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乙女溃败于触手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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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乙女溃败于触手之下

  

   战国时代,硝烟四起,各地诸侯势力开始了争夺地盘、互相征伐,试图称霸九州的行动。在这一个动荡的时代却诞生了无数女流豪杰,她们如樱花般绽放出流光溢彩,以武将亦或者谋士的角色在战国的历史上留下靓丽的身影。

   各地大名纷纷崛起,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一位决心以武力统一日本、结束乱世的枭雄出现了,她就是织田信长。

   任何事情都喜欢诉诸于武力,用剑的时候多于用脑的时候,恐怕是对织田信长的最公认的评价。但就是这位有着英雄气概的女豪杰,提出了要武布天下,统一全国的豪言壮志。

   尾张境内,在一片空旷的田野上,织田信长骑着骏马在路上奔驰着。田间的微风吹拂起信长的披风露出漆黑色的盔甲,镶嵌着金属材质的盔甲仅仅只覆盖住女子的少数部位,锻炼的强健的小臂、雪白的小腹、白皙修长的大腿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傲人双峰更是缺少布料的遮掩,随着马匹的颠簸而上下摇动着掀起一阵阵吸睛的乳浪。

   标志的红色高马尾随风悠然飘荡着,信长的脸上流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时不时的向后张望着。能让这位女中豪杰,大名鼎鼎的织田信长露出这副失态的神情还是件不得了的事,因为眼下她正遇上了大麻烦。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信长一边咒骂一边催动胯下的俊马,想要加快速度。在信长的背后,一大团粉红色的不可名状的物体正不断靠近,它的体型十分庞大,像一座行走的山丘。信长稍微目测了一下,身后的怪物至少有自家的宅府那么高大,体积更是不可估量。

   纵使织田信长不断加快速度,这团庞大的物体仍在不断靠近,只见它打开了一个黢黑的孔洞像是张开了巨大的嘴巴一样,产生了强烈的风压,将织田信长从马上一口气吸进了肚中。

   ………

   “这是…这是什么鬼地方…”等到织田信长揉着眼睛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古怪离奇的地方。信长打量着周围,四周皆是粉红色的肉质墙壁,一眼望不到头,这里的地形倒像个山洞的结构,十分空旷,完全不像是在刚刚那个怪物的肚子里。

   信长用踩着高跟靴甲的脚轻轻在粉红色的地面上踢了两下,立刻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如同踢到了柔软的棉花,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像是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这个感觉和材质…确实是刚刚那个巨大怪物了。织田信长点了点头,回想起不久前与这个怪物展开较量的经过。

   大概半个时辰前,信长一如既往的在领地里巡视,查看着自己领地内子民的生活状况和今年田地里的收成。

   一颗球形的物体就突然出现,简直如同从天而降一般。这古怪的的东西似乎想要将信长一口吞吃掉,气势汹汹朝着信长扑来。感受到危险的信长立刻抽出那把不离身的巨剑向这只怪物的身体劈砍,这足以将坚固的岩石劈砍为齑粉的一记攻击在怪物身上却完全不起作用,信长这一剑像是砍在了富有弹性的棉花上一样,被粉红色的表面吸收。

   信长引以为傲的蛮力和剑技这次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刀砍斧劈,每一次的击打和挥砍都被怪物伸出的无数条触手化解。在无数次尝试过后,织田信长的巨剑反而被怪物那泥潭般的表面所吞噬,失去了武器的信长只好狼狈撤退,催赶着战马逃避着怪物的袭击。

   这才有了刚刚的情景,信长被怪物一口吞吃进了肚中。

   “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好恶心。”信长隐隐发现自己的盔甲和皮肤上都沾上了许多粘性液体,像是口水一样的粘液在信长因为昏迷趴在地面上时沾满了全身。

   “现在该这么办呢?”信长甩掉手脚上粘贴着的液体后,摸着下巴思索着。眼下自己被怪物吃进肚子里,手中的兵刃也没了踪影,当务之急是找回自己的剑同时找找出路才是。

   “哼,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织田信长。”英气的少女武将看起来十分乐观,这点小困难不过是她布武天下道路的一次试炼罢了。

   信长抖擞精神,朝着亮光的道路摸索着走去,所幸面前的道路只有一条,只要慢慢向前走就好了。

   走在黑咕隆咚的粉色肉壁组成的通道中,多少有一点压抑感,空气也似乎比刚刚混浊了不少,除此之外信长还敏锐的嗅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着。

   山洞结构的通道狭长而幽闭,信长越向前走,眼前的就愈加明亮。随着视线变得开阔,信长得以看清楚四周的墙壁,粉红色的墙壁似乎真的活着一样,时不时产生细微的蠕动,肉壁之上还附着许多旮瘩一样的颗粒,看起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信长皱着眉头向前探索,手指一直虚握着不存在的剑柄。眼前的光线似乎变得明亮了许多,耳边也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像是哭嚎,又像是风声。

   信长大踏步的走向前去,通道逐渐变得宽敞起来,耳旁的声响也逐渐清晰可辨。

   是女孩子的笑声。信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确实是一阵阵嬉笑的声音从附近传来。这声音似乎还在哪里听到过,不过信长眼下急切的是寻常声音的来源。

   她加快脚步走进前面的通道,进入了一个肉色墙壁组成的房间,四周皆是和通道同样构成的肉壁。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被无数触手所包裹着的人形。

   一位少女正被这些墙壁里伸出的细长的触手所囚禁,无助挣扎着,发出清脆而悦耳的笑声。

   “嘻嘻嘻哈哈哈~诶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痒痒,谁来救救我~”女子扭曲的嘴角不断发出令人垂怜的动听笑声,这似乎正是信长刚刚所听到是怪声的源头。

   “等等,你是…今川义元!”信长靠近过去,才发现被触手囚禁的少女正是自己曾经的敌人——今川义元。绿色基调的衣袍和裙甲下是一双同样的绿色护膝,黑又长的笔直秀发,清秀端正的容貌,这么看都是今川义元才是。只不过今川义元那标志性的墨绿色长帽不知到哪里去了,一头秀发更是披散着有些凌乱。

   “咕嘿嘿哈哈哈、是信长大人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快点救我嘿嘿嘿痒死了要!”今川义元像撒娇一样发出妩媚的娇笑,然而从表情来看,今川义元她却是痛苦的表情。

   这时信长才有些迟钝的发现,那些触手将瘫坐在地下的今川义元呈大字形固定在那里,细长的触手像是挠痒耙一样伸进她的衣袖之中,一路滑进少女光洁的腋下,缺少布料遮挡的露腋装扮成为了今川义元的弱点。触手毫不费力的占据了这处安乐窝,凹陷富有弧度的腋窝被两根触手随意的舔弄、搔挠,而少女想要加紧的双臂则被其他拘束的触手固定的纹丝不动,只能按照这些触手的意愿大张着自己的胳肢窝。

   随着视线下移,一对修长纤细的大腿正不断发出颤抖。原因很简单,数条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触手正围绕着今川义元的双脚作文章。今川义元通常穿的那双着袜木履被一根树枝状的触手串在一起,像是在刻意展示一般挂在少女被触手包围的双脚旁边。及膝的长筒白袜不知道是被这些肆虐的触手剥去还是被溶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今川义元那保养甚好的一对小巧裸足。

   今川义元的脚丫并不像她身高那般修长,反而是有些袖珍的感觉,给人一种明明长了那么高的个子脚丫子却如此小巧的诧异感。此时这对小脚丫正一抖一颤的摆动着珍珠一样素白浑圆的脚趾头,被触手们围的严严实实。这些细小的触手幻化作手指的形状,在今川义元的脚掌上连续的戳挠,挑逗着脚底的痒痒肉。尽管脚丫不大,触手却没有浪费任何一个部位,脚趾、脚掌、脚心,女孩脚底的每一个部位都被触手构成的手指伺候着,无情的咯吱着脚底。

   原本就怕痒的今川义元,在腋下,双脚同时遭受到触手的夹击,根本无法忍耐。尽管身为战国大名之一,但本身并不擅长体能和武力,身体素质和普通少女没什么两样,再加上一直包裹在长袜和足袋保护下的细嫩脚丫,根本就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双脚级别的存在。在这种磨人的瘙痒攻势下很快就失去了全部体力,沦陷在触手的挠痒之下任人摆布。

   面前这位痴笑的美人,真的是今川义元吗?织田信长不由的质问自己,那位端庄贤淑,美丽清秀的大和抚子般的少女武将竟然会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信长感到难以置信。

   明明只是挠痒痒而已,就如此狼狈,信长在同情之余心中也多了一分轻蔑。虽然在桶狭间之战中败于自己,但仍然不失为一位可敬的对手,而现在却颜面尽失,完全一副被瘙痒欺负的小女孩儿作态,这让信长有些不屑。

   “噗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啊哈哈哈!脚底的痒痒嘻嘻哈哈过分…饶了我吧触手大人~”随着触手们永不停息的上下瘙痒,今川义元脑袋一仰,昏了过去。

   作用于胳肢窝和双脚脚底的触手们这次慢慢停了下来,一根手臂形状的触手从墙壁中生成,将一块牌子挂在今川义元那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上,只见上面用黑色的墨笔写着:东海第一痒奴——今川义元。

   这是何等的屈辱,鼎鼎有名的战国少女大名被这些连人都不算的触手瘙痒羞辱,随意的被当做瘙痒奴隶来对待。

   织田信长已经看不下去了,面对这副情景她岂能坐视不管。冲向前去准备解救出晕倒的今川义元。然而只是稍微靠近过去,一条条从地面上生产的触手横七竖八的交叉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坚实的屏障阻挡在了信长的面前。

   “可恶,这鳝鱼一样恶心的东西…”

   失去了巨剑的信长自然那这些坚韧又富有弹性的触手毫无办法,用剑斩不断的东西用蛮力自然更是不可能扯断。挥过去的拳头打在柱子般的触手上没有一点反应,信长稍微尝试了几下就之后放弃了。

   好在今川义元看上去只是昏了过去而已,并无大碍,信长揉着酸痛的手腕,思考一番后决定还是继续前行。毕竟只有想办法出去或者是找到对付这怪物的方法才能解救今川义元。

   这样想着,织田信长内心中对抛下今川义元的愧疚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于是她顺着前方的通道继续行走。

   这些变态的怪物,居然还把其他人抓来折磨享乐,信长愤恨的握紧了拳头,看到今川义元被挠痒痒所打败的可笑表情,织田信长感到愤怒。这样随意的践踏武将的尊严,玩弄女孩子的身体,绝对不能原谅。信长决心要把这个怪物彻底铲除,能让自己如此败落逃跑的对手还仅此一个。

   不过这些肉虫子一样的恶心玩意到底为什么会去挠痒痒?想不明白,这样闹着玩的把戏真的可以把人折磨成那个样子吗?信长一边顺着弯曲的通道行走,一边思考着。

   不,这只是因为今川义元那个家伙太弱了吧,虽然也是一方大名,身体却像个千金大小姐那样娇贵,挠痒痒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也就只能欺负一下今川义元那样的弱者了吧。

   “放心吧,今川义元,过一会我就回来搭救你。”信长自信满满的许下诺言。

   绕过七折八拐的曲折通道,信长的面前又是一个厅室结构的空间。光线再度明亮起来,双脚还没有迈进去,里面就传来了豪爽的笑声。

   很显然,这里也是一个囚禁了少女的牢房。信长快步走进这个肉壁组成的房间,一眼望去房间的地面上,一个穿着赤红色盔甲的银发女孩正处于仰面朝天的姿势陷进地面的肉壁之中,像是坠入泥潭一样半个身子都被肉壁组成的地面吞了进去,只露出了女孩的上半身以及两只光裸着的大脚丫。双脚的旁边还有褪掉的赤红色腿甲零落被丢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对夹趾凉鞋整齐的摆放着,两只白色的足袋也被揉成一团塞进各自的鞋子里。

   信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是这位少女竟然是……武田信玄!赤红色的盔甲、头盔上特殊的装饰,以及那脸蛋上增添英武之气的两道交叉的疤痕。这副穿着和外貌无疑就是那位被称为甲裴之虎的女豪杰。

   不过这位少女武将眼下如同被触手捕捉到的猎物一样动弹不能。几个粗壮的触手紧缚住织田信玄的手臂和手腕使其缚在身后,头部上有一条宽厚的触手像眼罩一样遮挡住了她的视线,露出的上半身也有四五根触手缠绕了几圈在她结实的腹部上;圈在膝盖窝的触手将两条丰腴的白嫩大腿被大大岔开,摆出了一副鲜廉寡耻的丢人姿势,拟态成脚铐一样的肉质触手更是把信玄的两只脚踝给吊在半空中,让信玄的两只硕大的光脚板乖乖的亮了出来。

   这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方便触手做一件事,那就是狠狠的咯吱武田信玄的脚心。

   一些球状的触手用细小的牙齿研磨着女孩的脚趾头,饱满厚实的肉脚趾被触手当做糖果一般一颗颗的挨个品尝。触手的口齿之间还不断流出诞液一样的液体,湿润着女孩的趾沟趾缝。两只人类手掌状的触手一只正用力抓捏着脚掌心附近的肌肤,揪起层层肉褶。另一只手则在拖住纤细脚踝的同时把住少女那粉红肉嫩的足踵。

   两只肥厚红嫩的大脚丫已经被触手完全吃透,脚底的每一处敏感肌肤都被挖掘殆尽后,分配给专门的触手对付。

   瘙痒专用的触手在武田信玄的大脚上大有用武之地,用瘙痒来耕耘脚掌这片肥田,用粗糙是舔舐来滋润脚心这处凹陷的痒肉。在绝对的痒感压制下,武田信玄的身体已经宣布了败北。

   “呵呵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嗝哈哈哈停一下、噗哈哈哈嗝啊痒痒啊嘻嘻哈哈哈哈哈太犯规了哇哈哈哈!!”

   在爆发出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大笑后,触手将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牌子贴在了武田信玄的头顶,仰面朝天的信玄只要一抬头就能看的十分清楚。

   甲斐之痒奴——武田信玄。

   如同是对武将的褒奖一般,以痒奴的名号赐予被痒感和触手吞噬的少女。触手们像是围猎一样将信玄的两只大脚丫团团围住,面对这些触手的瘙痒,信玄的两只大脚就像两只无用的肉团一样无助。昔日里征战沙场,值得信赖的足部现在变成了受痒的玩具。

   织田信长目视着触手的施虐,呆呆的看完了整个过程。看着绽放出武者豪爽笑容的武田信玄,她的内心却产生了一丝波动。

   挠痒痒真的那么难以忍受吗?除了今川义元之外,连武田信玄这位纯粹的武者都败于挠痒,挠痒…如果是我的话…大概可以好好的忍受住的吧?

   信长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挠痒什么的,自己根本不会输的。空气中的甜腻的味道愈加浓厚了,不知道是女子身上的体香还是什么别的味道,信长在产生些许疑惑的同时毫不在意的大口吸进这股甜美的空气。

   继续前行吧。信长迈开腿向前走去,而背后时不时的传来信玄那豪爽的爆笑声像针尖一样刺着信长那敏感度神经。

   武田信玄的败北给信长造成了很大的冲击,那双红润的大脚丫被触手们彻底剖析瘙痒的画面久久的停留在信长的视网膜内。

   信长不由自主的搓动起靴筒里的脚趾,走了许久的路脚上也感到一些闷热了。不过她还没有蠢到敢在这个是非之地脱去脚上的靴甲。

   这些会挠人痒痒的触手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有囚禁少女作为痒奴的恶趣味,它们的弱点是什么,怎么样逃离这里,这些诸多的问题萦绕在信长的脑子里。不过想要得到答案就只有不断前进了,这是信长的直觉告诉的答案。一直以来她都特别信赖自己的直觉,与其相信脑袋不如相信自己的心这句话她常常对她的下属讲起。

   一路向前走去。这次没有走上多远,又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机构映入眼帘。很不好的预感,织田信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从进入到这里之后,闷热感就在慢慢袭来,让人想要脱掉身上厚重的盔甲好好凉快一下。

   “难,难道又是给人挠脚心的地方么…可恶!”信长有些忐忑的进入到面前新的厅室。显然这里是和之前经过的房间一样,也是一座触手构成的囚笼。

   而那被吊缚在空中的蓝发女子,正是这座囚笼的囚犯。麻绳一样的触手将其双手高举吊在空中,白藕一样细直的手臂被缠绕上好几圈,短而窄的胸甲遮掩不住腋窝的凹陷,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小腹更是展现着少女娇小的身材。下半身穿着一条墨色的长裤,不过布满了一道道裂口破破烂烂的,露出大腿粉白的肌肤。再往下就是一对浑圆秀气的脚踝以及不着任何鞋袜的光脚丫。

   少女的双脚虽然没有失去自由,但情况却更加糟糕。大团的触手停留在双脚的下方,像无数饥渴的动物争先恐后的舔舐着两只肉乎乎的足底,无数条触手纠缠着争先恐后的抢占着脚底的肌肤。

   搔痒带来的痒意如同火苗一样灼烧着整个敏感度足部,吃痒的少女之好晃动着双脚拼命摆动,好摆脱掉脚上的触手。两只俏生生的白皙脚丫挥动着脚尖在空中画着弧,像是挥舞长枪一样施展着脚法。

   这个办法看起来十分奏效,周围的诸多触手一下子敏捷的缩到一旁,像是畏惧少女两只挥动的呼呼作响的足部。然而只过了数秒,力气用尽的双脚停了下来,触手们又慢慢的涌了上来,用它们光滑而圆润的一端在脚掌上摩擦、瘙痒。

   水蓝色短发的少女再也招架不住触手在脚底的玩弄,嘴巴长的又大又圆,从嗓子眼里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笑,随着少女那一撮高挑的发束的因为颤抖而偏移,露出了她头部上系着的一条白色发带,发带的正中间还写着一个显眼的“毘”字。一条宽厚的触手罩住了她的双眼,屏蔽了女孩的目光。

   在四周的地面上四处散落着深蓝色的盔甲部位,包括一双黑色的足袋也跟一双平底凉鞋一起被扔的到处都是。不知道是触手将它们随手丢弃在地上,还是少女在挣扎中将它们甩丢。

   那些少女脚下的触手逗弄着她脚底的软肉,让少女在一声声尖笑中晃荡着双腿和脚丫,耐心的等待猎物的体力不支停下来,便一拥而上连本加利的挠起脚心。无助踢蹬是双腿和挥动的肉脚丫看起来无比煽情,但在触手手中只不过是活力十足的鲜美猎物。触手丛乐此不疲的玩弄着那对脚丫,不断的榨取着少女是笑声和宝贵的体力。

   “咿咿呀呀啊,滚开!噢不要挠了!哦嘿嘿嘿脚心不行~咯咯咯哈已经没有力气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触手们的围捕,两只脚丫软软耷拉着被触手们瓜分,布满软肉的脚掌、细嫩光滑的脚心以及颤抖着的脚趾都陷入了触手丛中。这一次无论再怎么挣扎,也逃不掉了,筋疲力尽的双腿被触手牢牢抓住,整个小腿和双脚被触手丛吞吃了进去。

   一块木制的牌子被触手悬挂在少女身后的墙壁上,牌子上面用又粗又大的亮眼字体写着:越后之痒奴——上杉谦信。

   在痒奴名号的前缀后,少女的身份明明白白的写在上面。织田信长也没有太意外,对方的身份在最开始时就已经猜到了。上杉谦信作为与武田信玄同名的武将大名,有着与信玄不相上下的武艺。虽然二者都一同败于信长的脚下,但都是割据一方,拥有雄厚势力的大名。如今却也是和信玄一样被触手捕获当做低贱的痒奴玩弄。

   信长隔着面前的监牢看着上杉谦信脚下翻飞的触手,变化着各种花样搔弄着足底,上半身也有几根手指状的触手探进张开的腋窝里揉捏。上杉谦信绷不住的脸蛋绽放着武者的豪爽笑容,娇笑声回荡在四周的墙壁上传入信长耳中。

   信长驻足在原地许久,呆呆的看着被触手丛缠绕包裹的上杉谦信。被滑溜溜的触手拘束住动弹不得,身为武将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如同那些被扒掉的盔甲和鞋袜一样。之后是挠脚底和腋下这种羞辱十足的下流手段将其驯服,被剥夺姓名冠以痒奴的低贱称呼。

   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满信长的全身,有那么一瞬她幻想着那被触手所玩弄脚底的女孩不是信玄,而是自己。这种突然产生的怪异想法让织田信长的脸颊火辣辣的,燃起了一片红霞。

   好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我的脑袋怎么了?织田信长一只手敷在额头,手掌上传来发烫的触感。大概是这里太闷热了吧,自从自己向深处探索,这种感觉就在一点点加重。空气中弥漫着黏黏腻腻的甜味,味道好像沾着露水的鲜花。

   “没事的,只是有点热而已。”信长自我安慰道,原本英气十足的苍白脸蛋上却泛着令人十分担忧的潮红色。泠然有神的琥珀色的眸子也逐渐离迷,泛起一层潮润的水雾。

   “挠痒痒什么的,尽管来吧,我可是勇冠天下的织田信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我才不怕。”信长嘴上强硬地说着,语调却不知不觉中的低了几分。

   向前,要继续向前走才是。织田信长晃晃脑袋,打起精神来朝着远处的通道走去。

   身后回荡的尖笑和呼喊渐渐消失,信长才舒了一口气,专注于向前赶路。黑洞洞的触手壁通道幽长而曲折,让人看不到尽头。在信长看不到的头顶上,有许多微小的孔洞不断的向狭窄的廊道内喷洒着粉红色的雾气,这些雾气在空气中被稀释后被毫无防备的织田信长大口大口的吸入体内。

   燥热感很快蔓延到信长全身上下,织田信长感觉自己足心热的发烫,脚底像是有好几根轻盈羽毛扫来扫去的,痒痒的舒服的感觉传入心田。

   就连走路的虚浮了起来,每走起一步抬脚,脚上的痒意就增添几分。

   短短的一段路信长走的却格外艰难,全身上下都像是蚊子叮过一样想要抓挠一番。脑袋也变得混沌起来,脑内的记忆正在如潮水一样消退。

   时间似乎无比漫长,信长感觉自己在这条无尽的甬道中走了无数年。她已经忘却了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向前走,只是无意识的靠着身体的知觉不停的走下去。

   “呼呼…我,我为什么要向前走?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着…身体好痒…脚底也是,嗯呜呜…”信长内心产生了疑惑。

   信长此刻好想停下来搓一搓靴甲内的酸痒的脚趾头和布满痕痒的足底,或者直接把鞋袜全部脱下来好好晾一下脚才是。

   不过,信长确信在不远处有着更为重要的使命等待着她完成,这种使命感就像她要一统天下的决心一样催促着信长不断向前。

   终于,看不到头的甬道逐渐变得宽敞,前面的门厅一样的入口让信长获得了动力,加速走向前去。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这件厅室中并没有任何人。信长环视周围,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牌子,凑上前一瞧只见上赫然写着,

   尾张的大痒奴——织田信长

   信长还在仔细咀嚼着上面的几个字,墙壁上随即就出现了几条手臂粗细的触手向织田信长袭来,轻轻的缠在了信长的四肢上,似乎是在做邀请。

   痒、痒奴…是把我也抓起来当做受痒的奴隶?自己也要被这些触手怪物挠痒了吗?可是自己的脚底其实很怕痒,挠痒痒什么的根本受不了的…不行,要、要赶快挣脱才行。信长手脚微微颤抖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然而脑袋内立刻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反驳道,“把自己的脚丫子奉献出来难道不是最为痒奴的最基本义务吗?”

   原本试图抵抗的身体立刻僵住了,一股粉色的雾气侵袭了信长的大脑。在身体内不断积蓄的雾化媚药在此刻控制了信长思考的能力,被媚药魅惑的信长两眼冒出两颗粉色的桃心,琥珀色的瞳孔因欲望而混浊。

   想被挠痒,信长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种念头。刚刚自己居然产生了逃避的想法,信长不禁感到羞愧。

   “诶嘿嘿,请挠我痒痒吧。”信长露出痴痴的笑容,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任凭那些触手将自己向里拉去。

   大量的触手如同雨后竹笋一样从地面上冒出,它们像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将信长团团包裹住。身上那些烫金流纹装饰的漆黑盔甲被一件件的从肩膀、小臂、腰部上摘掉丢弃在一旁。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不过触手们并不懂的欣赏,只是将信长的双臂紧紧贴在后背绑在一起,确保信长的上半身的自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紧接着,那些寻觅着少女酮体敏感肌肤的细长触手像蛇一样探着头,一路顺着紧实饱满的大腿向下爬去,直到那双看起来就英气十足的漆黑靴甲面前。

   外表看起来很严密的靴甲在触手面前发挥不了它原本保护双脚的作用。那些触手变的更加细长,顺着靴筒的根部缝隙钻了进去,先进去的触手随即将紧密的靴口撑大许多下,方便其他触手更好的钻进来。

   长靴中的触手紧紧包裹着信长的脚丫子,钻进脚底与鞋之间的缝隙,下流地舔舐着信长的脚心。触手粗糙的颗粒配合上粘液的润滑带来瘙痒和酥麻感。紧贴在小腿肚的靴甲此时成为了囚禁双足的刑具。

   织田信长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软掉了,脚底的酥麻痒感让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打颤。黏黏糊糊的触手又舔又挠的玩弄着两只包裹在漆黑靴甲中的双脚。

   胡乱踢来踢去的绷直了的双腿乖乖的放松下去,几根触手随即卷住信长脚踝处的靴甲向外拖拽,像是在服侍信长脱袜子一样剥去了保护在少女双脚上的最坚实的外壳。

   眼前的一双脚看起来修长而漂亮,根本看不出是身为武将出身的一双脚丫。被黑色短袜包裹而勾勒出形状姣好的足型,笔直挺翘的脚趾将袜尖顶起一个个小山包,颇像那高低起伏的峰峦。原本纯色的袜底不知道是因为触手的粘液,还是少女紧张中分泌出的羞耻汗液,将厚厚的深色袜底打湿浸透。于是连带着脚底的形状都被印在了袜底的表面上,除去高挑的足弓,脚趾、脚掌和脚跟的形状大小都留下了茶色的印子在袜子上面。

   不过对于触手来说,袜子这种东西,痒奴是没有穿戴的权利的。一番连扯带拽后,两根触手粗暴的把黏在信长脚底的最后一层遮羞的布料扯了下来,像扔破布一样把这两只带着热气和汗珠的黑色短袜丢在地面上。随即地面上就生成出新的触手把它们拾起,悬挂在织田信长是痒奴牌匾的两侧。

   黑色短袜被无情的剥夺后,红润而富有光泽的修长裸足戏剧性的展露出来,鲜红色的脚底肤色和清晰如叶脉的脚掌纹路无一不说明着信长有着一双十分健康的脚丫子。

   长年的练武没有磨损到脚底的皮肤,反而在厚实的袜子和靴甲的双重保护下保养的很良好。虽然到不到今川义元那种细皮嫩肉的软肉脚丫的程度,但仍不失豆蔻年华般少女的水准。

   强而有力的触手卷起信长的脚踝向上提起,将两只脚丫足底朝上举到了头顶两侧。经过好好锻炼而很有韧性的修长大腿在触手的牵引下完成了这个无比屈辱的体位。

   在众多触手的辅助下,信长现在摆出了双手平行于肩膀,弓着腰下半身向头部弯折的古怪动作。这种羞耻姿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更好的来用瘙痒来调教织田信长。

   脚底上滚落的香汗珠清晰可见,这给整个画面又点缀了几分性感的耻辱味道

   信长面色潮红,眼神离迷,分开的双腿让她有些羞怯,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两只举过头顶的脚丫更是让她十分期待挠痒的到来。

   “唔嘿嘿,挠痒什么的,脚丫这里请触手大人好好搔一搔❤~。”信长痴痴的说着,不由自主的对触手使用了敬语。

   似乎是听懂了信长的痴情请愿,触手们立刻展开行动。刷子一样布满粗糙颗粒的触手带着粘液在两只脚丫上搓洗起来,粘液的液体在信长宽大的脚底上刷起了许多细腻的泡沫,似乎在给信长的脚底搓洗。密集的凸起颗粒摩擦在被脚汗和粘液润滑过的脚底上带来过电一样的瘙痒,信长下意识的缩起了脚趾。

   “咦嘻嘻哈哈…脚底~脚底痒~痒,这就是挠脚心的感觉么…可是必须把脚趾好好打开才是。”信长嘴角吐露出娇媚的呻吟,本能反应下蜷缩的脚趾头又在自己的控制下颤颤巍巍的舒展开来,沾着汗珠的脚底在信长的努力下绷直了展示给触手们。

   作为尾张的大痒奴,应该把自己的脚丫好好张开才是,自己可是不同于其他那些小痒奴,应该拿出自己的毅力和气魄证明给触手大人才是。

   触手们毫不客气的在撑开的脚底上随意的搓洗着,脚掌的隆起的肉丘,脚心凹陷的轮廓,脚跟附近的褶皱,就连那五颗圆栆大小可爱的脚趾头和狭长的脚趾沟缝也没有遗漏,少女的脚丫上所有痒痒肉都在被不断沁出催淫粘液的刷子肉须搔挠、撩拨着。

   织田信长如同之前那些被她击败的武将大名们一样,嘴巴在剧烈瘙痒是催发下发出刺耳的大笑声。

   原来…挠痒是这样的感觉…织田信长体验着被触手挠脚心的摧心痒意,思绪已经断断续续,举过头顶的脚丫上有不知道多少条形状不同的触手环绕在周围,变化着法子给信长的脚底挠痒痒。

   粗糙刷面的触须嘎吱嘎吱的搓洗,像带着手套一样灵活的手指扣挖着脚心凹陷,梳子状带有锯齿的触手在一声声尖笑声中研磨着少女娇嫩的指缝。

   ……

   “哈哈哈!!库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已经、已经到极限了哈哈哈哇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彻底输给挠痒痒的,对不起挠痒痒十在太厉害了~触手大人呵哈哈哈!”

   面前这个面色彤红,口水四溅不断露出傻笑,毫无仪表的女子曾经是是鼎鼎有名的织田信长,这个事实现在告诉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让人笑掉大牙。

   似乎触手对信长的乖顺也十分满意,一根圆形图章样式的触手紧紧的贴在织田信长的脚底心正中央,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过,发热的脚心上随之多出了一个粉色的亮着光的纹章。

   一朵瑰丽绽放的五瓣樱花,花蕊是一个淫靡的爱心,周围还点缀着一圈闪着光的纹路。如果信长可以看到脚底的淫纹,一定可以认出这对五瓣樱花正是织田信长的家徽,五瓣木瓜纹为原型改造的。

   绚丽的樱花盛开于信长的脚底,正对应了尾张的大痒奴的身份。作为声名显赫的织田家,即时沦为痒奴也保有的荣光,真是可喜可贺。

   与此同时,不同的三座囚禁少女的厅室中,被触手挂挠的布满抓痕的脚丫同时也被印上了象征着各自身份的屈辱淫纹。

   今川义元幼嫩的脚底浮现出的是梳子形状的赤鸟;武田信玄的大脚丫上呈现的是菱形的田纹;上杉谦信肉厚脚底被印上了和她额头一样的“毘”字相同样式的文字,\\"毘\\"字作为上衫家旗号,号召家臣团结在\\"毘\\"字旗下作战, 每次出征都会打着毘字大旗,是一种精神上的象征。现在只不过“毘”被自作主张换成了“痒”。

   东海第一痒奴——今川义元

   甲斐之痒奴——武田信玄

   越后之痒奴——上杉谦信

   尾张的大痒奴——织田信长

   四块不同的牌匾上对应着不同的名字,四位战国的少女武将至此完全沦为触手的低贱痒奴,足底被烙印上了以各自家徽为题材的粉色淫纹。在这些淫纹的作用下,她们的身体只剩下空虚的瘙痒和渴望的灼热,大脑中除了满足瘙痒的欲望的念头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任凭身体被摆出各种各样的羞耻姿势,敏感的脚丫子在触手粘液的侵蚀下变得更加怕痒,对挠痒的耐性也在触手的调教下如同杂鱼般弱小,只要稍微摸一摸脚心就能让她们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笑得停不下来。

   再过不久,恐怕她们连用双脚走路都会十分困难。闪烁着粉色光芒的脚底淫纹在调教足底的同时控制着她们的思想,精神和肉体在瘙痒的洗礼下,痒奴的身份深深的刻在了思想里。过去优雅而美丽,英姿飒爽,充满热血的战国少女大名成为了历史的过去式,迎接她们的新命运才刚刚开始。

   在不为人知的触手壁内,笑声回荡的囚室中,四位战国的大名少女在触手的挠痒攻势下宣告彻底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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