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胡说些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害怕羞,是不是讨打?”
许雅芳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散发着妩媚的色泽。她被我不断用手揉捏着乳房,抓住我的手细细地喘息着说道:“你呀,贪心不足,怎么这么放肆呀!”
心颖以为最后一句话是说她的呢,嘤咛一声,屁股往我怀里缩了缩,有些争强好胜的说道:“妈,我又没有说错,我怎么放肆了,刚才又不是没有见你和陈叔…你刚才还不是口口声声的叫着‘陈兄弟,你太厉害了,大姐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看来以后和心颖两个人才能收拾你’…喂,你别拧我呀,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她微微张着小嘴儿,红润可人的脸蛋儿上秀眉微微地蹙着,带着一丝不服气的样子。
“你这个死丫头,刚才还说你长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呀。”
许雅芳红着脸啐了一口,如画的眉目尖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和忧怨,显示出她的内心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平静,或许她也感受到自己从此以后在女儿面前不会那么威严了。
“好了,不许再和你妈顶嘴了。”
我的另一只手在心颖稚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轻轻拧了一下,她刚刚发育不久的乳房不大不小,乳形适中尚未经受过男人的灌灌,所以显得耸挺娇嫩,没有一丝下垂的感觉,“你妈刚才是为你好,你现在还在上学,一切都要以学业为重,如果因为这个耽误了学业,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好了,放心了”心颖侧卧在我身边,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用手推着自己胸前的一团软肉堵住我的嘴,或许她们这一代人根本不懂的矜持,看到她微微荡漾的小肉球,圆圆的,白白的,我本能的吮吸着上边的香味。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才刚刚十六七岁,她的乳房是那样稚嫩,我忍不住的用手指抓住丰满,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花蕾上舔了起来。
她被我舔得咯咯直笑,身体头不住的在我的怀中乱动,双脚把被子也踢得凉风直灌,她一边用手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舔,一边口中叫道:“不要了,痒死了,陈叔,别再舔了…要舔你和许雅芳女士一起吧…”
她说着掀起被子,转过身子,重新把她母亲推在我的身上,还一个劲的抓住她的乳房嬉笑道:“怪不得陈叔恋恋不舍,比我的大多了…”
“死丫头,你又想干什么,赶快给我住手…当着你陈叔的面想让我出丑是不是…这成什么样子?”
“哈哈…当然是想一次让你吃个够了,我还想看妈和陈叔再睡一次…”
她嬉笑着强行推动着许雅芳的身体。
“你越来越胡闹了!让人知道不笑话死…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许雅芳尽力的反抗着死死捂住自己的胸部。
“陈叔,你怎么无动于衷了,快点来呀…咯咯…”
见母亲不住的蠕动着,她撅着白嫩嫩的翘臀,转脸向我晃了晃,娇嗔地说道。
许雅芳似乎真的动了气,羞窘难堪的在心颖腰肢上拧了一把,一把抓住她极富弹性的美臀,重重的在上边打了一巴掌:“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太放肆了…我是你妈…你是不是连我也想拿出去送人情?”
心颖娇叫一声,及肩膀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颊,肥嫩丰腴的臀肉荡起一阵肉波涟漪。极富弹性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这才知道母亲真的发怒了,也不敢大声辩解,只是小声的嘟囔道:“那你刚才还不是拿着我送人情…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刚才见你那么高兴,我以为你还想要呢,自己却说不出口。就想让你和陈叔再来一次…人家只是想让你高兴,你那么凶干什么呀…”
许雅芳了解了她的真实用意,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完全落地,知道小丫头什么也不懂,也就从心中释然了,但是对她这种没大没小的态度是又羞又恼,看见了我刚才有些“疲惫”的样子,女人天生的母性从心底油然而生:“死丫头,你以为男人都是铁打的,你陈叔也是人,他不是神…今天都做过了好几次…以后有机会再…”
太小瞧我的能力了,刚才还以为许雅芳太累所以我没有继续索取,她原来是担心我,我刚要准备继续奋战呢。谁知道心颖有些不安分的趴在我的身前,用好奇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我下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西,仿佛发现了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惊讶的叫了起来:“奇怪了,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刚才怎么进你的身体…”
心颖的话顿时令我和许雅芳都目瞪口呆,她满脸赤红地又在女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问的出口,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事儿都不懂,净出些洋相,真是胡闹…”
没有想到心颖仍然抑制不住好奇的在我的火热上拨弄了两下,然后重新用小手抓起来,面对这个天真诱人的女孩和一脸尴尬羞恼的许雅芳,我的情欲早已攀升到了极点,被她一阵抚弄,火热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心颖很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自然不会主动和她讲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就算是上学的时候生物上讲的有,但是老师也是隔过去,现在有了机会,自然大惊小怪起来:“陈叔,真的很奇妙呀”她说着用手指拨了一下,甜甜地说:“这东西会变呢…陈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许雅芳听的脸上顿时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接着慌忙堵住心颖的嘴叫道:“死丫头,我算是怕你了,别再问了好不好?”
“人家想知道嘛…”
她一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我喘息着重新把她从身上搂抱下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满含柔情地说道:“傻丫头,男人只有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才会这样的。”
说完又一把搂过许雅芳,把她们母女二人都搂抱在怀里,“到了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放弃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了,只是心颖你还小,不要总把目光投向这方面,知道吗?”
说实话看她今天的表现我隐隐有些担心这个丫头,她有些好奇过头了,或者出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有一颗骚动的心。难怪以前在学校常听说女孩子到了高中就学习大幅度的下降,或者就是她们的注意力开始转移了吧。
“放心吧,你都说了七八遍了,你现在还是再让我妈高兴高兴吧,她很久都没有这样了,我可是要向母亲尽一份儿孝心呀…”
“啊…妈…你干什么呀,坏死了啊…啊…”
芯颖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再次受到取笑的许雅芳终于不甘示弱的伸手越过我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心颖那对娇嫩的大白兔来。
“死丫头,不害臊,再说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许雅芳说着妩媚的脸蛋儿好像要滴出血来。
“咯咯,陈叔,你还不管管她,快住手呀,我投降…”
在一旁观战的我有些“痴呆”的看着她们两个清纯靓丽与风韵犹存激情对撞,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搂在怀里,我怎能不动手动脚。同时把手伸在她们的胯下,三人在大床上嬉戏着,翻滚着,很快两个女人就美目凄迷,呼吸急促,躺在我的怀中老实起来。我得意的笑道:“怎么不闹了…”
“嗬!讨厌,你倒是渔翁得利呀…”
说着母女俩直往我怀里拱了拱,然后同时羞涩的笑着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看得心神一荡,从床上半坐起来,靠着床头用手搂起她们两个的脖子,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我的胸前,两人在我怀中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怀中赤裸裸的春色,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许雅芳悄悄的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拧嗔怒道:“你笑什么笑,现在得意了,刚才还装的跟真人君子一样,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呵呵,我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在她们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然后把二人搂得更紧说道:“我又想起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来,或许我真的是禽兽不如吧。”
“什么禽兽不如?”
心颖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故事重新叙述出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不得以同住一家旅馆,不得以睡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前,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并对男的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天亮了,男的真的没过那条线。女的醒来之后,给了男的一个耳光,大骂:“你——禽兽不如!”
这个关于禽兽的故事本身就是一个选择题,如果我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的话,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陈叔,你不用这样的,其实我和我妈心里都明白,其实是我们…逼迫你的。”
小丫头讷讷的说道,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从来都不后悔这样的事情。”
“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好了,我要上厕所呢…”
芯颖笑嘻嘻的说道,然后赤条条的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象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尽量把大腿张的大大的,让她那美丽的少女大腿根部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稚嫩雪白的丰乳,在胸前不住的荡漾着,修长而浑圆的大腿之间是一片粉红的鲜嫩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许雅芳有些看不下去了,红着脸笑骂到:“死丫头,你是故意的吧,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都不知道害羞,我都替你脸红。还不快穿上衣服下去,冻住了怎么办?”
“嘻…嘻…”
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根本不在乎,依然嘻嘻哈哈的摆着姿势,最后才用手慢吞吞的穿自己的衣服,等她整齐的站在床头,又把已经冰凉的手猛然伸进被子中,在许雅芳的身上摸了一把,把她惊的直叫,这才跳得远远的说道:“你们慢慢的亲热吧。”
许雅芳见她走出门框,脸上泛着红潮低声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跟狐狸精一样。”
回头见我靠在床头发带,忍不住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到:“真的好象是做梦一样,看到心颖这个丫头,我真的有些后悔…”
我话说了一半,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在这样下去恐怕反而会让许雅芳不安了,现在我心中升起一丝罪恶感。
“那是因为你是个好人”她轻轻用略显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要不是我…勾引你,你也不会这样。其实你用不着这样的,我和心颖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陈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再三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吗,你不知道我们真是被穷怕了呀…”
许雅芳说着把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家里没有个男人什么事儿都办不成,我们以前分的那几亩地种庄稼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犁地的吗?家家都忙着种小麦的时候,我还在用耕牛犁地,一个女人家谁会干这样的活。可是没有办法,你不干没有人给你干。我只能让心颖在前面拉着牲口,我在后边扶着犁头。那头牛特别暴,光顾着低头吃草,我用鞭子一抽,它就发疯的乱窜,有一次把心颖的脚背都踩肿了,那时她才八岁…没有办法,我在后边扶着犁哭,她在前面牵着牛哭,我们愣是把地犁完,把麦子种上…后来才换成果树。那个时候占便宜的男人不少,却没有一个真心实意想帮助我们娘俩的,我就在心中暗暗的想,谁要是真的帮我们,我把身子给他又何妨呢…你不知道其实心颖每次放学回来都要给我提你的事儿,有时候一说就是半天,甚至有时星期天还会跑到大路上看,说你怎么还不来看我们。陈兄弟,我说这些不是让你顾虑什么,而是不想让你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和心颖不需要你做出什么承诺或者担负什么责任,只希望你有时间能够来看看我们,我就心满意足了。等你…等你有一天不想来了,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悄悄的走开…”
“许大姐,你…”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她这么说不是想让我可怜或者劝慰她。这么多年过来,她恐怕早已经看得明明白白。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倾听,把自己内心的酸楚完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