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绑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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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高考结束后。

  

   徐文山所带的学生们自发组织了一场散伙聚会,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徐文山这个班主任,以及各科老师。

  

   地点是位处西城郊的一座名宿,离净慈斋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在此之前,徐文山跟李渔已经一周没见面了,李渔对高考不太上心,她更想跟徐文山待在一起。

  

   虽然两人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性伴侣关系,可徐文山毕竟是她的班主任,必须对学生的成绩负责,何况,高考时期,学校的事也不少,因此他拒绝了跟李渔见面,希望她好好复习,备战高考。

  

   李渔一开始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只是偶尔跟徐文山发发短信。

  

   不过在此期间,徐文山才是那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嘴上说着让她好好复习,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只能凭借着李渔之前发来的裸足自拍来抒发欲望,期待着高考结束。

  

   如今,两人终于有机会见面了。

  

   时间临近傍晚,徐文山早早地在名宿等待,看着学生们一批接一批地到场,李渔却迟迟未现身,好在此刻的名宿也有着许多不错的风景。

  

   或许是由于在学校只能穿校服的原因,班上的女生们全都在今天释放开来,画了妆,换上各色的清凉服饰,有些甚至还去染烫了头发,整体打扮青春俏丽中带着一点性感,褪去了校服的清纯涩气。

  

   最重要的是,她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换上了高跟鞋等各式各样、成熟性感的款式,一排排颜色各异的靓丽美甲尽收眼底,另徐文山有些目不暇接。

  

   有了趾甲油的点缀,那些本来外观一般的脚丫也都变得诱人起来,可以说,场内的女生们都有了一双优质的玉足。

  

   但是,这些玉足全都有着无法掩盖的稚嫩,在徐文山看来,傅君雅、李渔、邱靖璇的脚,依旧属于翘楚。

  

   想到这,徐文山不禁有些想念傅君雅了,她已经出差了两周,电话也没打几通,几乎是断了联系。而邱靖璇更是在那天过后,便再没见面。

  

   好在,他今天就能见到李渔了。

  

   “老师好。”

  

   李渔甜美空灵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将他拉回现实。

  

   徐文山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怀着激动的心情开始观赏李渔今日的穿着。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露肩款雪纺蝙蝠衫,里面的黑色胸罩若隐若现,两条吊带慵懒随性地搭在肩头。

  

   顺着单肩包的皮带向下看去,白皙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大胆且略带点保守地展示了一部分肌肤,恰巧露出肚脐眼和两边浅浅的马甲线,引人注目的同时又不会显得过分张扬。

  

   下方则是一条百搭的深蓝色牛仔热裤,两条纤长的美腿白嫩透亮、肉感匀称,不胖也不过瘦,适度的肌肉线条完美地衬托出这个年纪的女生独有的青春活力。

  

   徐文山吞了吞口水,满心期待地将视线继续下移,准备好好欣赏一番那久未触碰的38码玉足。

  

   然而,接下来的景色却令他大失所望。

  

   只见,李渔的美腿下方,竟是一双十分保守的黑白高帮帆布鞋,没有见到想象中的美甲,更没有露出她那诱人的脚趾,甚至就连那圆润秀丽的脚踝都没有踪影,只能透过高高的鞋帮,瞧见一圈悄然显现的纯白色棉袜口。

  

   李渔显然是注意到了徐文山神情中的诧然与失望,眉眼上翘,抿了抿嘴角,像是故意使坏般,抬腿点了点脚跟,随后侧过身,朝班上的女同学们走去。

  

   徐文山基本是个榆木脑袋,猜不透李渔的心思,第一反应便是这丫头是在闹别扭,殊不知李渔其实是想将为晚上的二人时光做铺垫,她深知自己这双脚在徐文山眼中有多重要的地位,今天这个男人一定是满怀期待的,不过许久未见,她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地将双脚展露出来。

  

   事实上,李渔本身并不喜欢穿袜子,但是为了更进一步地勾起徐文山的性欲,一双高帮鞋配白色棉袜就是最好的选择,并且也算得上是某种小情趣,她想看看徐文山迫不及待地模样。

  

   徐文山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和李渔的关系必须保密,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互相多看了几眼,恐怕都要惹出不好的名声,尤其她知道这个年纪有很多孩子爱八卦。

  

   随着所有人到场,聚会开始,班长带头感谢老师们,几名同学轮流诉说着感言,徐文山则低头看手机,在微信上给傅君雅发了条消息。

  

   “出差还顺利吗?”

  

   ......

  

   与此同时,南城郊。

  

   傅君雅走在机场地下的停车场中,出差回来的她头戴一顶黑色遮阳帽,脸上一副红框墨镜,上身穿着正式的黑白系扣短衬,左臂弯曲,勾着一个黑金色的名牌皮包,下身搭着一条简约而大气的纯黑色阔腿薄纱裤,脚踩一双红色尖头高跟鞋,整体搭配将她高挑的身材修饰得苗条匀称,身上的所有优点都尽数展示了出来。

  

   后方,留着亚麻色及颈中短发的秘书姚兰正在努力地跟上,她长得挺高,一米七左右,身上搭配着粉色系带短衬,米咖色七分裙,踏着一对白色的圆头坡跟鞋,脚底两边和脚跟及脚背的地方露出大部分,隔着肉色丝袜,能够看出脚底边缘微微泛红。

  

   此刻的她,双手各拖着一个半身大的行李箱,腋下还夹着一大袋公文包,十分吃力困难的表情,头上的汗珠如细雨般一点点滴落。

  

   大概两三分钟的时间,她才追上了傅君雅,见她正面无表情地靠在一辆黑色车门旁,手指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辛苦了。”傅君雅淡淡道。

  

   “不辛苦,傅总,应该的。”

  

   姚兰挤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趁着打开后备箱放行李的功夫,心里却在不停抱怨。

  

   都怪傅君雅的助理在出差前请假了,否则自己哪需要这般忙活。各种打杂,最后还得当司机,真是......

  

   “哎......”她小声地轻叹一声。

  

   她大学刚毕业就到了傅君雅的公司面试,两年的时间便顺利当上了董事长傅君雅的秘书,如今27岁的她,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秘书了,但却依旧无法跟这位不苟言笑的女老板熟练交谈。

  

   虽然傅君雅脾气很好,说话也十分得体优雅,从不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责骂下属,可她内心深处总觉得傅君雅不好相处。

  

   等到傅君雅抽完烟,坐上车后座,姚兰也刚好整理完她的行李,为了方便开车,从后备箱换了双运动鞋,随后进入驾驶座,踩动油门。

  

   四十分钟的车程,已经到了傅君雅家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

  

   然而就在这时,姚兰突然听到车后座的傅君雅接了一通电话。

  

   她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傅君雅同电话那头简洁地交谈了不到一分钟后,透过后视镜朝她看了一眼。

  

   “姚兰,前面调头,顺着那边的天桥,去西城区的那家日式料理店,陪我应个酬,正好也是饭点了。”

  

   不会吧,又要加班?本来还想回家洗个澡,窝在床上追剧呢......

  

   姚兰在心里抱怨一阵,无奈地转动方向盘。

  

   过一会儿,又听傅君雅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对了,你晚上也该没别的事吧?”

  

   “......嗯,当然。”姚兰眉眼微皱,哭笑不得地自我调侃了一句,“您也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是单身呢。”

  

   “说明你太优秀了,我回头帮你介绍一个。”傅君雅难得地半开玩笑道,看起来心情不错。

  

   也对,这段时间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姚兰心想。

  

   很快,她们便到了那家日式料理店。

  

   就在姚兰随着傅君雅刚走进门时,她突然愣住了,玄关处的榻榻米下方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类鞋子,左手边的墙上还写着一句标识:“进入请脱鞋。”

  

   姚兰迟疑了许久,心情越发紧张,感觉四肢的神经都因此紧绷了起来。

  

   这里可是日式料理店,脱鞋是基本常识,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完了完了,累了一天,鞋子里的味道肯定很糟糕,她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憋在鞋子里的丝袜脚有些黏腻。

  

   姚兰欲哭无泪,下一刻便见前方的傅君雅动作娴熟地用手指勾下鞋跟,赤脚踏上榻榻米地板,同时将高跟鞋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顷刻间,淫霏而不酸臭的汗味悄然飘起,姚兰无意中嗅到了一丝,只觉得这气味不大美妙,但不是发酵的酸味,有点难以形容。

  

   严格来说,似乎大多数赤脚穿高跟鞋的女生脱下鞋后,脚丫都会散发出这样的味道,只不过傅君雅的脚底汗腺明显过于发达,以至于将味道扩大得更加浓郁。

  

   随后,她又见傅君雅不急不慢地朝里走去,桃红色脚底踩踏过的地板处,都会留下由热量在短时间形成的淡淡足迹。

  

   这个情况在大多数女生看来,都十分容易产生尴尬情绪,可傅君雅却大方地对等候着的两名服务员微微鞠躬,姿势优雅端庄。

  

   姚兰见状,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老板多了一分敬佩。

  

   她于是也不再迟疑,俯下身,将鞋子脱下,并快速地摆到那双高跟鞋旁,有些湿润的前脚掌和脚趾部分隔着丝袜散发出一丝轻微的酸臭味,不过并不刺鼻,还算正常。

  

   其实姚兰平常并不怎么出脚汗,只是无奈今天的天气实在太热,又经受了十分频繁的运动和大量的提行李路程,女生也是人,脚趾憋在鞋子里动了一整天,正常女生都会如此。

  

   所幸,此刻的气味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尴尬。

  

   她如释重负地轻叹一声,硬着头皮跟上傅君雅,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走廊尽头的一处豪华包间。

  

   拉开滑门,淡淡的薰衣草香幽幽飘来,一面差不多四五米长的方桌随即映入眼帘,对面正跪坐着一名身披日系紫衣、留着黑色单马尾的漂亮女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

  

   见到傅君雅,那女生微笑着点了下头,动作柔美。

  

   “久等了。”傅君雅也点了下头,回以微笑,跟对方的柔美不同,她的动作要简单利落得多,却又不至于失了礼节。

  

   姚兰则是跟着傅君雅做一样的动作,等其跪坐在那女生对面后,她才拉上门,然后跪坐在桌子的一侧。

  

   “您可以叫我紫弦,算是这里的半个老板,不过今天约傅总您来,主要是代表西郊名宿来和贵司谈谈合作方案。”女生自我介绍道,说起话来的样子有些生疏,似乎对做生意这块并不内行。

  

   另外说起西郊名宿,姚兰作为老板秘书还是第一次听说公司有准备谈这方面的合作,难道是私约企划?

  

   也罢,这都不重要,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估计傅总只不过是来应付一下。

  

   至于紫弦这个名字,倒像是化名,她似乎在哪听过。

  

   “我知道,那家名宿是你和你姐姐一起开的,我们上次见过面。”傅君雅端起边上刚刚倒好的茶,抿了一小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洽谈着,期间不断有服务员端上刺身等料理,姚兰整理好紫弦递来的方案文件后,紫弦突然起身,在桌角续上两根香薰蜡烛。

  

   “安神放松的作用,从名宿带来的。”

  

   紫弦简单介绍后,三人开动了。

  

   ......

  

   稍晚,西郊名宿。

  

   散伙饭结束,众人相互告别,各自离开,直到用餐区仅剩徐文山和李渔二人,他们终于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

  

   他们绕过中式长廊,趁着周遭没什么别的住客时,进入早就预定好的大床房,锁好门,拉紧窗帘,徐文山便把李渔扑倒在床,开始脱她的鞋。

  

   “你怎么这么急。”李渔娇声调侃了一句,“果然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

  

   “你今天怎么穿了这种鞋子?”徐文山无视她的话,带着抱怨的语气问道。

  

   李渔失笑,从他的手里抽回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怎么,看不到脚不高兴呀?”

  

   “我还以为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呢。”徐文山用食指挠了挠脸,另一只手把脚抓回来,熟练地扯下左边帆布鞋,露出一只散发着微弱热量的白袜脚。

  

   “啧,而且还穿了袜子。”徐文山用手掌捧住脚底,感受足弓的弧度和袜子里的热量。

  

   没有半点气味,甚至整只袜子都是干的。

  

   李渔瞧见徐文山的眼里闪过一瞬失望,心里不免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事实上,她今天把脚藏得这么紧的其中一个目的,是想憋点汗的本来,因为她特地研究了足控这类群体,发现大多数人可能更喜欢汗脚,尤其是通过之前的一些了解,意识到徐文山更喜欢把玩她跳过舞后,有一点汗湿的脚。

  

   可惜,她的脚本身并不易于出汗,加上今天没怎么运动,即使藏得这么紧,也没法轻易憋出汗。

  

   “抱歉呐,本来还想憋点汗出来的。”李渔低眉,轻声道。

  

   “抱歉什么?”徐文山见她这样,隐约也明白了李渔今天穿这种鞋子的目的,觉得有些好笑。

  

   李渔挑挑嘴角,没有回应。

  

   下一刻,只听一句:“行了,笑一个。”

  

   李渔来不及反应,痒感顿时透过袜子从脚底袭来,让她娇笑一声,本能地抽了一下脚。

  

   紧接着,徐文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袜子,露出里面那只白嫩的38码玉足,五根匀称的脚趾上,第一次涂抹上了趾甲油——朱红色的趾甲油。

  

   随着徐文山使坏地在脚底一勾,脚趾猛地蜷起,向上稍态,绷紧脚背,让脚底的嫩肉交叠在一起,顺着纹路,形成一道道褶皱。

  

   “我不喜欢袜子。”徐文山直白道,抓回另一只脚,越发熟练地脱下鞋袜。

  

   这种鞋袜搭配确实更加有期待感,但可惜他只对裸足有兴趣。

  

   不一会儿,李渔便被迫光着双脚,半躺在床上,任由徐文山肆意玩弄自己娇嫩敏感的裸足。

  

   嗅、舔、挠,这是李渔总结下的徐文山玩她脚的三个步骤,她不知道徐文山做这些事情时能有什么感觉,但至少她的感觉很强烈。

  

   如此敏感的地方经过舌头和手指的逗弄,显得更加透亮诱人,微妙的痒感更是一层层地激起李渔心中的欲望。

  

   好热......

  

   李渔率先起了反应,徐文山像是摸清了她的心思般,放下她的脚,将双手逐渐上移,开始慢慢扯下她的热裤。

  

   当手指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时,李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娇嗔道:“耐心点!”

  

   说着,自己动手脱下了热裤,展示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再缓缓褪下,露出精心修剪过后,粉嫩无毛的阴部。

  

   徐文山则会心一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前扑一段,摁住李渔的双臂,沿着她白玉般的脖颈,仔细轻吻、感受她的玉骨冰肌,最后将手压在那对发育姣好的胸部上,温柔抚弄,手指肚隔着黑色胸罩,在乳晕的位置时快时慢地画着圈。

  

   李渔的全身上下都无比敏感,自然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很快便下巴微颤,嘴角漏出阵阵呻吟和轻笑,脱离压制的双臂也随着徐文山的手指动作,而出现本能地挣扎反应,排斥地去推徐文山的手。

  

   “嘻嘻...痒......”

  

   徐文山听着她的声音,心中的欲望更盛了几分,随着徐文山的指尖不轻不重地点了下乳头位置,一阵前所未有的娇媚呻吟骤然而发,将整个气氛推上新的高度。

  

   “停,等等!”李渔忍不住地挣扎起来,抬腿将徐文山蹬开。

  

   一阵沉默,气氛怪异。

  

   徐文山强压着心中的欲火,冷静下来,下一秒又听李渔羞涩地小声说道:“这个前戏,稍微长了点,你知道我很怕痒的......”

  

   徐文山闻言,心里不免一阵失落,却还是强装淡定,带着微笑,道歉道:“啊,抱歉啊,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有点控制不住。”

  

   李渔打小就善于察言观色,只稍稍一瞥,便看出了徐文山的失落,心中对他的行为带有疑惑的同时,嘴上却情不自禁地为他打圆场。

  

   可那降下的气氛显然不是她随便安慰两句能够挽回的,好一阵沉默过后,徐文山才起身,率先开口说去洗澡,只留李渔一人不知所措地半躺在床上。

  

   ......

  

   门外,一名打扮妖艳的成熟女人慢步经过,她身形高挑,留着一头乌黑的盘簪发,微微仰着头,脸上画着精致的淡红色弧形眼影和深红唇彩,笑容自然,手持一柄长状烟杆,烟丝缭绕,尽显古雅气质。

  

   一袭暗红色的薄纱长袍衬出她的曼妙身姿,随着一对足足40码有余的金甲赤足在榻榻米地板上起起落落,引起柔软质感独有的悄响,两条白皙的大长腿于薄纱下若隐若现,步态自信妖娆的同时,又不显得矫揉做作,宛若天生媚骨。

  

   走廊尽头通往后院的湖边石路上,一名披散着及肩湿发的年轻女人站在中央,身高标准,体型瘦弱,似乎是刚洗完澡的原因,她没有多加打扮,滴着水的半边空气刘海几乎遮挡了整只右眼,简单的灰色背心搭配着破洞七分牛仔裤,未涂趾甲油的38码瘦脚踩着一双黑色平底人字拖。

  

   她叫叶芸,是一名私家侦探,受人委托,来调查一起失踪案。

  

   “您应该就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御红情了吧。”她向前走了两步,脚下的人字拖鞋跟在整齐的石路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烟丝燃烧的气味混合着浓而不腻的香水味迎面飘来,御红情在烟雾中走下木质台阶,纤纤赤足踩在石路上,动作妩媚动人,脚步轻柔诱惑。

  

   “是的,叶小姐久等了。”御红情停在叶芸身前,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顺着朦胧的暗橙色灯光扫过她小麦色的皮肤,最后停留于略厚的嘴唇和唇角右上方的一颗微小的痣。认真看去,叶芸绝对算是个容貌姣好的女生,但整体搭配下来却有种不修边幅的感觉。

  

   “里面请。”御红情微笑着点了下头,伸出同样涂抹着金色甲油的手,朝前方小竹林后的半露天茶亭摆了下手,随后便走在前方带路。

  

   叶芸虽然身为一名女生,内心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因此注意力自然都被御红情那对纤美的赤足所吸引,低头跟随着时不时抬起的红色足跟,慢步前进,将微微露出的白嫩足心记录于眼底。

  

   即使这里的石路不比里面的地板,但整间民宿的公共场所包括这里,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有人打扫,在清洁度方面可谓是有着极高的保证,因此即使御红情一直保持着赤脚行走的习惯,脚底也并未沾染多少灰尘,就连在这种短距离的观感上,也不会让人感到任何来自污渍的不适。

  

   叶芸早就听闻这家民宿有一个打扮妖艳的赤脚老板娘,今日一见,果然有意思。

  

   她的头号怀疑对象,净慈斋的欢喜菩萨,也是时刻赤裸着双脚,并且同样是较之正常女生显得更加纤长的大码脚。

  

   不仅如此,她低头仔细观察过后,还瞧见了御红情装饰在右脚脚踝上的红绳脚链,一颗金色的小铃铛随着脚步匀速晃动,却奇怪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而她较为修长的左脚第二根脚趾和右脚第二根脚趾上,还各戴了一枚金色的脚趾戒,和趾甲油一样,有着磨砂成分的视觉感。

  

   “听说您是净慈斋的常客?”叶芸试探着问了一句。

  

   “是的,毕竟这里离得近,我自然也去过几次。”御红情吸了口烟,轻笑道,声音妩媚动人,语气没有半点掩饰。

  

   叶芸闻言,表情微妙。

  

   她所调查的失踪案正是跟净慈斋有关,那些失踪的女性,在失踪前都曾来过这家名宿,她怀疑,这家名宿和净慈斋有着不简单的关系。

  

   她来此之前已经调查了半年,基本已经确定了净慈斋在做一些关于奴隶贩卖和售卖色情视频的黑色交易,可惜,她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确确实实跟净慈斋有关,因此,她便决定独自来到这家名宿,调查这家的名宿构造,同时以欢喜菩萨作为切入点,尽可能地了解并收集证据。

  

   而她现在的最大怀疑人选,便是各个特征都与欢喜菩萨十分相似的名宿老板娘御红情。

  

   当然,如果事情进展地不顺利,她也早已做好了使用特殊手段的准备。

  

   随着二人走到茶亭,等候在旁的两名女服务员先后为叶芸脱下人字拖,然后为二人用湿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脚底。

  

   二人隔着石茶几,赤着脚,面对面地跪坐在软垫上,听着石壶烧水的沸腾声,茶亭四周的纱帘被轮流拉上。

  

   ......

  

   几千米外的市区,日本料理店。

  

   吃得心满意足,酒精微醺的姚兰左右摇晃着回到包间,一个扑腾,失态地摔倒在地,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意识模糊间,傅君雅和紫弦从原本的相谈甚欢转为了莫名的言语冲突,她隐约听见紫弦提到了“净慈斋”三个字,还有什么“性奴”、“痒奴”之类的词汇。

  

   再然后,紫弦突然开始羞辱傅君雅,而姚兰则瞧见那双大码赤足从眼前经过,再突然瘫软,周遭一阵震动,傅君雅似乎和自己一样醉倒在地。

  

   迷迷糊糊的最后一眼,是紫弦装饰精致的玉足停留在视线斜对面,半蹲下身子,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当姚兰逐渐恢复意识,带着半分晕眩睁开双眼时,眼前的景象宛若星辰梦境。

  

   模糊的视线扫过,仿佛身处茫茫海洋之中,无尽的碧蓝色液体在前方浮动,映射着一道微弱的倾斜月光。

  

   可下一刻,她便突然觉得肌肤冰凉,手腕发麻,小腿和脚踝莫名的酸痛。

  

   直到视线一点点地变得清晰,她才终于发现,宽阔和稍显杂乱的空间里尽是陌生的器具,一排接一排摆放整齐,而周围的似乎真的是水,只是被一层玻璃墙给隔在外边,也就是说,她此刻正身处水底。

  

   再上下看了看,姚兰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白色内衣裤,双手被麻绳捆紧,将身体高高吊起,双脚本能地保持着踮起脚尖的艰难姿势,尽量减少手腕筋骨被拉伸的痛苦。

  

   这是在哪?我这是在做梦吗?

  

   许久,姚兰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绑架了。

  

   面对突发状况,出于脆弱的自我保护反应,她下意识地想要呼喊救命,却惊然发现,自己的嘴里竟塞着东西,从那难以形容的气味上可以识别出,这就是自己今日所穿的丝袜。

  

   恶心、羞耻、排斥,各种情绪都带来更深层的不安与疑惑。

  

   自己不过是个董事长秘书,之前也没跟什么人结过仇,究竟是谁会绑架自己?又是图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条状物划过空气的声音从左前方不远处响起,姚兰寻声望去,竟看见角落处站着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形,正是紫弦。

  

   此刻的紫弦正挥动一把散鞭打向前方一双纤美的大脚,脚的主人是一名被捆在类似老虎凳上的成熟女人,也就是姚兰的老板——傅君雅。

  

   结合着模糊不全的记忆,姚兰理清了目前的状况,紫弦绑架了傅君雅,而自己则不幸地受了连累。

  

   只见,傅君雅的衣服纽扣全都被解开,就连里面的胸罩都被撕扯开来,露出丰满的胸部,乳头夹着两个小夹子,充血肿硬,裤子被撕扯得残缺不堪,里面的内裤半隐半现,膝盖处被麻绳捆紧,牢牢固定在长椅上,赤裸的双足足跟下塞着两块砖头,两根大脚趾被细绳缠绕,连接着乳头的夹子,向后拉伸,最大限度地露出脚心,羞耻地展现着几斤完美的足弓弧度。

  

   随着接连几声猛烈的空气划动和散鞭落于脚底的啪啪声,姚兰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的脚底火辣辣的疼,浑身细胞都在排斥,心跳更是逐渐加快,可傅君雅却依旧禁闭红唇,面不改色,只是略微发颤的其余脚趾和侧脸落下的汗珠暴露了她此刻所感受到的痛楚。

  

   姚兰来不及对她佩服,她现在只想回家,莫名奇妙被拉来应酬,又莫名其妙被牵连绑架,甚至现在都还没搞懂那个看着柔雅可人的紫弦,怎么会做出绑架的事情,并且还如此残忍地虐待傅君雅,看周遭的器具和此刻的所在房间,分明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根本不是喝醉了,从前也经常跟傅君雅出去应酬,但从未出现过醉倒失态的情况,今晚很有可能是那个香薰蜡烛导致的。

  

   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的姚兰感到越发的恐惧无助,只能祈祷对方不要伤害自己。

  

   然而,每当她瞧见散鞭落在傅君雅脚掌和脚跟的时候,都会心跳瞬快,呼吸随着散鞭的频率一颤一颤的,惶恐不减。

  

   或许是由于遭受折磨的紧张发热,傅君雅的脚底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整双脚像是刚刚出浴一般,晶莹水润,密集的汗腺更是导致脚底和脚趾间出汗后有种油淋淋的感觉,好似抹了一层精油,让脚丫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啧啧,傅女士的脚还真是又大又骚呢。”紫弦停下鞭打,用手指沿着脚底纹路,温柔地上下轻抚,“随便打了几下就黏黏的,怎么,你的脚就这么敏感吗?”

  

   可无论她怎么羞辱傅君雅,傅君雅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见状,紫弦从旁边的桌面上拿起一份协议,调整好摄像头,对准傅君雅的脸,“我再问你一次,同不同意签署协议,成为净慈斋的奴隶?”

  

   “绑架是犯法的。”傅君雅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语气没有丝毫胆怯,甚至有种威胁的意味。

  

   “呵呵呵,那又怎样?就算我现在把你放出去,你又有什么证据?”紫弦直起身,撩了下头发,不屑地反问道。

  

   傅君雅撇过头,没有回答。

  

   姚兰看着这一幕,虽然没法了解清楚所谓的净慈斋是什么情况,但她此刻只希望傅君雅能乖乖签下协议,这样对方说不定还能放她们安全离开。

  

   可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紫弦突然冷不丁地转过头,瞥了她一眼,“哎呀,姚秘书怎么醒了?连句话都不说,我还以为你吸入的迷香太多了呢。”

  

   “哦对,我忘了,你的嘴巴里正塞着自己那双满是酸臭味的丝袜呢。”紫弦踏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露趾靴,走着猫步拉近距离,甜美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猾的讥讽。

  

   姚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心中呐喊着不要过来,却被上方的绳子牵动摇晃,脚踝疯狂扭动,脚趾又张又合,看上去既滑稽,又耻辱。

  

   “你激动什么?难道是觉得无聊了吗?”紫弦已经走到她的身前,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不及待想被调教了吗?”

  

   这句话犹如宣告着死神降临般,将姚兰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击溃,惊恐地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带着明显的哭腔。

  

   “别怕别怕,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我是绝不会伤害你的。”紫弦温柔地轻声安慰道,指甲沿着姚兰的脖颈向下滑动,然后慢慢地解开她的胸罩,露出一对发育不全的胸部。

  

   随着一声前所未有的呜咽声,紫弦已经双手齐上,在姚兰的侧胸和腋窝处上下挑逗,时而轻柔搔爬,时而重劲点戳。

  

   姚兰根本来不及从暴露私密部位的羞耻感中适应过来,就被细雨般连绵不断的痒感给刺激得浑身大汗淋漓。

  

   她想开口求饶,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愿意答应任何条件,可紫弦只是像个恶魔般,在不停地玩弄她。

  

   接着,紫弦就像是抚琴的仙女一般,手指柔而有力地顺着姚兰的腰肋点去,手法娴熟,越发起劲。

  

   不!别这样!快停下!要痒死了!

  

   姚兰顿时回想起学生时期和同班女生的打闹,那时这样的挠痒很常见,但都没有此刻这般令她恐惧绝望。

  

   或许是因为这是绑架,心态截然不同,又或许是因为被堵上嘴,无法肆意的笑出声来。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只感觉意识再次模糊,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都被玩弄了一番,最后下身一阵清凉,对方似乎是用了个什么柱状物体探入了她的私处。

  

   隐约间,她感觉身体突然变得轻松,整个人从空中掉下,瘫软在地,然后被像狗一样,禁锢着脖子,一步一步拖到了傅君雅的身前。

  

   ......

  

   凌晨,名宿。

  

   徐文山和李渔稍微尽兴了两把,便疲惫入睡,只剩李渔一人,穿着单薄的内衣裤,坐在窗边,无神地眺望远方。

  

   期待已久的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顺利,她感觉徐文山只是想要一个肉体关系,根本没有对她付出真情实感。

  

   似乎,比起她的人和灵魂,徐文山更喜欢她的皮囊,尤其是,她那双令无数女生羡慕不已的美脚。

  

   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希望徐文山可以毫无保留,可今天的他,却比以往更加的...疯狂?却仍带着一层说不清的伪装。

  

   这究竟是为什么?

  

   李渔不理解,她想要更深入地去了解徐文山的喜好,这样才能将他更好的留在身边。

  

   就在她感到迷惘哀伤的时候,徐文山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她扭过头,看着放在床头发亮的手机屏幕,心中燃起复杂的欲望。

  

   此刻的徐文山睡得很熟,没有被声音吵醒,李渔犹豫了一阵,最后拿起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拿起手机。

  

   徐文山的手机没有设密码,轻轻点了下弹出的消息,便迅速进入了一个网页。

  

   光亮忽明忽暗,网页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大大小小的照片,李渔随便点开放大了其中一张。

  

   超乎她理解的画面顿时闯入视线,只见照片中,一个性感成熟的女人赤裸着身体,被绳子缠绕四肢,裸露的肌肤油光发亮,双手上吊,双腿成一字马向上拉伸,每个脚趾缝里都插着羽毛,最大限度暴露出来的小穴里,更是夸张地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器具,极其羞耻,没有任何尊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sm?

  

   李渔愣了好一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依次点开了其他的照片。

  

   五花八门的捆绑姿势,各式各样的奇怪道具,以及千奇百怪的酷刑折磨,挠痒、鞭打、电击......无一不刷新李渔的三观。

  

   网页的最下方还有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视频,视频名为——“大骚脚傅君雅”。

  

   傅君雅?不是徐老师的妻子吗?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是傅君雅?是他们两夫妻一起拍的吗?

  

   李渔的心中不免一阵疑惑,最终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掉声音,点击了播放。

  

   视频开始播放,被捆在老虎凳上的傅君雅映入眼帘,几乎算是裸体的状态,那双大脚前,一个短发女人正跪在地上,用舌头舔舐傅君雅的脚底,从脚跟到脚心,再到脚掌和脚趾缝,手指配合着挠痒。

  

   短发女人的身后,是一个紫衣的背影,正拿着一个器具抵着她的后庭,在胁迫她加快速度。

  

   李渔看得不禁有些身体发热,她拖动了视频的进度条,快速目睹了傅君雅从面不改色到脸颊泛红,最终双眼略微失神,下半身止不住发颤,尿液失禁的过程。

  

   而视频的最后,傅君雅依旧保持着坚强高傲的神情,纵使身体出现了羞耻的发情特征,也依旧保持着那份傲气,没有半点屈服的神色。

  

   李渔放下手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已经变得湿润了,她思索了好一阵,才理清了状况。

  

   原来,徐文山除了是个足控外,还有这样的爱好,怪不得喜欢挠她的痒痒肉。

  

   既然他的妻子可以做到这样,自己又何尝不可?

  

   李渔看着熟睡的徐文山,暗自下定决心,要为了他,而去学习尝试他的这些sm相关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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