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和云茹私奔的天秤不可能被拉恩带着狂兽人重新恶堕成尤里的小苹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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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5年,喜马拉雅山南部,克什米尔。

   高原的天空永远是最清澈的湛蓝,稀薄的云层完全无法阻挡那通透的阳光,一如那洒遍平缓山坡的阳光无法溶解那万年积雪一样。升腾的水汽只在山岭的最高处聚拢成雾,为蔓延到地平线上看不到尽头的神山山脉增添了一抹庄严与肃穆。

   在偏北的山麓附近,是仰望山峰的最佳位置。远处白皑皑的山脉赫然高耸,让人心中涌起对圣洁与自然的憧憬。而与远方被冰川笼罩的高山不同,这平缓的山麓虽然也地处高原,但温度只是有些微凉,从山岭吹来的轻风缓缓拂过山麓每一道石缝,倒还真算得上舒爽。作为冰川与森林的过渡地带,山麓松软的砂土上生长着各种低矮的植物和松软的苔藓,澄黄殷红的高山花卉在石缝中盛开,在微风中慢慢的摇曳。由于温度的关系,这里鲜少恶心的爬虫,只有从山脚下飞上来的各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舞,都是只能在这片原生态的地区才能见到的稀有种类。一条潺潺的溪流从背部的巍峨雪山上流了下来,穿过覆盖着茂密苔藓的卵石堆,一直流向远方山脚下那栖息着无数飞鸟的针叶林中去。

   但是在这纯天然的景致中,却有座与之些许不搭的小屋。当然只是些许不搭,这个坐落在溪流旁的绿色苔藓间的卵石小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还为这山间的小景增添了些许情调。用常人的尝试来看,这个两层小屋的存在有些不合理,因为它完全是就地取材,由各种大小颜色各异的卵石搭建而成的,圆滑的石缘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无法避免的空隙用泛白的砂土粘结在一起,而屋顶则是用从山下树林中的树枝木片叠起来的。这个小屋完全像是小孩用捡到的杂料胡乱堆砌成的拙劣手工作,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总像是随时都会倒塌。但这五六米高的简陋房屋却没有丝毫不稳的迹象,似乎是被什么肉眼不可见的力量支撑着,让这房屋成为了某种新概念的雕塑。

   叮铃铃~~~~

   初晨,山风吹动着门口的草结风铃,带走那份寂静的空灵。草绢制的床帘被微风吹开,将寸缕晨光漏入二层的卧室。

   “唔嗯……”

   风铃声惊动了房子的女主人。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少女在羊绒被里翻了个身,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阳光透过窗帘在草垫地板上投下的模糊图案。

   早上了?

   虽然还有些贪恋暖和的被窝,但一向自律的她坚持醒来后就绝不赖床,便在羊绒床上伸了个懒腰,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揉揉眼。

   这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虽然已经17岁了,但小巧稚嫩的五官和白皙的脸蛋上完全看不出成熟的痕迹,一头淡粉的秀发也透露出孩子气。由于各种原因,她昨晚又是全裸地入睡,此刻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苍白的皮肤上,透着几乎透明。她很是瘦弱,纤细的手臂下能隐约看到肋骨,微微发育的乳尖使鸽乳下端有了微妙的弧度。但她也是美的,素裸的肉体上看不到一丝瑕疵,被被子挡住一半的肚皮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让人能想象出少女小腹的绵软细腻。

   早上了,洗脸刷牙之后,就是该吃早饭的时候了。早餐会是一杯牛奶、两片面包、一片火腿、一把生菜、还有一个鸡蛋。少女坚持生活中的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她认为这是自己能在小小年纪就取得如此成就的关键。即使现在情况有些特殊,自己不能吃到新鲜食材,刷牙也只能用牙盐。可是自己依然会严格遵照生物钟来按部就班,没有什么能干扰到自己规律的作息。

   除了……

   “云茹别走嘛,再陪我睡会嘛~”

   “咿呀?”

   没料到和自己同床的少女已经醒来,云茹娇呼了一声,就被有力的小手重新拽回了被窝里。她的小身板立刻陷入了松软的羊绒床中,而方才一直裹在被子里的另一个少女,此刻已然从被窝里起身,将她牢牢地按在身下。自然,她也是全裸,阳光均匀地洒在两位女孩叠在一起的酮体之上,点缀情欲的同时也多了一份脱俗的美。

   “利布拉,早上不要……”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挣不开这看似柔弱的双手,云茹弱弱地哀求。

   “不要吗?不能不要哦~”被称作利布拉的少女舔了舔嘴唇,身下猎物示弱的样子反而更能激发她的嗜虐欲,“谁让昨晚云茹你做到一半就晕了呢?全都要用现在补回来哦~”

   和身下的云茹相比,利布拉的身体更为成熟,光滑的臀部和腰线形成完美的弧线,因重力垂下的双乳依然保持着浑圆的弧度,因方才激烈的动作还在充满弹性地颤动。当然一正常标准来说她的玉乳依然是小一号的,但正好能被合拢在掌中的不过她的面容倒并不比云茹成熟多少,一头银丝般顺滑的白色短发垂在耳下,眼睛则是充血般的猩红,似乎还隐隐发出红光。与云茹那惹人爱怜的可爱外表相比,利布拉则美得惊魂动魄,不似凡物。寻常男人只要被她的双瞳充满威严地看一眼,恐怕就会忍不住跪倒在地献上忠诚吧?不过这双赤瞳只有在注视云茹时,才会有着那一丝似水的柔情。

   “呜……真是的……”

   知道对方不会顺从自己,云茹只得小声抱怨了一句,便扭过头任其摆布。

   可是利布拉连这一丝让她贯彻自由意志的余地都不想给,轻轻一笑,俯下头强行吻住了云茹单薄的嘴唇,让她美丽的头不得不对准自己。云茹嗔怪地瞟了她一眼,便也无可奈何地张开小口,迎合她探入自己口腔的粉舌。利布拉总是充满情欲,即使是在刚起床也是如此。她搂住云茹的头,和对方那柔软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让身下的云茹只得被动地饮下自己的涎液,伴随着舌吻发出色情的水声。

   “唔嗯……唔~……咕噜~~~”

   不过云茹也不愿就是这么被动,即使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完全缠住,她也依然努力将舌头探入利布拉丰满的嘴唇,让自己在做爱中不是总像个弱受一样。云茹的反抗让利布拉有些小惊讶,睁开血色双眸饶有兴致地看着,睫毛弄痒了她。而努力回吻的云茹则在脑海中听到了一个反复回荡的声音:“想不想在接吻的时候高潮啊?我可以帮你做到哦。”

   拜托,不要了。

   云茹在脑海中努力复读着这个念头,那魅惑的声音转为一阵轻笑。利布拉终于放过了她,轻摆银发慢慢离开了她的唇。万缕银丝从两人的唇尖拉开,云茹呼呼地喘着气,小脸也变得红红的。利布拉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噗嗤一乐,而后又将头低垂下去,这次她的目标,是云茹那细腻的颈部。

   “唔啊!轻点……呜~”

   利布拉早已放开了云茹的手腕,而已经放弃反抗的云茹只是用自己的小手无力抚动着对方银白的头发,也分不清她是在拒绝还是在迎合。不过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强硬的利布拉的意图就是了。她一寸寸的享受着云茹雪白的脖颈,在其上留下一朵朵殷红的草莓。从上到下吻了一边后,还特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发烫的颈肤,留下一串水亮的光泽。利布拉一路舔到云茹肩膀上显露的锁骨,轻轻一咬。

   “唔!疼……”

   云茹小口喊痛,利布拉开心地上瞟眼睛看了她一眼。依着她此刻喜悦的施虐心,真想在这可爱孩子的哭泣声中,将小巧玲珑的锁骨啃出血痕啊,但她到底还是没忍心。她的舌头一路顺着云茹的胸口往下舔着,终于到了云茹上身最可口的部位。她轻轻地将侧脸贴在那因情欲而微微硬起的幼乳,感受着少女的体温和乳香,还有那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脏。

   “心跳得真快呢,明明是被强迫的,莫非云茹你就是个喜欢被人强迫的坏女孩吗?”

   “什么嘛……”云茹有些嗔怪地吞吞吐吐,“别人强迫我可绝对不答应,还不是因为……是你……”

   “啊,是啊,你说过呢~”利布拉露出玩味的神情,“哎呀,我忘记了,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来着?”

   在利布拉的注视下,云茹脸红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回答了利布拉这明知故问的任性问题:“说过无数次了啊,你是我的……恋人,是我的爱人啊……”

   “恋人……啊。”利布拉喃喃自语,“恋……爱……真是发音美妙的词汇啊……”

   “唔噫~!”

   一边说着,利布拉轻启朱唇,含住了云茹小巧的粉红乳头。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浑身一阵颤抖。只是被恋人这么一吸,云茹雪白的鸽乳就肉眼可见得涨红起来,随之微烫的温度也将她内心内敛的渴望完全显露了出来。感受着玉乳下激烈的脉搏,利布拉的情欲也被挑逗起来,张开嘴将整个左乳全都含住,慢慢嘬着绵软的乳肉,边用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同时用玉葱般的细指夹住另一边的乳首轻轻点着,似乎是在挑逗云茹的情欲。云茹的玉乳如同奶油一样嫩滑,只是轻轻戳动,乳肉就轻易陷下。

   “唔啊~!别这么……咿呀~!唔啊~!唔噫呀~~~!”

   利布拉的挑逗倒还真是有效果,只是轻轻挑弄了几下,云茹就忍不住发出不间断的娇喘。毕竟已经称不上是青涩的少女,随着燥热传遍全身,云茹的下体开始发痒,让她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派遣下无处释放的欲望。然而早就料到这一点的利布拉可不会让她如愿,早就将自己的一条玉腿撑在了云茹的两腿之间。少女的两条玉腿完全没法合拢,反而看上去像是夹住利布拉的腿弯,在渴求她的宠幸一样。

   “哎呀呀?”利布拉吐出湿漉漉的乳肉,埋在乳首下向上瞅着云茹,“把我腿夹得这么紧,我想逃都逃不掉了呢。明明刚才还拒绝了,才这么一会就像被利布拉大人蹂躏玩弄了吗?小淫娃?”

   “讨厌~……”看着身下坏笑的利布拉,云茹嘟起了小嘴,“反正你每次都不会放过我的对吧?赶紧吧,我肚子都饿了……唔!”

   “好好,让我来好好地填满一下你的肚子吧~”

   云茹总是这么不坦诚,但利布拉也就喜欢她这一点,轻笑的用她被夹住的膝盖向上抵住云茹的小腹。虽然只是轻轻用力,但敏感的少女便已经咿呀不止,刚刚恢复些气力的肉体立刻又酥软下来。天秤似乎感受到自己大腿上溅上了温湿的液体。

   “还是去得这么快~。我听说呀,脑子越聪明的人,性欲就会越强哦。云茹你被我弄了这么几下就湿了,难道你其实是个小天才咯?”

   “哈……别捉弄我了,赶紧继续吧……”

   云茹似乎有些紧张地转移话题,但利布拉没有在意。她蹭着云茹的小腹一路往下,托起两条纤细的双腿,将少女最幽密的花园展露在眼前。云茹的下体很瘦弱,能清晰看见微凸耻骨,小穴相较她的年龄而言也很稚嫩,光洁无毛,粉色的阴阜在穴瓣中若隐若现。利布拉舔了舔她光滑的大腿,用手指轻轻掰开水润紧致的穴瓣,如同接吻一样将自己的唇叠了上去。

   “唔啊~!”

   已经在刚才的玩弄中变得过分敏感的云茹,一被利布拉柔软的双唇吻住私处,就忍不住浑身发抖地泄了出来,房间中立刻满溢着少女的味道。意料之中的样子,利布拉满意着用粉舌在云茹狭窄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品尝着恋人鲜鲜的妹汁。每一次舔舐,都能感受到云茹温润顺滑的膛肉猛地缩紧,似乎是在吸住她的舌头般。

   “唔啊~……唔啊啊啊啊~……利布拉,慢点……唔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却,利布拉那条灵活的舌头便在云茹的膛内搅来搅去,让她忍不住高高挺起腰发出娇喘,眼前一阵阵泛白。这反映让利布拉很是开心,双手捧住云茹的小屁股,舌头向着柔软膛肉的更深处探去。但很可惜她长长的舌头很快碰到了阻碍:云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阻挡了她的一探到底的欲望。

   “唔……”

   利布拉皱了皱眉头。对她来说,想要捅破这层娇嫩的处女膜完全不是什么难事,只有现在她的舌头一用力,就可以将这与她相恋的女孩最宝贵的果实轻易摘取。可是她没有,一个月来,她无数次觉得这个严丝合缝的小膜碍事了,没法和云茹进行太过激烈的性交,就连自己纤长的手指都不能插得太深。但自己毕竟也是个女孩,和同性的恋人所做的一切也不是什么生殖行为,没有破处的必要。与更深一步品尝云茹的肉体相比,她还是更希望云茹始终保持那纯洁的灵魂。

   毕竟物质可没法让我放下心防呢……

   “你走神了呢!看招~”

   “嘿呀?!”

   由于处女的问题,利布拉有些走神,舔动云茹小穴的速度也缓了下来。而这给了云茹反击的时机,她轻轻翘起玉腿,用小脚丫上精心修剪的圆润脚趾抵在利布拉的阴部上,用灵活的脚趾掰开利布拉相对而言肥厚的阴瓣夹住凸起的阴蒂。

   “唔啊!等一下~……唔嗯~!”

   “哈哈~,刚才还挺厉害的,怎么一下子身子就软下来了?”云茹强撑着露出笑容,“被我逮到了可不许耍赖哦~”

   “谁要……耍赖呀!看招!呜~”

   “咿呀~~~!”

   弱点被对方这么把持,强势的利布拉有些气馁,当下低下头,用银牙轻轻压住云茹并不明显的阴蒂。虽然不是很用力,但这依旧让云茹整个下腰都麻酥酥的。幸而或许是利布拉自己的小穴正被云茹的脚趾顶住,她也没法一直持续的进攻云茹的弱点,轻舔几下就呼呼喘气。而云茹也抓紧时机,将大脚趾完全顶入利布拉的蜜穴中。由于利布拉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云茹就不用那么小心,伸动小巧的脚趾在利布拉的膛内不住地拨动。虽然脚趾不如云茹的小手灵巧,但这粗暴的做法反而让利布拉娇喘连连。不过她也不会服输,一有空隙就继续对云茹未经人事的私处又舔又咬,灵巧的舌头不断抽插穴口敏感的膛肉,让对方也因情欲而发出悲鸣。一时间,这狭小的卧室中不断回荡着两位美丽少女的娇喘声。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位少女同时发出最高的魅叫,同时达到了最高潮。晶莹剔透的妹汁从二人的蜜穴中喷溅而出,沾湿了云茹的金莲、利布拉的俏脸和松软的羊绒被单。女孩子的味道洋溢了整个房间,仿佛能看到空气中那撩人情欲的雾气一般。

   “哈……哈……喜欢你~……”

   “是‘爱你’哦,傻瓜……”

   高潮的余韵过后,双方都没了力气,就这么在清晨的阳光下全裸地躺在一起。利布拉枕着云茹柔软的小腹,缓缓调匀吐息。而云茹也将两手轻轻放在利布拉的脑袋上,感受着她的那份温暖。经历方才的激烈性爱,此刻的画面却显得那么宁静。阳光透过草帘在她们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影影绰绰。

   ……

   “你瞧瞧你,又是这么马虎。床单又被你弄湿了啊。”缓过来少许,云茹捧起身下利布拉的脸蛋,娇嗔道。

   “嘿嘿,换个新的就好了嘛,反正不管是房子还是家具,不都是我们俩一起搭的嘛~”利布拉在云茹的手掌中调皮地一笑。此刻地她完全没有了刚才站牢主动位的强攻样子,反而像是在向姐姐撒娇的孩子一般。而云茹也叹着气,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她的脸:

   “哪有那么好换的,羊绒可是很不好弄的哦!”

   “那有什么的嘛,我厉害的云茹大小姐,不是每次下山摘果子摘蘑菇的时候都能捡到想要的东西吗?反正你吃完饭后也要去树林里,顺便去逮绵羊怎么样?”

   “真是够了!”云茹嘟起小嘴,戳了戳利布拉的小脸,“好啦,完事了就起来吧,我肚子都饿了!”

   “我可一点都不饿哦。”利布拉舔舔润湿的嘴唇。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云茹小脸又是一红。虽然早就过了会因性事而害羞到不敢说话的时段了,但看着利布拉大胆的举动,还是会脸红啊……

   而就在她移开目光的时候,利布拉却再次起身压了上来。

   “唔啊!等……”

   “嘿嘿,也让我来喂饱你吧~”

   今天的早餐,注定要很晚才能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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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至中午,虽然是烈日高照,但依然无法带走高山上的清凉。携带雪片的山风缓缓拂过平缓的山麓,让砂砾中的灌木和花卉都沾上了些许晶莹的装饰。这突如其来的微冷也促使走到半山腰的云茹皱了皱眉头。

   此刻的云茹已经收拾好衣着了。她粉色的头发在头后系成六个干练的发髻,撑着一把小阳伞,身穿一件黑斑装饰的白色毛衣,下身黑色短裙与白色过膝袜间微微能看到被勒起的肉色。这身衣服看起来真是单薄,似乎完全无法阻挡高原清冷的空气。但实际上这身特制服装即使是在雪原和沙漠都可以完美隔绝温度,是高新技术的结晶。

   云茹迈着靴子,沿着乱石中平缓的一条小路走着,从溪流上刻意垫着的大卵石上跳过,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过能淹没脚腕的苔藓丛,向着两里地外的小树林走去。刻意背对着那山麓苔原上歪斜的小屋。随着石头烟囱中最后一缕轻烟被身后的矮丘遮挡,云茹已经进入了针叶林的深处。过了一会脑中的植入物滴滴响了两声,标志着自己已经处于心灵波外的安全范围。于是云茹在一块突兀的巨石前站住脚步,对着一块毫无特点的石面按了下去。纹理契合的岩石立刻陷下去了一块正方形,内部的出现一堆只有符号的按钮。云茹熟练地输入密码,正对着的石面,变成一块金属的操作台。原来这是一个伪装的极为巧妙的接收器。云茹拿出耳机戴上,将调频调到了自己要找的加密通信。

   这种通信方式很原始,但是在这么靠近目标的地方,还是不要采取无线电波比较好。

   先是一分钟的静默,云茹通过规律按动调音键,来向对面证明自己的身份,而对面也以同样的暗号作答。

   “博士,Z031号部队报道!您那里没什么问题吧?”电话那头的人很显然熟悉这一套操作

   “一切正常。”云茹的声音冷静成熟且富有理性,和方才利布拉面前的娇弱声线完全是两样,“你们的读数呢?”

   “收容对象在昨晚10点50分、1点23分、5点46分有绿色程度的情绪波动,但均不超过十分钟,没有警戒的必要。”

   “很好,回头给我看看你们的表。”自然,要是真到了黄色警戒自己就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了,“现在收容对象的状况呢?”

   “位置显示她在屋里,而且在二层不断走动,您在这里不会有任何被发现的风险。”

   “这次你没放什么摄像头了?”

   “每次放摄像头都会被利落地掐断,目前还没有找到能在收容对象影响下稳定运行的音响设备,嗯……”似乎注意到了云茹话里的讽刺,对面有些结巴,“真的!当初那些摄像头只是为了确认您的安全和更好地收容目标,我真得没有想偷窥您的意思!”

   “哈!我也没多说啊。”云茹到底是被自己的捉弄行为逗笑了。通信对面的总指挥官是自己12岁时被分到的第一个警卫员,自己在他面前实在是拘禁不起来。他现在也才28岁,自己一直拿他当哥哥。可云茹也确实不希望自己每天和利布拉干的那些羞耻的事被他用摄像头看见。

   “真的!我们是真的很担心您的安危!”对方急切的语气也不再像刚才那么官方了,“毕竟我们这里只能读到大致的读数,而目标可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武器,能一个人匹敌一支军队的存在啊!监察处的研究员每天都看着监控仪上的读书睡不着觉的!您……”

   “好啦好啦,对女孩子老说相同的话会惹人烦的哦,你现在还单身可得好好反省。”云茹轻笑,侧身坐到了石头上,“我是谁啊?还处理不了这点事?”

   这倒确实是让人安心的话,虽然只有17岁,但云茹的个人能力即使是各国首脑也不得不承认。她打小就是无人质疑的天才,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国的首席科学家,中国军队中普遍装备的EMP武器和整个苏联都颇为著名的地震武器都是她的杰作。非但如此,虽然当初并不情愿,但她现在已经多次踏上战场前线,拥有着足够的临战经验。因此,即使她擅自主张进行这项收容计划,并亲身成为收容对象的“祭品”时,亲卫队几乎一致反对,但在自己的坚持下也只得就范。

   “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吧,拉什迪还没提供跟收容对象有关的情报吗?”

   “没有,他声称自己不知道。但属下依然觉得这个厄普西隆的走狗并不可信。”

   “苏俄那边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心灵军团依然控制着苏俄大片的土地。不过那个率领拉丁联盟围剿您的将军在您引爆弹头后,似乎相信您已经死了,现在正在赶回本土。”

   “那将军可真厉害啊,我得承认当初我没想到他能把我逼到那一步……那盟军呢?”

   “我们在盟军的情报网基本都被破坏了,但根据拉什迪的情报,盟军似乎研发出了某种不可思议的空中要塞,而那位那位著名的盟军指挥官,正在通过它和厄普西隆交战。”

   “这样啊……”世界局势还是那样,但总有一个地方是自己想回避也回避不了的,“那……中国情况怎么样?”

   “嗯……中国是世界上少有的没被厄普西隆攻破的势力了,现在各路军队已经在国界的要道上严防死守,厄普西隆已经失去了先发优势。”总指挥沉默了片刻,“但我知道您问的不是这个。您的情况没有好转,现在依然是被通缉的首要叛徒。”

   “是啊,当然了……”云茹叹了口气。

   几个月前,当那个背叛苏俄的心灵能力者尤里在时隔两年后重新出现时,情况就变得难以掌握了。他不知怎么就将各国的大部分城市和主力军心控,还从非洲拉来了一支硕大的军队,自称厄普西隆,开始推动征服整个世界的目的。经历过三场世界大战的云茹自然见识过无数的野心,但从未见过像厄普西隆这么可怕的。他们想要夺取所有人类的意志,就为了解决尤里的什么终极谜题。诚然,他对于那些还未被征服的地区也说了什么“实现世界永久和平”的屁话,但云茹当然看得出来拿俘虏当生化填料的厄普西隆没那么大爱。

   在这场战斗中,世界上大部分势力全都落入厄普西隆的掌控中,不过中国倒是个例外,在心灵控制的威胁下依然能动员起全国军队。但这可不能让云茹欣慰,毕竟中国对抗厄普西隆心灵渗透的方法就是严格筛查内鬼,这是之前被心灵部门坑过吸取的教训,而自己也成为了怀疑对象。毕竟身为首席科学家的她,把军方斥巨资建造的百夫长攻城机甲在克什米尔前线弄炸了不说,还为了击退来围剿她的拉丁联盟和厄普西隆军队,引爆了一枚MIDAS弹头。这弹头当然很有效,但问题是它完全是她和天蝎组织首领拉什迪秘密交易得到的。中国情报部门看来已经发现这一点了,并且认为她无疑已经成了加入厄普西隆的叛徒。

   这倒真是百口莫辩,她也因此失去了来自中国的全部后援。幸好她那十不存一的亲卫队只忠于她一人,她也就打算先去中亚避避风头。不过这还不是全部的缘由,即使中国没有怀疑她,她也有一项必须要自己亲自处理的事:她在克什米尔引爆MIDAS弹头前,俘虏的一名被厄普西隆称作“王牌”的女孩。

   云茹回头朝小屋的方向看去,已经完全看不到小屋的影子了。早上和收容对象发生的性行为,和这一个月来自己在此地做的所有事,每个微笑,每声娇嗔,每次爱抚,都是她现在的工作任务。

   这算得上是她经历过的最危险的任务了……

   利布拉,就是她的收容对象。

   ●

   云茹见识过盟军让整个军队在战场上随意穿梭的超时空技术,见识过苏俄那让装甲在短时间内变得无懈可击的铁幕技术,但从未见过像利布拉这样异样的存在。厄普西隆那些能荡平建筑颠倒重力的心灵武器,竟然全都比不上她区区一个少女。

   尤里本人也不过如此吧?

   关于利布拉的情报很少,只知道她被厄普西隆称作“王牌”,不久前刚从月球基地直接投放到托托亚岛,并立刻用来猎杀身处克什米尔研究基地的自己。明明利布拉看起来只是个娇弱的女孩,羸弱的肢体似乎轻易就会被战场的炮火和子弹撕碎,但在克什米尔,云茹亲眼目睹了她的恐怖:号称匹敌师旅的百夫长攻城机甲被重力波摔碎在山崖下,本用来抵挡拉丁联盟的防线被她用飞镖舞成的风暴撕裂,大片的步兵和载具被轻易碾成碎末,就像小女孩扯下蝴蝶翅膀一样容易。

   但不知为什么,当利布拉终于把自己面对面堵住时,她那沾满鲜血的愉悦脸庞竟然愣住了。虽然当时云茹也因为一些莫名的情绪有些发愣,天才大脑终究还是先反应了过来,立刻按下手边的按钮,将足以瘫痪一座基地的EMP打在了利布拉后背的仪器上。经过后续的研究发现,这个仪器完全是用来抑制住利布拉无法控制的心灵力量的,因此自己的这一举动使得她开始暴走,云茹也失去了意识。

   云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但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躺在分基地的医疗室内了,而收容对象在用紫色闪电毁掉周围一切后就陷入昏迷,也被云茹的亲卫队回收。不少部下建议干脆直接将她杀掉以绝后患,这除了仇恨和恐惧之外当然也有合理的因素,但作为天才的云茹自然有更理性的打算。长期以来她都对厄普西隆的心灵技术很困惑,如今,一个如此强大的心灵能力者摆在自己面前,自己怎么能抛弃如此珍贵的实验素材呢?高风险也代表着高回报啊。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得太乐观了,自己刚走到心灵隔离舱面前,收容对象就毫不费力地摧毁了一切防御和拘束,似乎刚才都是在装睡。看着周围因窒息而在地上挣扎的亲卫队,云茹脑海中满是后悔,只得默默祈祷她能停下。但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真得停下了心灵压制,降落到地上面对自己。云茹绝对忘不了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那么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云茹。”

   “真好的名字,我叫利布拉。”

   那时她和利布拉才算是真正认识。

   本来研究员预测收容对象的脑电波极其不可控,一旦醒来就会如同炸弹一样将周围全部摧毁。但在云茹面前,她那可怕的心灵能量竟然没有爆发,甚至可以像个正常少女一样和她交流。而只要离开云茹时间过长或是与外人相见,她的脑电波就会立刻混乱起来。这种现象,即使是云茹自己也无法解释。

   ……好吧,其实我能解释。从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来看,利布拉对我产生了感情。并不是狂乱的占有欲,而是与她行为完全不符的青涩的少女之恋。所以在我面前她才能保持冷静,控制住那可怕的力量。虽说以这种角度对待科研不怎么严谨,不过心灵能力就很容易受情感影响,爱这种私人感情能压制心灵能量也说不定……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利布拉喜欢上,但依靠这一点,云茹制定了专门针对利布拉的收容计划。自己这十不存一的亲卫队根本没法强行收容她,不过从几次对话中云茹得知,利布拉极度缺乏常识,毕竟从生化罐中诞生不到一年的她,所有知识都是通过心灵传导学到的。因此云茹决定利用个人情感,让利布拉自愿被收容,这自然只能她亲自献身。她便哄骗利布拉,让她相信自己已经看腻了战争,想要逃离所有人,和她私奔到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共同生活。而莫名对云茹一见钟情的利布拉也很愉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正好附近就是人迹罕至的喜马拉雅山,风景也很好,足以吸引这喜欢外面世界的利布拉的兴趣。云茹一面哄着利布拉让她不要发作,一面暗地里让部下在选址的地下埋下了各种监控仪器、通讯线路、自动武械、以及一枚在事态无法控制时消灭周围一切的核弹头。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有留下任何人工的因素。因此云茹带着利布拉“逃”出自己的分基地,来到如今这个喜马拉雅北部山麓时,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怀疑。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了。利布拉是个强大的心灵能力者,虽然研究表明她无法自如地操纵力量,但难保她会通过心灵感应发觉自己是在利用她的事实。应对读心术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的思绪被某种剧烈的情感所覆盖。而云茹自然选择了最适合和利布拉相处的情感:爱情。利布拉如果只能从自己的脑海中读到自己对她浓厚的情感,想必就不会深究更深层的阴谋了吧!

   云茹和那些俗气的同龄女孩不一样,不会把生理意义上的什么处女贞操看得那么重,所以为了如此重要的任务献身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可是一心扑在科研工作上的云茹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爱恋之情,想要装作爱上利布拉哪有那么容易?

   但事实证明这却一点都不难,云茹发现自己竟然毫不费力地就爱上了她,这份感情在她初见利布拉时其实就已经萌芽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心灵能力还是别的什么,云茹也对利布拉一见钟情了。

   因此,在一个多月的交往中,她和利布拉相处地非常愉快,利布拉不可控的心灵力量一次都没有爆发过,甚至发脾气都很少。这让云茹很难以置信,很难想象那个在战场上嗜血残暴诛杀千人的生化怪物,竟然会在自己身边变成普通少女。当然说普通也不普通,利布拉真得太美了,洁白的酮体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瑕疵,每道曲线都展现着恰到好处的美感。只有在厄普西隆的基因罐中精雕细琢,才能将人类的肉体打造成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吧。明明是用来在战场上大肆杀戮的武器,竟然打造得如无暇的天使一般,真是矛盾。这倒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初见她时产生爱恋的情感了,就算是一向自诩冷静清高的云茹,在这么美丽的事物面前也难免落入俗套吧?

   不过情感不会影响云茹的判断,她依然在偷偷地进行对利布拉的研究。小屋地下埋着的各种仪器依然在随时监控利布拉的生理状况,而云茹也小心地给她设计出各种情景,来测试这个心灵能力者的情绪波动指数。不过更直接的身体检查却一直很难,利布拉的体表总有层不可见的心灵屏障罩着,虽然自己平时摸上去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采血针根本扎不进去,就算想趁她睡着剪一根头发都做不到。不过这点来日方长,还是不要引起她过多的怀疑才是。云茹觉得自己每天下山以采集食物的名义去联络亲卫队已经足够危险了,幸好利布拉真得极为单纯,完全对自己从个破森林里带回什么食物和衣物不起疑心。

   但除了这些阴谋外,云茹也真得挺喜欢和利布拉在一起的时光的。本来自己是个一心投入在科研中的天才少女,对初次之外的都不感什么兴趣。可是自从和利布拉生活了后,她竟真的对着山麓上的生活产生了依恋。除去早上报告的时间,自己就和利布拉一直呆在一起。和预想的不一样,她在自己面前竟然非常绵软爱撒娇,总喜欢一直贴在自己的背上嗅来嗅去,银白色头发弄得自己脖颈痒痒的,让云茹想起自己小时候养的小白猫。那个两层的石头小屋是她指挥利布拉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花园里撒下的各色花卉的种子也都长出了含苞待放的花苞,真的像隐居一样让日子步入正轨呢。

   不过利布拉的性欲也很惊人,一旦突然产生了欲望,她就会不分时间地点,哪怕是在外面的苔藓丛中也会立刻将云茹推倒,极其不讲理地脱她的衣服。虽然一开始反抗过,但知道她没有恶意的云茹也就接受了。本来云茹是个性欲很淡的女孩,长这么大连自慰都没有过。可是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要被利布拉狂野开发,现在她已经变成了轻易潮吹的体质了,被利布拉在小穴和胸部随便摸摸就会忍不住高潮。不过学习能力极快的她当然也不愿轻易服输,很快就能够学着反击,甚至有时能把推倒她的利布拉反压在身下。就是云茹总觉得利布拉在让着她,这点让她很不爽,毕竟她这么长时间甚至都没弄破自己的处女,明明云茹听说过的百合情侣也是要彼此破处以示占有的。而且为什么利布拉不是处女啊……

   自己现在怎么会为这种小家子气的事操心?

   我是被心控吗?

   或许吧,但这种感觉好棒啊……

   云茹知道自己恋爱了,初恋对象是利布拉。她不但和自己是同性,还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战士。可明明知道她手上沾着无数鲜血,也包括不少自己的亲卫队,但自己却完全感受不到对她的厌恶和仇恨。真是奇怪,自己曾是个和平主义者呢,或许多年来的战场生涯已经让自己麻木了吧?总之,她内心已经接纳了这份炽热的情感,自己并不只是想当做工具一样利用她欺骗她。只要她在自己面前不再恢复成曾经那可怕的样子,那自己自然会选择接受她。

   待心灵终结战争结束后,或许自己真得可以和利布拉私奔吧?世界上战火一场接着一场,就算厄普西隆倒台了,盟军和苏联很快又会爆发第五次世界大战。即使是个举世无双的天才,云茹也只是个17岁的少女,这看不到尽头的战争早已让她心力憔悴。自己实在太累了,只要不是想要心控全球的厄普西隆,世界变成什么样她也不想再管了。到时候,自己带着利布拉抛下一切,藏身于某个风景优美的偏僻地界永远这么生活下去,不是也不赖吗……

   可那样自己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叛徒了,就连忠于自己的亲卫队也背叛了,作为中国首席科学家的自己真得要抛下一切吗?

   但利布拉和人类社会根本不可能共存,她压根就没把除了云茹以外的人类看做同类,而经历了尤里反叛后国际上不可能接受另一个心灵能力者。责任和爱情到底要选哪个呢?一向理性果断的云茹,却为这个问题犹豫到睡不着觉。

   ●

   “现在转移工作怎么样了?”

   回想结束,云茹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紧要的事情上。必须赶紧想办法带着利布拉转移到自己在中亚的秘密基地。就算苏俄和中国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但厄普西隆绝对不会放弃寻找“王牌”的努力,继续呆在克什米尔太不安全了。劝动利布拉倒是不费劲,她很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现在到处兵荒马乱,到达中亚一路上可不容易。

   “放心博士,我们前线的情报员已经联络清楚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只是收容对象得您亲自……”

   “……嗯?喂?”

   突然一阵杂音让对面的通信中断了,通信中只剩下嘈杂的声音。云茹皱了皱眉头,这条通信电缆都是自己亲自改良过的,就连EMP都可以免疫,一般来说不会有连接不通这样额问题啊?云茹一边奇怪,一边接通其他信号节点。可不管她拨弄,接来的都是一阵沙沙声。

   ……

   云茹看向地下电缆延伸的方向。那里已是森林更深处,更密集的针叶在地上投下一片片黑暗,看不清楚那边有什么。早在当初的准备阶段,收容地区的所有中大型野生动物都被清理干净了,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威胁自己生命安全的东西。可是此时,云茹却能听到森林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喘息声,细小的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种浓重的体臭味。

   不对……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云茹脑中的危机意识在不断地警告她有危险。通讯中断不是意外,自己的基地一定遭到入侵了。是什么势力?为什么自己亲自监督设下的警报网络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云茹有些紧张,这种敌在明我在暗的感觉很不好受。

   但她机敏的头脑很快反映了过来,现在首要任务是必须赶紧前往利布拉那里,接着她放着不管会有非常糟糕的事情,要是她失控逃离,一切就都完了。她压低身体,慢慢将手伸向下方暗格里的静滞射线枪。最坏的情况是入侵者已经知道了她的位置,她不清楚前方密林中的奇怪动静是不是敌人搞出来的,总之自己得赶紧撤退。山侧有一条小路,那里并不是很容易被发现,自己可以……

   “完全被转移注意力了吗?所谓的天才少女云茹就这啊?”

   “咿呀?”

   自己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茹吃了一惊,连忙将枪口转过去。可是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一只人类不该有的黝黑巨手就握住了她纤细手腕,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而另一只巨手则轻易夺下了那把先进的静滞射线枪,将坚固的枪身轻易捏成一团废铁。

   “哈哈哈,云大小姐,您可真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啊~”

   “不要!放开我!”

   云茹的双手被迫举过头顶,吊在对方有力的臂膀下摇摇晃晃。她不住地扭动身体想要挣开,但这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反而让她显得滑稽可笑。而紧接着重重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呜!”

   “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啊,想要不把你这么鲜嫩的小女孩生吞活剥,我可是废了很大劲呢~”

   巨大的冲击让云茹感觉自己被火车撞了,吊在那人手上干呕了起来,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同时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抓住她的人似乎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大概有两米多高,带着面罩而看不见连脸。他身上正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雄性体味,搅得云茹的小脑瓜一阵阵眩晕,浑身滚烫。这和刚才自己闻到的野兽体味不是同一种,可如果这个野兽身上气味这么重,刚才自己怎么会忽略他在靠近自己呢?

   简直就像是他能控制自己散发气味的腺体一样……

   “这才是听话的小羊羔嘛,哈哈。”他的声音在面罩下显得沉闷,“倒也真该夸夸你,你的防御体系构建得还真完备,真是废了我一番功夫。但人类是不可能抵得过拉恩我的啊~”

   拉恩?云茹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嗯,异教倒是让我尽快杀了你,然后再回收被你拐走的王牌。”拉恩磨了磨牙,发出阴险的笑声,“可我可不愿意做那么无趣的任务啊~。正好,我其实都观察你和王牌三天了,作为厄普西隆的终极武器,她竟然会沉浸在这种幻想乡中,抛下自己的责任……哼,爱恋之情正是人类这个物种进化不完全的标志,尤里大人竟然没能把这种多余的情感从王牌身上去除,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也好,待会我就好好利用你的肉体,给那个丫头片子展示一下性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进化?……多余?……性?……

   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要做什么?可是云茹往日机敏的头脑,现在却被拉恩的体味熏得完全转不动。她像条抹布一样任由拉恩提着,一步一步向着山上走去。而之前在林子感受到的其他气息也离她越来越近了,逐渐变成了无数人的吼叫,跺脚,热气和体味让云茹感觉似乎有很多男人在围着自己,贪婪地看着自己娇小的身体。

   但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确认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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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茹真慢啊……又是在给她的什么手下汇报情报吧?最好不是什么出轨哦。”

   利布拉呆呆地撑在石头阳台上,无聊地看着湛蓝的天空。她此刻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长袍,而内部则完全真空,毛茸茸的长袍蹭在肌肤上有些微痒。慵懒的她连系带都没系,能从衣服的缝隙中看到她浑圆的玉乳和光滑的穴缝。但也没什么系的必要,反正云茹看见也没什么所谓的,而那些人装的摄像头早就被她掐了。

   今天云茹离开的时间有些过长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准备和自己搞什么新花样。但反正自己也无所谓,随便她搞就是了。

   反正你不要抛下我跑掉就好。

   是的,对于云茹在对自己做的一切,利布拉全都知道。虽然自己并不能像导师那样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心灵,但阅读别人的思想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和视觉听觉一样的本能。她当然知道云茹一开始说的什么私奔就是骗人的,知道她随时在用仪器接收自己的数据,也知道她竟然觉得脚下埋着的核弹能干掉自己。真是的,到时候要真不小心炸了自己还得保护她。

   真不愧是中国首席科学家呢。明明以自己的经验,未成年的少女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肉质很好,可以放宽心碾着玩的。但云茹的思绪却和同龄女孩完全不一样,脑中的思维和记忆如此缜密,对于能读心的自己来说,她的灵魂真是太美丽了。或许自己之所以那么珍视她,就是因为她的这份特殊性吧?

   利布拉曾经对于爱的理解就是摧残,她喜欢让自己所爱的事物被自己捏得连渣都不剩,这样一来它们就都只属于自己了。但只有对待云茹,她做不到。诚然,云茹的可爱的外表也是她所喜欢的,但真正让自己感受到爱恋情感的,却是她的灵魂,这是她诞生以来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内在,也是她第一次产生珍视的想法。毕竟人类的生命如此脆弱,总觉得自己稍一用力,就可能掐灭云茹这微弱的火苗。因此她从来不敢对云茹下重手,长久以来连她的处女都没有夺去。

   狂暴的心灵能量就是因为这种爱恋,才被她在潜意识中收敛。利布拉没想过这个问题,心灵能量对她来说,也只是本能一般的东西。

   她很享受和云茹在这里的生活。即使她很清楚云茹其实在利用自己,但那也无所谓。毕竟她知道云茹也爱着她,这就足够了,这种假私奔倒是能让她和云茹的生活更方便一些,她愿意陪她演戏。她并不关心什么厄普西隆的理想,对刚从生化罐中诞生不到一年的她而言,厄普西隆只是她很喜欢的平台罢了,在自己无聊时会送来俘虏和克隆人让她解闷,还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战场让她纵情释放心情。可是现在她已经有云茹了,已经不需要其他的了。当初那些厄普西隆的福利对她来说只是形同虚设。

   如果能一直和云茹在一起,该多好……

   “咦?”

   利布拉皱了皱眉头。刚刚她感受到了一丝混杂的心灵,一般来说,这种心灵属于大型猛兽,可是云茹应该是让人把周围的野兽都驱逐干净了才是啊……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个……

   不对。

   利布拉警觉起来。四十多个类似野兽的存在正在靠近她的小屋,脑海中满是原始的兽欲与破坏欲。这不同寻常,利布拉立刻从阳台轻飘飘的跳下来,敏锐的视线看向兽群的方向。

   “吼!”

   第一个野兽出现了,看上去依然是个双脚站立的人形,但谁也不会把这种怪物当成人。他们的身高也只有两米左右,但是体宽却异常宽大,过于膨胀的肌肉几乎要破肤爆开,脑袋相比粗大的手脚和胸腰而言则显得非常小,身上还挂着撑破的衣料。一看到利布拉,他们就咆哮着冲了过来,大地都随他们的跑动而震颤。利布拉能读出他们脑中那令她恶心的性欲。

   “狂兽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面前这些是厄普西隆的狂兽人,和自己一样诞生自基因科技,但与完美的自己不同,这些狂兽人都是一些没有智力的肌肉坦克,必须需要心控项圈才能指挥他们去当炮灰。现在这些狂兽人头上没有心控项圈,而且正在朝自己冲过来,难道是一支逃离了厄普西隆部队的生化废料吗?

   “放肆!你们这些狂兽竟敢对利布拉大人有这种亵渎的想法!给我死!”

   利布拉最恶心这些怪物了,平时哪怕余光扫到一眼,她也会想蚊子一样把他们拍死。而现在这些低级生物竟然敢靠近清高的自己,利布拉眼中闪出红光,双手散发出紫色的能量波,这些肌肉膨胀的怪物立刻被重力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想要捏碎他们轻而易举,利布拉正想用他们的兽血给山地好好施肥,却听到了个闷闷的声音:

   “许久不见,您还真是精神呢,‘王牌’大小姐~”

   “拉……拉恩?你为什么在这里?!”

   利布拉吃惊地扭过头,一个巨汉慢慢地从伏地的狂兽人中走了出来。他衣着简单,直接将暗铜色的皮肤暴露在外,战术腰带和弹夹都直接在身上挂着,但脑袋却却被黑色的面罩盖得严严实实。和周围那些体型爆炸的狂兽人相比,他倒显得瘦小了,但也没矮多少。这身盘根错节的肌肉如铠甲般散发着金属光泽,也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水平。

   拉恩,厄普西隆基因技术的结晶,与作为心灵技术结晶的利布拉是同级别的存在。与作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利布拉不同,更具自控力的拉恩经常被派去做一些潜伏刺杀任务。当然只是相对更具自控力,整个厄普西隆他只听从尤里本人和那位异教的命令,而且也总是在任务中做出命令外的暴力举动。

   “哎呀呀,‘王牌大小姐’,这么不欢迎我吗?明明我们间可是互相把第一次给了对方呢~……”

   “够了!不要再说那件事了!”

   利布拉愤怒地打断了他懒洋洋的话。拉恩出现在这里,意味着这些狂兽人出现在这绝不是什么意外,他是能像头狼一样控制这些没有理性的野兽的:“够了!我知道拉恩你来是干什么!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什么统合心智什么心灵终结仪,关我什么事!”

   “哎呀哎呀,尤里大人听到这话会气晕的哦。”拉恩似乎早就料到了利布拉的反应,言语中带上了几丝玩味,“唉,因为这种情爱之事就抛弃厄普西隆如此伟大的愿景,你果然也就是个小孩子吧~我懂,你是因为这个叫云茹的家伙吧?”

   拉恩一拍手,利布拉震惊地回过头,搜寻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熟悉心灵信号。不会错的,那个娇小的粉发少女,就是自己无比珍视的云茹。只是现在她被夹在两个体型是她两倍多的狂兽人中间,衣衫不整,面容呆滞地垂着头。而非但如此,虽然这些狂兽人被拉恩的信息素控制着还没有对云茹动粗,但脑中的兽性已经促使着他们用簸箕般的大手在云茹身上摸来摸去。那身云茹最爱穿的白色毛衣已经被撕裂出数道裂口,露出的白嫩皮肤沾上了恶心的黑泥。

   “你们……你在做什么拉恩!快放了她!”

   利布拉愤怒了,伸出手想要把云茹从那些恶心的野兽间拉出来,然而拉恩却拿下背后那如同铁柱一般的器械,对准了云茹的胸膛。利布拉吓了一跳,她知道被这把大地新星射中的人会怎么样,连忙停下了手,怒视着拉恩。

   “你要做什么拉恩?想要抓我就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对云茹下手?”

   “为什么?这不是生物最擅长的智慧吗?抓住对方的软肋,迫使对方屈服,我为什么要费心跟你对抗呢。也只有人类这种进化跑偏的物种会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卑鄙。”拉恩握着炮一样粗的大地新星摇了摇,“‘王牌’啊,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也没那么好对付,你觉得你能在开枪前制服我的同时,还能不让你的小女友被你那心灵风暴撕碎吗?那种精细的能量操纵一下不是你擅长的吧?”

   “不……不要……”利布拉小脸变得比平时还白。

   “你很清楚吧,一旦被打中, 你的天才小女友就会变成周围这些丧失所有智力的狂兽人,永远也变不回去了哦~”

   “不要!这个……”

   “那你就选择吧。直到你的抑制器坏了之后,心灵军团可是好心地给你做了个加强版的抑制器哦。”拉恩一扭头,在他信息素的遥控下,一个狂兽人推出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碟状仪器,“你来主动点吧,自己连到抑制器上,可不要让我催哦。”

   “这个……这个……”

   “我只数到三。”

   “诶?”

   “三。”

   拉恩毫不留情地开始倒数了。利布拉知道他的眼睛正透过面罩看着自己会作何反应。自己真得很愤怒,想要把这个威胁自己的野兽撕碎。但她知道拉恩的肉体和旁边那些看着粗壮的狂兽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自己根本没法轻易约束他。如果彻底释放力量的话,自己又会失去理智地破坏周围的一切,那样云茹……

   “二。”

   不行啊不行啊,利布拉知道抑制器的原理。一旦将自己的心灵连上抑制器,自己就只得任由拥有控制权的人摆布。那样她就不得不和云茹分开,被厄普西隆抓回去了。而这次,叛逃的她又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一……”

   “好!我做!”

   利布拉自暴自弃地大喊,云茹变成那种丑陋失智的狂兽人,她光是想想就要疯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谈判的筹码。她绝望地闭上眼,将自己的意识探入抑制器的内部。光是这样做,利布拉就感到自己的意识坠入了无底深渊,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忍不住瘫倒在地。这抑制器强度和曾经的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利布拉顿时觉得自己身体被割去了一部分,脑袋火辣辣地疼。她大口喘息着趴在地上,一阵阵咳嗽。滴的一声,标志着抑制器已经完美地和她连接上了。

   “可以了吧,你这肮脏的野兽!我当初跟你做真是瞎了眼,把云茹放了吧!”一双长着利爪的巨足走到了利布拉旁边,不用抬头利布拉就知道是谁,恶狠狠的说。

   拉恩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传来了一声失望的叹息。然后,那只巨足重重地踢在利布拉的小腹。

   “呜!”

   脑内的痛楚接着肉体的痛楚,利布拉被踢得翻过身,本来就很随意披在身上的长袍就这么散开,素裸的肉体凄美地暴露在蓝天下。旁边的狂兽人看到这姣好的少女身躯,都忍不住低声咕噜咕噜地乱叫,也得亏是拉恩的信息素压制着他们才不敢造次。

   “唉,我本来还想着你只是玩心大,才拿那个雌性人类当做宠物养着玩的。没想到你竟然……唉。”拉恩将自己肮脏的脚板踩在利布拉被踹得有些淤青的小腹上,止不住地摇头,“爱情,眷恋,这些情感不过是荷尔蒙毒害大脑所产生的幻觉罢了。你身为心灵军团的技术结晶,尤里大人寄予厚望的王牌,竟然还会像个普通小女孩一样为这种无聊的事背叛厄普西隆的伟大愿景,还自愿地任由我们的大敌云茹从你身上搜集各种情报。唉……果然把你投入实战还是太仓促了啊……”

   “你在……说什么啊!”失去心灵能力的利布拉无法抑制疼痛和屈辱,只得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哭出来,“什么伟大愿景关我什么事!你们这些狂信徒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在前面啊!又不是我拜托你们把我造出来的!不要再跟这说没用的了,赶紧……把云茹放了!”

   拉恩居高临下地看了利布拉一会,背过身去。

   “伟大愿景什么的,回头有的是时间教你。但是现在……”他拍了拍手,周围几十个狂兽人随之发出欣喜的咆哮,“我得先教会你,性欲是怎么欺骗你的心灵的吧。”

   “诶?等等?拉恩你要做什么?!……啊!别让那些怪物靠近我!”

   看着五六个庞大丑陋的狂兽人围上了自己,利布拉有些惊慌失措。虽然失去了绝大多数心灵力量,但她依旧能感应到这些野兽心中令人作呕的性欲。平时从生化罐中产出的狂兽人都会经过阉割,来保证他们会更加遵守命令。但这些狂兽人都是被大地新星击中变异的人类,肉体还保留着人类的体征。看到利布拉这完美精致的酮体,他们早就抑制不住那低级的繁殖欲望。大小过于夸张的黝黑阳物在他们胯下狰狞地搏动着,密布的青筋仿佛要爆开一样,其下摇晃的睾丸都有利布拉的拳头大。隔着老远,利布拉都能闻到扑面而来的雄臭味。

   “不要!你们不要靠近我!我可是王牌,你们这些厄普西隆的低级废料怎么敢碰我!”

   利布拉无力地伸出手,但现在,已经对彻底失去心灵力量的她而言,不过只是少女的虚张声势。没有理智的狂兽人已经围了上来,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用巨大的手将利布拉拽了起来,撕扯起她的长袍。很快,利布拉白皙的酮体就完全暴露在这些野兽面前,白嫩饱满的双乳微微上翘,光滑绵软的小腹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淤青,两条玉腿间的白嫩穴瓣微露出其中的粉嫩穴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不要……求求你拉恩,就算是你也行!求求你……不要让这些怪物碰我……”

   自己无比珍视的身体眼见就要被这些丑陋愚蠢的狂兽人侵犯,一向自傲的利布拉留下两行清泪,向着那边的拉恩苦苦哀求。而拉恩只是玩弄着大地新星的枪管:“王牌小姐,这就是主动放弃抵抗的代价啊,你得好好学习这些世间常理。柔弱的少女被野蛮的敌军士兵抓住,会遭受到怎样的暴行显而易见。不过放心,你不会死的~”

   拉恩的话让利布拉绝望了,出生以来她第一次如此无助,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少女的可怜样子自然让狂兽人们更加兴奋,连呼带喘地说着“奶子”、“骚逼”、“母狗”、“操死你”等不连贯的词汇,十几只满是污泥的大手开始在利布拉白皙的酮体上猥亵轻薄,异常粗暴地肆意拽动利布拉纤细的肢体。

   这些狂兽人性欲极其旺盛,在那些被他们蹂躏的城市中,落单无助的女人一旦被他们盯上,肯定免不了被轮奸惨死的结局。而且那些被强奸的女性最终无不会被荷尔蒙催动的如同荡妇一般,主动渴求狂兽人的巨根和精液,在死前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会被榨干。此刻如果不是拉恩的控制,少女柔弱的肉躯恐怕早就被狂兽人撕成碎片了。

   首先遭受蹂躏的是利布拉的胸部,这浑圆的尤物早就让这些狂兽人流了不少口水。虽然利布拉的双乳尺寸并不小,但狂兽人仅仅用半只手掌就可以握住,被如玩具般捏扁再揉圆。即使弹性十足的玉乳每次都能弹回圆滚滚的形状,但这么暴力的手法依然让敏感的乳肉涨得通红滚烫,让狂兽人更是性奋。更是有狂兽人直接将头颅凑了上去,对着那翘起的粉红色乳头又舔又咬,给白皙的乳肉上增添了几排发青的牙印。

   “放开……唔啊~!唔啊啊啊~~~!”

   双乳剧烈的疼痛让利布拉发出悲鸣,平时云茹只会用小口轻轻舔舐她的乳头,从来没有像这些野兽一样无情蹂躏。但在这些狂兽人浓重雄性荷尔蒙的作用下,她竟然在野兽的蹂躏中感到了快感和屈从。强大的自己竟因为低级的激素而向这些低级野兽臣服,利布拉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只得悲愤地扭过头。却被另一个狂兽人抓住银白秀发,满是口臭的獠牙大口对着利布拉的朱唇吻了下去。当然称,之为吻可太过于牵强了,实际上,这个狂兽人只是用他粗糙的肥厚舌头舔过利布拉扮嫩无暇的脸庞,为她俊俏的小脸上沾上了一层恶心的唾液。恶臭的味道让利布拉几欲晕厥,而这显然还未满足狂兽人的胃口,他继续品味这香喷喷的小脸,让利布拉精心梳理的白色秀发都被涎液黏在一起。

   “呜……”

   利布拉闭紧双眼,努力屏住呼吸,不去回应狂兽人的舔舐。然而此时,她本就被掰开的双腿间,突然被一根粗壮的肉柱顶入,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而这样一来,她的小口也就张开了,狂兽人看准时机,用肥厚的舌头撑开利布拉的朱唇,恶臭的唾液全都随之灌入利布拉的口腔,滚烫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不甘心的利布拉扭动着脖子想要逃离,但此时插入下体的粗壮肉柱突然开始拨弄起那敏感的膛内,激得利布拉娇喘连连,粉舌吐出口外,看起来反倒像是她在主动在和丑陋的狂兽人接吻一样。

   “真是贱婊子……”

   “小淫娃~”

   “嘿嘿嘿母狗一样……”

   看到利布拉这副迎合强吻的狼狈模样,旁边的狂兽人都嘿嘿笑着,从他们被肌肉填满的大脑中挤出几个还残留的词汇。而利布拉失去保护的脑子已然被狂兽人兽性的味道熏得晕晕乎乎地,竟然连屈辱的情感都淡了。

   脑子轻飘飘的,但她还是挣扎着用眼角余光看向自己的下体。在自己小穴中进出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阴茎,而仅仅是狂兽人的一只手指罢了。一个最壮的狂兽人一边握着她的小腿肚,将她修长白皙的脚丫整个含在最可吮吸,一边将足足有常人阴茎般粗细的中指插入利布拉的粉嫩蓓蕾中,反复抚摸着少女温软的膛内。看到插进自己小穴的不是狂兽人的阳物,利布拉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她立刻又惊慌起来:强奸自己的狂兽人光是手指就那么粗大,待会要是把他们的肉棒塞进来,自己怕是会坏掉吧?

   “唔啊~不行~快~拔出来~!唔啊,唔啊啊~~~”

   即使不情愿,但利布拉已经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喘。狂兽人可不会在乎利布拉的感受,少女的膛内随着他的拨弄已经开始湿润,透明清澈的妹汁沿着浑圆的臀部滴答滴答地滴下,而敏感的膛肉也忍不住夹紧了粗大的手指。这引起了狂兽人原始的征服欲,当下中指一顶,少女毫无保护作用的柔软膛肉就被轻易穿透,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撞上了她未做好准备的子宫。

   “顶……顶到……咿呀!怎么会?我怎么会被狂兽人的手指给……嗯啊啊啊啊啊~~~!”

   被狂兽人无数只巨手拽起临空的利布拉高高弓起腰,翻起白眼露出一脸痴态。自己竟然被狂兽人的手指轻易捅到高潮,利布拉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但一阵阵泛白的意识却将她这最后的执着轻易击碎。这种快感是云茹永远无法给她的,本来她已在心底将这种感受永远深藏,但此刻却被狂兽人粗糙肮脏的手指全都捅了出来。

   “呜……怎么可能,被这种,被这种低级的野兽……”

   利布拉高潮后的身体吊在半空中一阵阵抽搐,晶莹的妹汁溅满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旁的狂兽人嘲笑着她的丑态,还把她的玉腿拉得更大,好让他们更好地欣赏少女晶莹粉嫩的蓓蕾,几只大手抓揉着内侧柔软的腿肉。利布拉悲哀地试图用心灵能量屏蔽这些狂兽人的嘲弄,但那些下流肮脏的侮辱依然尽数钻进她的耳朵。狂兽人一边笑骂着“婊子”、“肉便器”、“飞机杯”,一边往她洁白的酮体上啐上恶心的口水。被这样像破抹布一样对待,利布拉心中倒真感觉自己真得是什么人尽可夫的婊子。

   子宫好痒,想要让他把手指捅得更深一些……想要,想要更多……

   “唔?”

   而就在这时,难以忍受的雄臭味沁入利布拉的鼻腔。原来已经有狂兽人按捺不住性欲,开始用肉棒在利布拉的小脸上反复摩擦。这巨根还未完全勃起就比利布拉小臂还要粗长,垂在她的鼻头,黝黑狰狞青筋暴露,滚烫的龟头红到发紫,能肉眼可见其上散发的浓厚蒸气。虽然臭味极其浓郁,但对于已经开始发情的利布拉而言却如此令人上瘾,忍不住多吸了几下鼻子上的巨根。熏人的雄臭立刻熏得她大脑麻酥酥的,浑身瘫软朱唇微启。而狂兽人也趁机按住她美丽的头,将与这份美丽毫不相干的丑恶阳物直接顶入她的小嘴中。

   “呜呜……呜……”

   满是尿骚味和体臭味的巨根立刻充满了利布拉的口腔,连舌头活动的空间都没给她留下。少女的粉舌只得贴紧油腻的棒身,品味着她都不敢想是什么液体的味道。强烈的异物感让少女几乎窒息,她只得竭力仰起头,好让滚烫的肉棒不会挤压她的喉管。但是在狂兽人看来,这因窒息而紧缩的口穴和少女伸长脖颈的动作,倒像是她在主动吸食自己的鸡巴一样。

   “操!操!吸老子的大屌!”

   性欲催动狂兽人说出了较为完整的话语,揪着利布拉的银白短发,一边用手掌将她的俏脸抽得通红,一边不停扭腰,像狂操子宫一样让巨根不断在她的喉管中进出着。雪白的脖颈上显露出一进一出的肉棒轮廓。胯下长满阴毛的阴囊随着抽插不断抽打着少女的面容,让她只得闭上溢满泪水的双眼。虽然这种状态能勉强呼吸,但每一口气都混杂着肉棒的腥臭与骚气。虽说现在她的身体很渴求这男性的滋味,但屈辱还是让利布拉不甘心主动去吮吸这野兽的肉棒。

   “老子也要,把你的骚逼操到怀孕!”

   “唔嗯?呜?呜呜!!!”

   就在利布拉的口穴被当做飞机杯一般肆意抽插的档口,在她下身的那个健壮的狂兽人也没有闲着,掏出了自己那不相上下的巨根,开始用龟头在利布拉满是淫水的骚穴上上下摩擦。惊恐的利布拉却完全没办法逃避,只能像等待处刑一般感受着那粘滑的龟头从自己小腹上滑下,贴住自己的穴口,然后整根顶了进去。

   “啊,好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才只是被手指捅了几下,利布拉就去了。这次货真价实的狂兽人巨根直捣自己花心,强烈的快感然遍利布拉的全身。利布拉只觉得身体不能自己,意识在强刺激下几欲中断。但是被大屌塞住的小口连娇喘的余地都没有,只得的用柔软的小口主动吮吸起黝黑巨根,用舌尖刮过龟头缘的每一块污垢,如同对侵犯自己的狂兽人主动献媚一样。下体也情不自禁夹紧在自己下身挺动的肉棒。

   “在舔呢嘿嘿嘿~”

   “操死她!操死她!”

   看到被强奸的利布拉竟然在主动迎合自己的施暴,正在侵犯她隐私蜜穴的狂兽人更加兴奋,按住她的腰肢,如使用飞机杯一样一次次将肉棒捣到最深处。明显尺寸不符的大屌简直要把少女红润的穴瓣撕裂,雪白小腹随着抽插也不断凸起。前面抽插利布拉口穴的半兽人也默契地和她一前一后使用着这极品双穴,一根肉棒拔出后另一根就会很快补上,不留给少女一丝一毫空闲的时间。

   “呜~!呜……呜……”

   很快,周围那些撸动着自己肉茎的狂兽人也凑了上来,白发少女柔软的脸颊、残留齿痕的双乳、光滑的腋窝、甚至连纤美的足弓都成了狂兽人们排解性欲的对象。他们用各自狰狞肮脏的生殖器在少女的柔肉上戳弄摩擦,巨根的污泥也玷污了利布拉洁白的酮体。

   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利布拉已经忘却了自己尊严,吞吐上下两根肉棒的同时,竟主动淫乱地扭动小腰,还用小手给旁边的兽人撸管起来。白皙的小脸如今因为窒息和淫乱染上了潮红,粉红乳首在和数根龟头的摩擦中已然高高地胀起,夹住肉棒的嫩逼伴随着抽操汁水飞溅。现在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什么厄普西隆的王牌,倒像是天生负责为生化人派遣性欲的性奴隶一般。

   “要射了!我要让你怀孕!”

   在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利布拉已经被操到晕厥了数次的时候,在她紧致肉壶中反复进出的狂兽人终于忍耐不住,拖住她的双腿把肉棒整根插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把少女娇嫩的子宫挤成一团,如同在灌精一样向少女最珍贵的部位注入混种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口被堵住的利布拉连淫叫的资格都不被允许,只得在强绝顶翻着白眼,任由自己的子宫被准入狂兽人的精液。雪白小腹肉眼可见地胀起,滚烫的生化精液在少女的子宫中肆虐,侵犯着每一颗卵子,就连卵巢中尚未发育完全的卵子也被注入了那下贱的基因。厄普西隆的公主如今被迫沦为最低端生化造物的受孕苗床。

   “我也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个婊子!”

   “嘿嘿嘿~……”

   旁边狂兽人的射精欲也在同类的影响下被带了出来。正在为利布拉下体播种的狂兽人还没有射完,蹂躏利布拉口穴的狂兽人便掐住那呈现龟头轮廓的细颈,粗暴地整根插入,让利布拉的朱唇被迫亲吻阴毛丛生的肉棒根部。而后将一股股腥臭浓郁的恶臭精液,直接灌入利布拉的胃中。但即使是这样,巨量的精液也不能全部注入进他身前的精袋内,泛黄的精液顺着利布拉的小脸喷了出来,全都粘在了她银白秀发上。而此时的利布拉只觉得可惜,拼命吸住这陌生野兽的肉棒,用舌尖将漏出来的精液继续吞咽。

   其他的狂兽人也纷纷缴械,一股股粘稠到成块状的泛黄精液伴随着浓浓的尿骚味尽数喷洒在利布拉的嫩滑肌肤上。浑圆白嫩的玉乳、带着淤青的小腹以及修长的胳膊小腿上全都被狂兽人浓郁恶臭的精液覆盖,其上还沾着卷曲的阴毛,少女的酮体已经没有一寸肌肤还能保持贞洁。

   “呕!咳咳!”

   啵的一声,抽插她口穴和小逼的两个狂兽人默契地同时拔出肉棒。紧靠两根肉棒吊住的利布拉瘫软地跌在了地上。在方才狂兽人的轮奸盛宴中,地上的精液已经积出了一滩浓厚的精液,雄臭难闻,却像毒品一般刺激着利布拉已经被烧坏的神经。已经尊严丧尽的她便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起那来自无数兽人的精液。

   “哈~,好恶心~,好难喝~……你们这些野兽竟敢,强迫利布拉大人舔你们的精液……咕噜咕噜……”明明嘴上还是不服输,但利布拉却是满脸痴态,一点都没有刚才“等……等我缓过来,我一定把你们……噫!”

   看着如此美人像牲畜一样趴在地上舔舐自己的精液,狂兽人们又是哈哈大笑。一个狂兽人一脚把她美丽的脑袋踩进了精滩中,无法呼吸的利布拉在精液中吹着泡泡,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而另一只狂兽人对着她翘起的圆润屁股狠狠拍了下去,激得利布拉发出献媚般的悲鸣,竟忍不住摇晃起了屁股,仿佛是在央求狂兽人继续霸凌她一般。

   “唔啊~唔啊!不行,求求你清醒过来……不要!屁股那里,要被大鸡巴操爆了……唔啊啊啊~~~!”

   “诶?”

   然而熟悉少女痛苦的娇喘却让利布拉恢复了一点理智,她挣扎着在狂兽人的脚底向外看去,却看到了让她绝望的一幕:自己的恋人云茹此刻几乎一丝不挂,被撕成碎片的白色织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时正在一个是她体型两倍有余的狂兽人怀里,被当做飞机杯一样肆无忌惮地侵犯。明显细小的双腿像是被把尿一般被狂兽人粗壮的胳膊勒起,而下身那个如老树盘根般的粗壮大屌也随着狂兽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在在她的屁穴中抽插着。从大腿上覆盖的浓浓精液来看,云茹刚才已经被内舌过不止一次了。和利布拉一样,她的酮体同样遍布齿痕和红肿,被狂兽人两根手指就能捏住的鸽乳遍布淤青。她神志涣散地倚在狂兽人的脖子上,脸上发紫的潮红看起来像死掉一样。

   “利布拉……救我……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大小完全不匹配的巨根又一次地挺进,将云茹再次推向高潮,她高高翘起身体,发出了利布拉从没听过的淫叫。

   “拉恩!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拯救爱侣,利布拉强硬的声音慢慢软了下去,两行泪痕冲开脸上的精液。

   “哈?杀了云茹本来就是你的任务,现在让我擦屁股却还要多嘴?”拉恩靠在她亲自搭建的石墙上,把那些悉心呵护的花朵拧断把玩,“哼,倒是不出我的意料之外。方才我一直只让崽子们操这妮子的屁股,就是想让你亲眼见证恋人被一向厌恶的狂兽人破处时的样子!想不到这么久你竟然没破她的处,真是被人类的观念毒害得挺深啊~”

   “不要……拉恩……不要……”

   利布拉痛苦地哀求,出生以来她从未这么低声下气地央求别人。然而拉恩自然不为所动,拉着云茹的粉色刘海把她头提了起来,拍了拍她已经红肿的脸颊:

   “至于你,传说中的天才少女就这?我还指望你会宁死不屈,结果没想到刚被属下的生殖器插进后庭里就开始连续高潮了?到底是因为利布拉的开发才变得如此下贱,还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小淫娃呢?哈哈,也好,你就在王牌面前尽情地娇喘求操,让她好好看看人类吹嘘的爱情是怎样一文不值的东西吧!”

   “呜……利布拉,别看我……”

   云茹梨花带雨地哭着,想要扭过头不去和利布拉的红瞳对视,但拉恩铁钳般的巨手却不让她如愿。看着往昔那么高傲那么美丽的利布拉,如今却被狂兽人的巨足踩在泛黄的精滩中,她心如刀绞。她明明那么信任自己,愿意抛下一切和自己来到这高原隐居,但自己却辜负了她的信任,让她成为被这些怪物轮奸的性玩具。而要说更让云茹心痛的,就是在场的狂兽人全都是她亲卫队的部下。

   “指挥官求求你,恢复理智啊……你都认识我5年了啊……”

   云茹带着哭腔向身后抱着她插入的狂兽人哀求。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哀求了,但那个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的狂兽人作为回应的,只是几声弥漫臭气的喘息和再一次几乎撕裂她肠壁地突入。被一直视作兄长的忠诚警卫员如此对待,云茹娇小的身体随之一颤,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出。

   拉恩是厄普西隆总部的特种作战单位,他独自潜入时当然不可能带上那些愚蠢笨拙的狂兽人了。在场的每一个狂兽人,都是拉恩在潜入云茹的防线后,用自己的大地新星击中改造的。这种基因轨道枪能在几秒中内将命中的目标基因撕裂,重组为无脑野蛮的肌肉坦克。围在利布拉身旁的狂兽人,正抱着云茹抽插的狂兽人,以及在一旁流着口水撸动巨屌的狂兽人,全部都是她的防卫部队,身上还挂着因体型巨大化而撕裂的衣装。作为负责的领袖,云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但这些平日对自己微笑的战友,现在却成为了用自己发泄低级性欲的怪物,这怎能不让她心痛?她一边边带着哭腔呼唤着战友们的名字,可是那些已经被肌肉挤占了大脑的狂兽人什么都听不懂,只对她露出嘿嘿的淫笑。

   “嘿嘿嘿,可以操骚逼了……”

   身后曾为她挚友的狂兽人将她娇小的身体轻易提起,沾满肠液和精液的巨根啵地一声从肠壁中拔出,骤然收缩的反常感让云茹发出解脱的喘息。而这仅仅是新一轮凌辱的序章。巨根拔出来后,丑陋的龟头立刻贴上了云茹如白色花瓣一般娇嫩的处女小穴,开始在穴口慢慢摩擦。即使方才后庭已经被操到合不拢,但小巧的性器依然紧闭,只有在阴蒂处露出一点淫靡的粉色。无论怎么看,云茹尚未开苞的小穴都不可能容得下两腿间这散发着热气的坚硬巨屌,更不要说让狂兽人在其中肆意抽插了。但这当然不会阻拦狂兽人的兽欲,龟头将并不明显的骆驼趾压到深陷下去,眼见就要强行顶入这处女的小穴。

   “不要……不要……”

   被踩在地上的利布拉被迫绝望地看着,自己连恋人的处女都保护不了,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无力。像烤架上的烤鸭一样被狂兽人架住的云茹同样悲凉地看着她,虽然私奔什么的都是逢场作戏,但当着她面被别人破处,实在是……

   “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兽人可不会给这对小情侣留下伤感的空间,握着云茹的双腿往下一拉,巨根就直接捅入她的处子穴中。膛肉如撕裂般被撑开,绵软的小腹夸张地隆起,剧烈的痛苦和快感让云茹近乎晕厥。自己坚守了17年的那层粉膜被轻易刺穿,殷红的处子血从结合处飞溅而出。几滴鲜血溅到了地上利布拉的脸上,而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爱侣被丑陋的狂兽人整根插入的景象,异样的痛苦让她心如刀绞,但这份情感与淫乱的身体结合,却也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快感。

   “唔啊,唔啊!!要……要被大鸡巴操到裂开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肉棒逐渐顶破紧闭的膛肉,云茹这个文静的天才少女发出了母猪般的淫叫,伴随着疼痛的快感从被胀满的膛肉中传遍全身,让那可爱标志的小脸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崩坏高潮脸。即使被狂兽人抱在怀里,但娇小的云茹就连头顶也够不上狂兽人的肩膀,让她更像是个在狂兽人手中的便携式飞机杯。狂兽人滚烫的肉棒在少女的膛肉中横冲直撞,只要一半就足以抵住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口。但狂兽人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用粗糙的手指捻住云茹那微微凸起的乳头,用几乎要扯下来的力度用力拉扯起少女粉红的小樱桃。同时不断挺腰,每次插入时肉棒都会深入一分。而每进一分,牺牲的都是云茹那尚在发育期的子宫。敏感的宫室和卵巢被硕大的阳物挤成一团,连同紧致的阴道一起,都变成了狂兽人丑恶肉棒的形状。

   “唔啊~~~!唔啊啊啊~~~!要去!小逼被干到去了!!!唔啊啊啊啊啊~~~~!”

   在肉棒与小穴交媾发出的啪啪水声中,云茹那悠长痛苦的悲鸣都被覆盖了。她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样子,伸长脖子靠在狂兽人的肩膀上,因伴随着剧痛的情欲而发出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两只孝小手握住狂兽人粗大的大拇指,如同在求操一样。而下体的肉棒每次挺进,大股的淫水就伴随着鲜血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释放出的淫荡味道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发出的。

   “云茹……云茹……”

   利布拉只是怔怔地看着。云茹在她的床上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销魂的表情。完全想象不出云茹会露出这种丑态,甚至在狂兽人怀里不断扭腰,仿佛在主动求欢一样。我和你的爱恋,难道还比不过一根狂兽人的肉棒吗?

   可是这么想着,利布拉被精液滋润的肌肤和子宫却开始骚痒起来。她很清楚狂兽人的精液和肉棒是多么舒服,但她还是不愿就这么输给一群野兽丑陋的生殖器。而就在这时,利布拉视觉之外的脚腕却又被粗糙的巨手提了起来。一个润滑滚烫的部位在自己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小穴蹭了蹭,然后又是直接捣了进去。利布拉就这么迎来了狂兽人的第二次授种。

   “这这不……啊~!唔~!啊~!嗯~!啊啊啊~~~!!!”

   这根肉棒的形状和方才那跟完全不一样,是另一个狂兽人将男根顶入了利布拉红肿的阴道中。但即使这样被当做狂兽人的公共厕所,利布拉也没有办法想更多的问题了,只得配合狂兽人的抽插发出一轮一轮的浪叫,像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让狂兽人抽插得更舒服些,丝毫不管自己的丑态完全在恋人云茹的注视下。

   见新一轮的轮奸已经开始,别的狂兽人也没闲着,踩在她头发上的巨足挪开了,利布拉被揪着发根提起了脑袋。在她面前晃动着四五根狂兽人粗大的肉棒,看来他们还没决定好谁来再次插入这美人的口穴。但这次的利布拉不用他们操心了。虽然身后依然被狂兽人的大鸡巴不断搞着花心,但她已经被性激素灌满的大脑却还在奢望更多。于是便用沾着精液的手指轮流撸动起面前的肉棒,还用朱唇挨个亲过一个个骚臭涨紫的龟头,仿佛在和心爱的恋人接吻般。

   不过另一边同样被围住的云茹,可没有这样的余力处理摆在面前的数个巨屌,毕竟她的小腹都快被阴道中肆虐的肉棒操成半透明了。因此那几个狂兽人擅自把她从原指挥官的身上拽了下来,如同在争抢玩具。指挥官狂兽人不满地发出怒吼,但沉浸在性欲中的他忙于抽插处女娇嫩的淫穴也无心管束。云茹便成了被狂兽人双手固定在肉棒上的飞机杯状态,上身在重力作用下下垂,双脚离地足有半米高。在她面前的狂兽人嘿嘿笑着,扯开她精心编制的粉色发辫,拉过她的小手,用她的腋下、脸蛋、贫乳和头发当做了自己的撸管工具。而云茹早已因为一轮轮不间断的高潮吐舌张嘴,伸在外面的小粉舌不断舔过狂兽人流着恶臭汁液的马眼,幼稚的小脸上露出享受的痴态。

   “唔啊!唔啊!好烫好热!要……要被肉棒融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又要被内射,成为狂兽人的生化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了良久,众狂兽人又开始不约而同地燃起了射精欲,而大脑和小穴都被兽人搅烂的云茹和利布拉也被荷尔蒙带向了新一轮的高潮,同时发出母畜般的魅叫。强奸利布拉的巨根勃动着为已经装满精液的子宫注入陌生的精华,而初次破处的云茹也被昔日友人的巨根强行授种。与此同时旁边那些用她们的肉体肆意发泄的狂兽人也纷纷泼洒出自己的精液,尽数淋在两个少女的身上,如同沐浴一般。曾有着百合情愫的两个爱侣,在如此近的范围内体验了最极致的性满足,却并不来自对方的爱抚。

   “……利布拉,对不起……”

   被玩坏的云茹如同旧玩具般瘫在精滩中,抬头痛苦地看着同样满身精液的利布拉。好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也好想做点什么来拯救她们俩,但往日明晰睿智的大脑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想要被狂兽人继续强奸授种的淫乱欲求。她好想哭,但就连泪水也被泛黄的精液堵住。

   “……不要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

   利布拉悲戚地苦笑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拉恩怎么会来到这里,云茹怎么会惨遭这种待遇。如果自己是个普通的女孩该多好,即使再也不能和云茹见面,也好过看着她被怪物强奸失身的悲惨模样吧?

   心好痛。

   “云茹……”

   利布拉在满地地液中慢慢爬行着,咬紧牙关靠近云茹,任凭碎石划在皮肤上的刺痛。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抚慰她,就像今天早上那样,在那片刻的美好中感受对方的爱意。然而她已经做不到了,不单是因为她连爬行的余力都没有,更是因为她,已经再也回不去数小时前的那纯真时光了。

   但即使抱不住她,也像去亲吻她……

   “利布拉……”

   云茹也在慢慢蹭着身体靠近利布拉。纵使满身沾满泛黄的精液,纵使已经不是处女,纵使已经她和对方的情感起源于战争与欺骗,她也想靠近她。这份双向的心意,让她们间的咫尺距离,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嘿嘿,我要做双人口交啊!”

   然而就在二人眼见就要亲上的一刹那,一根沾满精液的丑恶巨屌横在二人脸间。旁边围观的狂兽人可不会留给两个失足女孩浪漫的时间,刚刚消退的欲火早就重新燃起,更何况有好多狂兽人都没轮上。尺寸巨大的大屌腥臭难闻,阻挡了恋人彼此的视线,但那腥臭的臭味却又点燃了两位少女崩坏的情欲。云茹和利布拉对着粗糙的棒身贴了上去,隔着狂兽人巨屌开始热烈接吻。二人的小舌滑过棒身上狰狞的纹路,舔舐已经板结成快的精液,又缠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堕落。面颊绯红,眼波朦胧,两个美丽的女孩在美丽的蓝天下倾诉着对彼此的爱意,却已经隔着无数男人的阳物……

   ●

   “唔啊~,好大~,顶到子宫了,要被精液灌满了~”

   “啊呜,咕噜咕噜,哈……精液,我要又腥又丑的精液……”

   时间已经到中午了。两位少女就连数自己被多少人操过的精力都没有了。一个狂兽人在她们蹭珍视的蜜穴中中出之后,另一个狂兽人就会很快顶上。与此同时更多的狂兽人也在用她们身上娇嫩的肌肤尽情发泄。两位少女的肚子像怀胎十月一样隆起,子宫中装满了来自无数半兽人的黄浊精液。很多狂兽人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精液玷污两个少女,直接握着鸡巴对着他们尿下澄黄的尿液。但无论是粘稠腥臊的精液,骚臭难闻的兽尿两个已经崩坏的少女都伸出舌头纵情喝下,甚至还端着两只手防止溢出来,仿佛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不过他们身上的肮脏本就是去不掉的,现在她们只是抬起胳膊都会拉出万条银丝,仿佛已经被精液淹没了一般……

   “利布拉~,利布拉,我又要高潮了……又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云茹……”

   两位少女抱在一起,各自的屁股被两旁的狂兽人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再次注入不知多少的精液。已经完全崩坏的二人竟然从各自被强奸的行为中感到浓浓的爱意,激烈地舌吻在一起。或许经过无数抽操,心智已经要如狂兽人一般烧坏的二人心里,能和对方一起高潮,就是难得的奢望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无数不知疲倦的狂兽人,两位国色天香的少女,以及完全可以称作精子浴的超现实场景。这轮奸场景是多少人想象却看不到的盛宴。但有个人却开心不起来,反而沉重地叹气。

   “唉,没用,没用啊。即使被这么对待,真是无可救药啊……”

   拉恩拍着手掌慢慢走了上来,本来还在享受二人肉体的狂兽人嗅到他的气味,纷纷露出恐惧的表情,从二人身边逃开,只留下瘫软躺在精滩中的两个腹部隆起的少女。拉恩则迈步走到两人身边,审视着二人。

   “明明脑子都要坏掉了,你心里依然对云茹抱有感情,真是中毒至深啊……”

   “哈……”

   缓了一口气的利布拉咳嗽了两声,咳出一顿粘乎乎的精液。她侧身看了一眼同样倒在精滩中的云茹,她已经不省人事,眼睛都失去了高光。但饶是如此,利布拉还是悲惨地笑了,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扣。

   “是时候了吧,拉恩……”利布拉气若游丝,“该处刑了吧?你本来就是来杀掉云茹的吧?哈……对不起云茹,我没能保护好你,但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或许也挺好吧……”

   利布拉在满地精液中扭动身体,靠在云茹的肩膀上。看到这与周围狼狈景象不相关的场景,拉恩朝中间啐了一口,然后踏脚一脚踩在了利布拉的小腹上。要胀破的痛苦与快感让利布拉忍不住又潮吹了,在惨叫声中,子宫和肠壁中积攒的精液全都喷了出来,足足又两三米远。

   “真是恶心,真是恶心!看来我也真是小看了云茹,虽然在狂兽人的大鸡巴面前瞬间变成无脑母畜,但她对你的洗脑还是很彻底啊!哼!”

   拉恩起身拽着云茹早已散开的粉发把她提了起来,她在拉恩手里摇摇晃晃地如同个坏掉的布娃娃,但还是恢复了一些深知,迷茫地看着周围。而拉恩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旁边的卵石小屋。这利布拉和云茹共同搭建的小屋依然如往常一样,简陋,但温馨。

   “从工程学上来说,这种建筑根本不可能存在。我方才也试了试,完全没有一点技术加成,这些卵石只是单纯地摆脱重力的束缚,盖成这样的房子,哈哈哈……”拉恩在面具下沉沉地笑了,带着施虐者的狡黠,“如果你没猜错的话,是你一直用心灵能力,来支撑这个建筑的存续的对吧?”

   “你,你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的利布拉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我知道,被抑制心灵能力,还被狂兽人操了那么久,你却依然能用心灵能量支撑住这个建筑,大概是你已经把支撑建筑的意念化作潜意识了吧?真感人啊,知道自己心灵波动大,担心和恋人一起搭建的小屋不小心一走神就给弄塌了,竟然无师自通了如此技能。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心灵精英,想要创造一个潜意识还要花上几个月,而那也根本达不成你的体量。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拉恩,你要干什么?”

   听出拉恩语气中的阴险,利布拉开始紧张了。而拉恩只是把手上的云茹一甩,丢到了狂兽人怀里:“让我来。”

   “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玩法。我呢,打算让这些狂兽人在你的闺房里,好好操操你的小女友。而我来好好地操操你……嘿嘿,我对于怎么摧毁心灵能力者的意志,也略知一二哦……”

   “拉恩……不要!不要!你不可以!”

   意识到拉恩要做什么的利布拉惊慌失措,支撑着扶起了自己的身体,想要阻拦那些一脸淫笑拖着云茹往卵石小屋里走的狂兽人。但这当然无济于事。拉恩扭了扭脖子,肩膀处和腰肋处的肌肉开始变形扭曲,很快化为了一根根血红色的触手,将利布拉的身体牢牢捆住。虽然化作了这种条状物,但这些触手却坚硬无比,筋肉暴露,如同是那些狂兽人的肉屌化作的一般。

   “来吧,王牌。”拉恩低声说,两条触手末端长出螯针,伸向了利布拉的太阳穴,“让我来帮你解除掉你的潜意识吧,毕竟这么多心智,拿来支撑个破屋太浪费了。啊,虽然你的小女友现在就在破屋里就是了~”

   “不可以,求求你!这不就相当于是,让我亲手杀了云茹……啊啊啊啊啊啊啊!”

   螯针刺入了利布拉的太阳穴,她发出痛苦的哀嚎,刺入处紫色的电流肉眼可见。与此同时,旁边的卵石小屋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摇摇欲坠似乎要坍塌,但终究还是没有倒塌。为小屋设下的潜意识已经被拉恩注入的激素破解了,但利布拉依然用主观意识及时撑住了卵石。

   “话可不能这么说哦,毕竟,哪怕潜意识解除了,你也可以主动去控制这些卵石,让它们不把你的小女友砸成一滩肉泥啊~”拉恩驱动着触手,将利布拉素裸的双臂捆在头上,“而且我向你做出一个保证,如果你真的在被我玩完之后还没把小女友弄死,我就饶她一条性命,把你俩一起带回去。但我想对于本身控制能力都不及格的你来说,一次高潮恐怕就撑不住了吧?……嗨,也难说,毕竟你能和云茹相处这么久却不失控就是个奇迹了,现在你再创造一个奇迹吧~”

   “不要啊……不要啊……唔噫?唔噫噫噫噫!”

   但利布拉绝望的恳求自然不会让拉恩回心转意。两根吸盘状的触手立刻吸上了利布拉浑圆的双乳。巨大的吸力让利布拉浑身像被电击一样抽搐。而这两根触手的作用不仅如此,两根细针从无法被看到的吸盘中心探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利布拉红肿的乳头,伴随着不知名的激素的注入,利布拉瞳孔都扭曲了,扭着腰淫秽地叫了出来。

   “噫噫噫噫!这!这是……噫噫噫噫!”

   “哈哈,没见过的花样吧?我可是厄普西隆基因科技的结晶,人体这种简单的构造对我来说完全随心摆布。当初我可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哦,王牌。”拉恩挑起了利布拉的下巴,“我和你互相献上第一次的时候。”

   “闭嘴!那次也是你对我的强奸!你这种怪物中的怪物我噫噫噫噫!”

   “哦?难道不是因为当时我是你唯一没法撕成两半的人,才半推半就的允许我对你进行性交行为的吗?而且如果是强奸的话,你为什么要把我俩的事瞒下来了呢?”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首处激烈的刺激电击着利布拉的大脑,即使她咬紧牙关,眼泪和口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双乳也在刺激下整个涨红,并被触手吸盘更完全地包裹。而在卵石小屋的二层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狂兽人放肆的笑声和云茹娇滴滴的悲鸣即使在这里也能清晰听到。那些野兽正在平时她和云茹赖床的床铺上,肆意玷污着那份最真挚的感情,用肮脏的兽精玷污她所珍视的一切。

   卵石小屋的房檐开始崩塌。曾经她和云茹在这屋檐下,躲避着正午的阳光,欣赏着远方无垠的雪山和林原……

   “我记得当时你可挺开心的哦,还摇着屁股求我操你呢,那姿势简直比今天还下贱,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造出来就是作为繁殖孕袋啊?”

   “不是……唔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说话的空档,一根尤为粗壮的触手从她身后的后庭猛地顶了上来。虽然刚才在被狂兽操弄无数次后,利布拉的肠壁已经合不拢了,但拉恩这根触手的粗大程度依然让她下体发软,虚脱的倒错感让她几欲晕倒,关于云茹的信念才让她撑了过来。而拉恩的触手肉棒显然不像狂兽人的肉柱般横冲直撞,反而扭曲着不断探向更深处,蹂躏着那根本不是做爱时该涉足的部位,在她的肚子里搅成一团。

   卵石小屋的外墙开始崩塌。墙上的每一块舌头都是她和云茹精心挑选,从远处的小溪里一块一块搬来的,上面会绘有她幼稚的涂鸦……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啊。我从没操过其他雌性,因为只有你这样优秀的雌性才配得上我拉恩的基因。而你懂得你为什么优秀吗?可不是因为你是个会一个人搭房子的小姑娘,而是因为你是厄普西隆最强的王牌啊!”

   “唔啊,唔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布拉的肉体就像她的表情一样,濒临崩溃。但她依然在努力压制自己高潮的情绪。而现在,拉恩终于将他胯下的阳物对准了利布拉已经被操到翻开的小穴。拉恩的生殖器呈古铜色,虽然和狂兽人一样狰狞恐怖,但自有份雄壮的美。而他也没有多做什么准备工作,直接将自己的巨根插入了利布拉的阴道。胀起的阳物立刻将利布拉阴道中的每一丝缝隙充满,分泌出的如毒品般的分泌液立刻逼得她膛肉缩紧,将拉恩的肉棒紧紧吸住。而本就被操了无数次过分敏感的利布拉,毫不费力地就潮吹喷了出来。

   卵石小屋的屋顶开始倒塌。云茹告诉自己,屋顶一定要盖得严丝合缝。毕竟这样遮风挡雨才能给屋里的人安心感,她也的确和云茹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安心的时光……

   “你他妈活着的宿命就是为厄普西隆服务!否则你就只是一个生化肉便器罢了!什么爱情,什么快乐,那些对你来说都是干扰!毕竟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一切厄普西隆的敌人,包括这个云茹小婊子,带!来!毁!灭!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恩的抽插很有节奏,在媚药分泌物的作用下,利布拉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炸了。但她依然竭力控制神经,让那高潮的快感不会冲击到她的脑子。但随着拉恩最后一下的突刺,那世界最强的精液在利布拉的子宫中爆散开来。拥有旺盛活力的猎食精子在子宫壁上肆虐,撕裂吞噬掉那些已经被狂兽人受精的受精卵,涌动着冲向了卵巢,将那些还在发育的卵细胞从腺体上撕下寄生,让每个卵子都化作胚胎。并深深地刺入卵巢中,让少女未来产下的每一颗卵子,都会立刻被精子受精。而子宫深处这剧烈的搅动终于让利布拉再也控制不住,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全都撞向大脑神经,让她如同一个疯母畜一样发出不知廉耻的魅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隆!

   卵石小屋彻底坍塌,扬起一阵尘土。往昔珍贵的回忆化为乌有,她和云茹的爱巢已然不复存在,连同其下的云茹一起,已经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啊,就不曾存在过吧……

   毕竟,我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怪物,本来就是会给周围带来灾难的吧?

   我当初的任务,本来就是杀死云茹啊……

   是因为我啊……因为我……

   我是厄普西隆的王牌啊……

   ●

   “哎呀哎呀,看来还是没撑住啊~”

   看到房屋已倒,自己也再次完成了对利布拉的受精,拉恩就抽回触手,把利布拉夹在了胳膊肘下。如他所料,没有任何生物正面是他的对手,哪怕是心灵军团的科技结晶也罢。毕竟他才是进化的顶点。

   “啊,云茹应该死了吧?不过我还是得确认一下尸体,毕竟那些狂兽人还在废墟地下乐呵呵地操逼呢。就算就剩半截身子他们也能操得不亦乐乎……嗯?

   “哈哈……哈哈哈……”

   拉恩正要起身查看情况,突然听到夹着的利布拉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

   拉恩熟悉这笑声,这是利布拉失去理智,开始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紫色冲击波以利布拉为中心炸裂开来,拉恩也被抛向了十几米外。拉恩那即使被热熔弹击中也不会断裂的胳膊被炸到了另一边,虽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根新的手臂,但拉恩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

   “哎呀哎呀,教育得很成功啊,跟之前都不是一个量级的啊~”

   拾起旁边掉落的大地新星,拉恩在重力波的作用下艰难地站起。远处那个全裸的少女疯狂地笑着,高举双臂,完全疯狂的眼神昭示这她已经失去了理智。紫色的心灵能量如黑洞般在她身边形成球体,周围的土地和岩石全部被吸入黑洞中,被扯成看不见的碎末。这当然也包括那些狂兽人。方才肆意凌辱这个少女的怪物们现在却都在惊慌逃窜,但这当然无济于事。那足以媲美坦克装甲的肌肉被重力波一丝一丝地从骨骼上撕下,然后就连骨头也化为碎渣。无数的鲜血汇成洪流围绕着少女旋转。让面前的景象如同炼狱一般。

   “这才对嘛,这才是厄普西隆王牌该有的力量嘛~”拉恩阴森地笑了,这是狼群在见证到头狼强大后才露出的笑容,“不过我也得先撤了,烂摊子就交给异教吧,期待下次再见到你哦,王牌~”

   趁着重力波还没波及到自己,拉恩跃下了山丘,蹿如远处的针叶林中不见了踪影。

   ●

   “够了沃克网,不用模拟得这么详细了。”

   面前投影场上的3D模型闪动了几下消失了。白色实验室内,焚风反抗军领袖云茹在转椅上转到另一边,品了一口苦咖啡。和当初相比,她依然梳着分成六条粉辫的发型,身上也还是穿着那身有着黑色斑纹的毛衣。但虽然年龄只增长了一岁,体型也完全没有发育,她的面容却成熟了许多。依然那么标致,眼神中却带上了几丝沉着,那是只有经过重大摧残后才能获得的沉着。

   “我只是像回顾下当初的进展,分析些关于厄普西隆王牌的情报。不是让你放黄片。差不多得了。”

   “是吗?”机械的电子音从周遭的扬声器中传来,毫无情感起伏的电子音话,“可是根据我的测算,虽然您的体温在观看过程中持续升温,下体间也产生液体分泌物,确实是看黄色影片时的反应。但你那过于明显的微表情显然说明这一段对您来说远远不是……”

   “够了。”云茹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给沃克网仓促安上个人格核心是不是太草率了,“我总觉得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怎么会呢?”

   良久的沉默。

   “不过领袖,我想知道您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个厄普西隆心灵武器一点开始这种无差别攻击,周围连一个微生物都不会存活,而您却不但活下来,还成功逃到了援助部队那里。您知道,对于已经彻底疯掉的目标而言,这不合常理。”

   “是啊,不合常理。”云茹叹了口气,“只有她,我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系统性分析……”

   云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诚然,以当时狂兽人强暴自己的姿势,确实不太可能导致自己被倒塌的房屋压死,那些怪物的肌肉可是能抗住炮弹的啊。但自己却又是如何在心灵风暴中幸存的呢?云茹不知道,她醒来后就只发现自己躺在平整的苔丛上,身上的污垢都被清理干净,甚至全裸的酮体还被一床薄单覆盖。但这真得是利布拉干的吗?在经过那样的癫狂后她怎么可能保持理智?而且如果真的是她救了自己的话,为什么还要和厄普西隆走呢?

   云茹不知道,即使聪慧如她,也想不明白。

   “沃克网,开窗。”

   云茹起身,端着咖啡走向窗口。负责大事小情一切事宜的沃克网将一旁的墙壁变色,化为巨大的一面落地窗。窗外的广场上,一排排军容整齐的队伍在阳光下璀璨生辉。这些士兵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军队那样穿着迷彩军装,而是被金属的外骨骼包裹,在进行着只有在高科技战争中才特有的军事训练。虽然这些铁骑兵还只是新兵,但装备如此精良的庞大军队,依然足以让军队的领袖露出必胜的笑容。

   除非他们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云茹抿了口咖啡,看向远处的天穹。那并不是寻常蓝天的湛蓝,而是由波动的超时空能量形成的蓝白色能量流。在未来的十年中,他们都要常伴这天幕,毕竟他们的优势,只有这多出来的十年。这是阿拉斯加,世界上最后一寸自由意志尚存的土地。

   厄普西隆胜利了。

   纵使尤里本人在克里姆林宫中被苏俄击毙,那又如何呢?在南极洲的心灵终结仪启动以后,一切战略上的胜利都会化为烟尘。全世界都被强大的心灵终结仪控制了,厄普西隆确确实实掌控了全世界99%人类的心智,可以朝着他们伟大尤里的终极目标前进了。他们已经成为了世界的统治者,可以像挥动手臂一样,肆意使用一切人力物力。

   在经历了雪山上的事后,云茹聚集了中亚所有的部下和日本金川工业的支持者,逃到了阿拉斯加。她明白厄普西隆已经过于强大,而各势力只会相互扯皮,她能做的只是尽力保留最后那丝火种。当然即使是这个也不容易,毕竟阿拉斯加盘踞的也都是被厄普西隆控制的部队。

   很快拉什迪来了。据他说利布拉已经重新成为了厄普西隆忠心的战争机器,并将自己叛变的心灵情报告知了尤里。他仓皇逃窜,大部分天蝎组织和得意干将马尔翁都被抛在了身后,前者全被心控,后者下落不明。但他也带来了消息,关于厄普西隆一种能控制全球的武器,但详细位置却一概不知。云茹能做的也只有自卫。

   情报网尽数被毁,云茹接下来只知道从月球重返地面的苏俄将军夺回莫斯科,中国依然坚守领土没有被厄普西隆侵占,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伴随着超时空传送,那传说中盟军的秘密武器悖论引擎和最强特工谭雅在焚风信号的指引下来到了阿拉斯加,也带来了南极洲那恐怖的消息:一直不见踪影的盟军部队,最终在心灵终结仪前兵败垂成。南十字军尽数惨遭剿灭,与云茹齐名的科学家西格弗里德战死,那个著名的盟军指挥官也命丧雪原。而它们的情报中,也同样有个神秘的人形兵器:孤身剿灭南十字军、杀害太平洋英雄友川纪夫、并成为心灵终结仪主脑的存在:王牌。

   如果不是所有人团结一心,在厄普西隆进攻中保护了悖论引擎,让它展开了那将外部时间隔开的空间罩的话,恐怕自己也难逃厄普西隆的魔爪。但总之,焚风反抗军成立了,他们将在悖论引擎换来的十年中争分夺秒,在阿拉斯加发展壮大,为的是面对那全世界的军队。

   真是绝望啊……

   “云茹领袖,您后悔吗?”沃克网突然提问。

   “后悔?”

   “如果在当初就把利布拉处理掉,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吧?没有利布拉,厄普西隆的部队恐怕扛不住盟军的突袭,心灵终结仪就会被悖论引擎摧毁,那样我们又将得到大把的时间。最关键的,厄普西隆中和利布拉同规格的心灵能力者恐怕只有尤里本人,如果她死了,为了启动心灵终结仪尤里就只能坐镇南极。醉心复仇的苏俄军队也必然会广撒网寻找他,到时候必然发现在南极作战的盟军。若是苏联与盟军合兵一处,哪怕是控制了大量部队的总部守卫,赢面也很低吧?”

   “我可不会去想这种无聊的问题……”

   虽然这么说,但云茹还是忍不住开始沉思。

   当初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不,当初自己可绝对不知道厄普西隆的大计划。深入研究这个到手的心灵能力者,就是自己当时的最优解。

   但自己再遇上她时,真得能忍心痛下杀手吗?

   她呢?

   自己和利布拉彼此相爱,她深知这一点。即使在经历了雪山上那种可怕的事后,她还是能确信二人的心意。虽然明知道现在的利布拉恐怕早就不是曾经的她了,但想起那短短一个月生活的点点滴滴,她依然想哭。如果自己警报工作做得更充足一点,或者转移利布拉提前一点,自己现在或许依然能和利布拉在偏僻无人的绝景中,过着快乐的隐居生活吧……

   但人生没有如果,即使自己就身处世界上最强的超时空机器中,她也清楚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变。利布拉已经成为了厄普西隆的主脑,成为了人类自由意志的敌人。而自己是焚风反抗军的领袖,是最后自由意志的代言人。云茹终究会对上利布拉,这是无法避免的宿命之战,就如二人的相遇一样,如同命中注定一般。自己与她已无法共存,那份私奔的奢望,或许永远都只能是奢望了……

   “如果我必须做的话,我会做对的事。”

   云茹轻语,视角看向南方。虽然明知不可能,但云茹还是觉得那个已经化作世界主脑的利布拉正在看着自己,用那70亿人汇聚起来的心灵能量透过时空屏障,与自己对视。

   对自己来说的十年,对外面的厄普西隆来说,只是一瞬吧?

   到时候,我们中的谁,会死在对方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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