啊……
我好淫荡啊!
又有感觉了……
在张岐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虽然目光柔和,不冷厉,但陈君茹却感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身子不禁变得酥软火热,对肉欲的渴望无比强烈,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停不下来地蠕动腰肢,探求着肉棒的重新插入。
“夫人,你想说甚么?要我插进来吗?”
终于,张岐山恢复了之前笑容满面的样子,陈君茹一阵轻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女人善变的情绪又令她放不下颜面,于是,羞涩地摇摇头,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啊啊……”陈君茹叫了一声,乳头被捻得好痛,可是变得淫荡的身体却在痛楚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不想我插进来吗?像这样爱抚夫人的乳房就够了吗?”
“啊啊……不要逼我,我不想说……”虽然嘴里那么说,可频频挺起的腰肢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既然这样,这个话题就暂且搁置吧!”
张岐山遗憾地耸耸肩,然后,只是凭藉腰力,用硕大的龟头轻触着她的阴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绝不进入,一触即收。
“啊啊……啊啊……”明知道张岐山在引诱她,也知道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淫荡,可是腰肢追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不受意志的掌控。
“夫人,掩耳盗铃不足取,还是敞开心扉,恳求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会长,你,你欺负我,啊啊……”阴户的深处不规则地收缩着,只是想想恳求他的话,子宫便刺激得受不了,热胀胀,麻酥酥的,陈君茹娇嗔地叫起来,就像情人间的嬉戏。
“啊啊……啊啊……会长,你到底想怎样嘛?”用力咬了咬嘴唇,眸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春情,陈君茹鼓足勇气,问道。
“夫人,我告诉你了啊!敞开心扉,不要让制约人性的东西干扰你,从哲学的角度讲,比生命还要宝贵的是自由,美学也告诉我们奔放的,不受限制的自由是最终的美!不要有所顾忌,倾听内心的声音,那是启示,也是宿命,大胆地说出来吧!”
与方才温柔的语气又有不同,张岐山用鼓动的语言诱惑着她,同时,将肉棒向后收,与阴户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啊啊……啊啊……我……我做不到……”感到他的话仿佛有些道理,可是落实在实际上是那么困难,而且将最高学科的理论用在肉欲的享受中,陈君茹觉得有些荒谬,道德规范不正是人和禽兽的区别吗!
本质上,她还是传统的女人,只是太爱丈夫,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来。
“没有甚么做不到的,夫人,不要小瞧了你自己,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很想要吧!为甚么不一鼓作气冲开心灵的桎梏呢?”
“不要……会长,啊啊……不要逼我啦!啊啊……我说不出口,啊啊……我真的做不到……”嘴里依旧吐着拒绝的话语,陈君茹心里在暗暗发誓绝不能那样做,可是淫荡的身体却火热无比,处在被点燃的边缘。
他好过分,步步紧逼地逼迫我,我要忍不住了……
陈君茹感到她的坚持越来越无力,便小声地嘟囔着,坚定快要奔溃的内心,“我不能向丈夫之外的男人说那样的话的,我不能,绝对不能……”
“夫人,还是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快点说吧!我洗耳恭听。”
张岐山小心地向前,将硕大的龟头顶在蜜汁淋漓的阴户上,微微用力,挤开阴唇的保护,便停止不前,与她挺动的腰肢保持同步的状态。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好羞耻,为甚么非要逼我说呢!”
随着细细的阴户入口被拨开,一小截龟头挤了进来,陈君茹脸色立变,感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堕落的深渊就在不远处等着她。
“因为你是我心仪的女人,你我都是同一类人,说吧!勇敢点!”
“啊啊……羞死人了,我……我……”陈君茹终于放弃了抵抗,打算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羞惭地哀求道:“会长,求求你,求求你……”
“给我敞开心扉,快点说!”
“可是,啊啊……说那些下流话真的很羞耻啊!我的心,啊啊……现在就跳个不停,好辛苦啊……”
“这是正常反应,夫人,你不了解SM吧?羞耻系属于SM的范畴,你是不是越羞耻就越兴奋,肉体的愉悦感就越强?夫人,如果你想得到无上的极乐,那就像服从主人一样听我的话,我会让你爽个不停,让你的蜜穴盛满我的精液,让你成为这个淫荡的蜜穴的奴隶。”
“啊啊……啊啊……奴隶,竟会有那样的事情,啊啊……会长,你好过分,我不想那样,啊啊……”不知为甚么,一听他提起奴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她成为奴隶的惨状,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阴户,还有子宫都不约而同地收缩起来,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试着说一说,你看我已经蓄势待发了,只等夫人给出奖励,就会狠狠地插进夫人湿漉漉的蜜穴里。”
“啊啊……不要……”陈君茹刚摇摇头,乳头便被吸住了,“啾啾”,“啾啾”,下流的声音响了起来,那种舒愉到骨头里的冲击使她心中一荡,似乎听到咔哒一声,仿佛身体里有甚么东西崩塌了。
“啊啊……啊啊……我不想说,干嘛一定要逼我!啊啊……我讨厌这样,我真的讨厌变成奴隶,啊啊……啊啊……我想要,给我吧!给我吧!会长,求求你啦……”羞耻的海洋掀起层层巨浪,瞬间便将她吞没,不仅是脸颊,耳朵、颈部都变得通红,陈君茹抱紧张岐山皮都皱了的后背,不顾一切地叫着,急不可耐的腰肢频频向前挺动,可是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粗壮、灼热的肉棒狠狠地将她刺穿。
“为甚么?啊啊……啊啊……你让我说,我已经一点不差地说了啊!”陈君茹羞愤地问道,屈辱和委屈弑咬着她的心。
“一点不差?不,不,差得多啦!哪里想要?甚么东西插进去?这些都没有提及。夫人,如果你不一点不差地说出来,我是不会让你成为奴隶的。对了,还有,你是不是想成为我们的性奴隶,无论甚么时候,我们是不是都可以随意享用你淫荡的蜜穴?这些问题也是我特别想知道的。”
“成为性奴隶?”
陈君茹抖颤着声音问道,一说起这个刺激的字眼,阴户就一个劲地收缩起来,腰肢也自然而然地加剧挺动,她在心里想道,他为甚么说我们,于是会面时的事情浮上心头,想起张岐山是俱乐部的会长,俱乐部的会员有十多个,心中更加紧张,也更加兴奋了,忖道,莫非,他要我成为俱乐部全体会员的性奴隶……
“不错,夫人,你心中是这样想的吧?”
张岐山一边问,一边重新把身体伏上去,与她重叠在一起,硬梆梆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上,徐徐地上下律动,因为这个垂直的角度是进不到里面去的,硕大的龟头撞开阴唇的保护,只能没进去一截,将细细的入口扩至极限,变成一个凄惨的圆形。
“啊啊……啊啊……”
“夫人,回答我。”
屈服过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便不会太过困难,一度塌落的心防堤坝像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陈君茹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心防的堤坝完全崩塌了,而且,在松果形的龟头连续的摩擦挤压下,阴户一个劲地收缩着,淫荡的身体使她迫切地希望像方才高潮那样灼热的快感浪涛再次打过来,将她吞没。
“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啊……会长,我都要羞死了,如果我说不出口,你真的打算铁了心不给我吗?”
“夫人,你想一直这样吗?”
陈君茹用幽怨的眼神瞧着张岐山,见他不为所动,而软绵绵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了,渴望男人强力冲击的欲望无比强烈,于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想道,我该怎么办呢!
应该答应他,做他们的性奴隶吗……
混乱的思维无法再思考下去了,与未知的将来相比,现在才是迫在眉睫的,实在忍耐不下去的陈君茹终于开启了樱唇,一边呼出灼热的喘息声,一边羞耻地说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求求你,给我,啊啊……我那里想要,啊啊……想要会长的东西……”
“那里?呵呵……那里是哪里啊?我的东西又是甚么呢?”
张岐山用揶揄的语气问道,稍微抬起腰部,敦实的龟头加大了力度提起落下,紧紧收缩的阴户入口开始发出仿佛悲啼的淫靡水声。
“啊啊……会长,你好坏,总欺负我,啊啊……啊啊……我的阴户想要,啊啊……啊啊……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啊啊……”下流话终于说出口了,陈君茹诚然羞耻得想死,可心中却莫名地轻松,似乎放下了甚么重负。
“那么夫人,希望我怎样操你呢?”
张岐山的话一下子变得粗俗了许多,陈君茹娇躯一震,芳心一荡,粗俗的语言如火上浇油,将她激昂的心情撩到最高,想也没想便放浪地叫道:“啊啊……啊啊……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啊啊……会长,我是你们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是悔恨、自责,还是对丈夫的愧疚,陈君茹搞不清楚,或者哪方都有,一边流着泪浪叫着,说出下流的话,她一边感觉到比以往都要强烈的快感,阴户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似乎有甚么东西要泄出来,高潮来临的预感越来越清晰。
“好吧!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无法置信的,就在硕大的龟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徐徐地挤进阴户入口,向深处挺近的时候,舒愉万分的陈君茹感到身体仿佛浮了起来,床的感觉,伏在她身体上的老年贵族干瘦的身体的感觉都消失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火热的阴户深处那带给她无尽快感的粗粗龟头。
“这么快?呵呵……夫人,你可真敏感。”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又要泄了,不要来啊!刚刚才到过的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接连不断的快感狂澜向苗条而富有张力的身体袭来,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浪涛砸过来的瞬间,硬直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融化了,变得软绵无力,而灼热的肉棒还在持续着徐徐加快的动作,陈君茹感到她身上唯一有感觉的只剩下被快感消融的阴户。
“夫人,怎么样?舒服吗?”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会长,啊啊……啊啊……我的魂灵都飞了,无论甚么时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现在这样,啊啊……啊啊……让你随心所欲地操,啊啊……”就像巴结奉承似的,陈君茹痴狂地浪叫着,身体愉悦得仿佛已经完全融化了,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这个快活无比的瞬间能持续下去。
“夫人,夫人……”
脑海里只有张岐山和那根令她愉悦万分的粗大肉棒,此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被叫唤了数声后,陈君茹才意识到耳边响起孟子川的声音。
“干……干嘛?”湿润的声音飘出嘴外,陈君茹慵懒地问道,纤细的腰肢还在痉挛般的抖动着,看起来像是在淫荡地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你看这边。”
“哦……呀啊……不要拍……”微闭的眼帘徐徐睁开,陈君茹向上望去,眼前出现一台数码摄像机。
孟子川举起摄像机,镜头缓缓移动,收录着陈君茹绯红的含春脸颊、迷乱涣散的双眸,闪着白洁光泽的赤裸身躯、插着一根油黑肉棒的濡湿阴户……
“啊啊……不要……不要拍……求求你,啊啊……把摄像机关掉……”
“恐怕不行,夫人,这是给尊夫看的。”
孟子川的话好似一根冰刺,猛然刺进脑袋里,陈君茹一阵激灵,心想,他要是看到了,绝对会认为我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吧!
我那么强烈地谴责他乱搞婚外情的行为,不惜离婚,可是,与第一次会面的男人上床,而且还是个老年人,我就献媚般的说着数不尽的下流话,还快感如潮,感受到了和自己的丈夫做爱也从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极乐……
“求求你了,别让我丈夫看,啊啊……孟先生,求求你,求求你……”
“尊夫有观看的权利,我也认为有必要让陷入离婚困扰的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插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饶了我吧……”哀怨的眼眸瞧着孟子川,殷切地求着,可是镜头对准了她的脸,陈君茹感觉就像以摄像机为媒介向丈夫亲口恳求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从比方才更深的地方,也许是来自子宫里,快感的岩浆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
白色的闪电在脑海里电蛇飞舞,轰轰做鸣,意识渐渐地微薄起来,在彻底陷入黑暗前,陈君茹有了明悟,正是因为摄像机是给丈夫看的,而丈夫也一定会看到的,这才令她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那么愉悦的感受。
“啊啊……我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君茹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发现她还被张岐山压在身下,忽然想起了方才羞惭欲死的事,连忙向上瞧去,摄像机还在那里,绿油油的镜头闪着令她惊恐的光,表示摄像中的红灯依然闪烁着。
“啊啊……啊啊……会长,饶了我吧……”陈君茹把视线移向张岐山,改为向他央求。
在她心中,张岐山无疑更加亲近一些,而且地位也比孟子川高。
“对不起夫人,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啊啊……啊啊……可是,啊啊……我已经泄了三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像是宣示存在似的,又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嘴里嚷着不要,可敏感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快感,淫荡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贪于淫乐地迎合着肉棒。
“真是个自私的夫人,好吧!我现在冲刺好啦!很快就会射出来的。”
张岐山把肉棒抽到阴户入口,猛地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地律动起来,敦实的龟头呼啸而入,每次都重重地打在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不要那么快嘛!啊啊……”缓慢律动的肉棒一下子变成暴虐的凶器,随着那又重又急的抽插,女人的快感神经不住欢腾,感受到快感的陈君茹几乎在下一瞬间,再次被送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
“夫人,怎么样?如果舒服的话就把心里话一点不差地告诉我,哦……还有你的丈夫,子川说的没错,他也有权利知道。”
张岐山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陈君茹明白他是想要自己在摄像机前说那些羞耻不堪的下流话。
虽然很想说,“在摄像机面前,我做不出来,不想让丈夫看到我淫荡的样子。”
,可是,在她阴户里冲刺的肉棒、狂风骤雨般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龟头,完全左右了她,羞耻甚么的已经失去了约束的力量,反而变成情欲的催化剂。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我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啦!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好想被会长操,啊啊……”颤抖的樱唇一旦打开,便合不上了,陈君茹放浪的叫着,心里只有对肉欲的追求。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狂澜向她袭来,与方才不一样的是,这次明明好想到达高潮,可是总差了那么一点,欲要爆发的喷射感似乎被一层薄薄又很坚韧的薄膜挡住了,就是宣泄不出来。
啊啊……
好难受,泄不出来啊……
在陈君茹急不可耐的时候,脑海中丈夫的身影消失了,浮上去的是她和张岐山瘦削的身体,随后,她依偎在老年贵族怀里的亲密姿态再次消失了,升起的是一个仿佛饱满的松果那样的粗大龟头,正在撞开蜜汁淋漓的阴户入口,向她的身体深处徐徐没进。
也许是被这些暧昧、淫靡的画面刺激的,陈君茹感到一种背叛丈夫的快感,是那么刺激,又是那么兴奋,封住喷射感的薄膜似乎松动了些许,她张大嘴巴,状若痴狂地浪叫道:“啊啊……啊啊……会长,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啊啊……把我干得乱七八糟的吧!求求你,啊啊……像对待性奴隶那样操我,啊啊……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操我……”
“好的,好的,夫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你的,当然也包括我,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冷落你,会让你一直生活在床上,每天送给你无数个高潮,让你成为最性福的女人。”
“啊啊……啊啊……我好开心,啊啊……会长,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用力,用力,狠狠操我……”仿佛动情似的,陈君茹发出甜腻湿润的声音,第一次提出具体的要求,请求张岐山用有力的龟头击碎那层不让她高潮的薄膜。
“没问题,夫人,这就要泄了吗?”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我要泄了,啊啊……会长,啊啊……这次我想和你一起到,啊啊……”本来想叫主人的,可是,毕竟太羞耻了,张不开嘴,只好换上会长的称呼,而在心里却肆无忌惮地大叫主人不已。
“夫人,想我射在哪里呢?体外射精?还是直接射在你迷人的蜜穴里。我是倾向于内射,想想就兴奋啊!粘糊糊的精液,在你幽深蜿蜒的肉洞流淌,一直灌进奴隶人妻的子宫里。”
啊啊……
受不了了……
张岐山形容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她体内射出白花花的精液,陈君茹兴奋得连连颤抖,感到那层讨厌的薄膜似乎步满了裂纹,马上就要裂开了。
今天并不是安全期,来这里前,陈君茹已在挎包里准备好了避孕套,只是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使用。
“啊啊……好想让他在我的阴户里射精啊!不过,我是有丈夫的,接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很不道德啊……”虽然这么想,可是脑海里没有一丝丈夫的影子,只有硕大的龟头强劲地震动着,在她粉嫩的阴户里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的淫靡画面。
“啊啊……啊啊……会长,我要泄了,啊啊……啊啊……不要拔出来,就这样射好啦!啊啊……求求你,在奴隶人妻的阴户里面射吧……”在充满淫欲的心中,没有甚么比内射更刺激的了,陈君茹放浪地乞求着中出,仿佛担心张岐山会突然改变主意似的,白皙的手臂伸出去,紧紧地搂在他的背上,修长结实的双腿也盘起来,牢牢地勾在他的腿上。
“好的,夫人,那我就选择内射吧!不过,做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下次,你要让我们俱乐部的全体会员都在你的蜜穴里射精,当然,夫人要亲自向他们恳求啊!”
“啊啊……是的,啊啊……啊啊……我一定好好求他们,啊啊……请他们把精液射在奴隶人妻的蜜穴里,啊啊……啊啊……会长,我要泄了,用力,用力,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射给我,全部射进来,啊啊……”
在陈君茹不绝的浪叫下,封锁高潮的薄膜终于破裂了,尽情狂泄的感觉近在咫尺,与此同时,在阴户里的狂抽猛插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一圈,狠狠地捅在子宫口上便震跳着不再动了,一股股有力的精液喷射而出。
异常灼热的感触在心头泛起,还有异常兴奋、异常激昂的心绪,第一次承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灌注的陈君茹在心中呻吟道,这就是被别的男人内射的感觉吗?
好刺激,好快活,放纵的感觉真美妙……
“啊啊……啊啊……会长,你射了好多,精液好烫,啊啊……我好舒服,子宫都要被灌满了,啊啊……啊啊……我也泄了,啊啊……”陈君茹一边想象着在开始融化的子宫里,孕育胎儿的地方被浊白的精液灌满的样子,一边痴狂地浪叫着,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也坠进了白色的快感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