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北石场 范炎霸等人暂居的独院主屋内
“宝贝……把腿再分开些……对,让我看到你最漂亮的地方……”
偌大的主屋床榻上,蜜白色的赤裸肉体优雅地舒展着,在声音的引导下,缓缓将修长的双腿更大的分开,而发号施令的人却只是跪在床边,贪婪地盯着眼前逐渐盛放的美景。
范炎霸双手紧握着自己快要涨爆的金枪狠命撸动,今日柳沐雨只说是下体肿痛不能同房,就将他唯一的乐趣剥夺,即使是自己的胳膊为他受伤,也没得到半点怜惜,他只能死皮活赖地央求着柳沐雨让自己看着他的身体自渎……
就算吃不到,看看总可以吧?
“哦……柳儿,你那里真美!红嫩嫩的……爷把鸡巴头儿顶进去了……嗯,好紧!你那穴眼儿一缩一缩的曝着爷的枪头儿……哦……”
范炎霸一边意淫,一边用手掌整个裹住紫红发亮的饱满龟头,来回搓动,轻柔地抚摸过冠头,而后双手紧握柱身猛地往下撸动。
“啊啊啊……宝贝儿!我进去了!我全都进去了……你好软,又软又滑……”
“闭嘴!”
柳沐雨听得脸红,原本赤裸着在那流氓面前展铭身体就已经够羞耻的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满嘴下流话,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张脏嘴!
“哦,爷的骚妖精也兴奋了?你那里开始湿了……娘子……为夫好想念你的骚蜜味儿,让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体缓缓从体内深处泌出,柳沐雨绷紧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后,范炎霸与柳沐而纠缠了一个下午求欢不成,最后气急败坏地下了最后通牒,被强暴和目愿展露身体供他宣渎二选一……
柳沭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几日在石场公干,范炎霸赖着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将前后两个洞都做透了、做肿了还不罢手?!
柳沐雨虽然心中气恨,可身体又无法拒绝范炎霸的挑逗求欢,往往只是扭捏几下,便将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进到娆晓娥彻底扰乱了柳沐雨的心湖,实在没有兴致与这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只能退而选择供出身子让这流氓随便意淫观赏,可是现在这样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么比被他强上还要羞耻兴奋?!
“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就别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恼得脑袋发涨,头顶快要冒烟了。
“不让看正好,那爷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坏笑,“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对着御赐龙凤佩起过誓……随爷操弄的……”
“哼!”柳沐雨将脸撇向床内,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泽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将姚晓娥这两年的情况调查清楚,呈报给自已。
原来自从当年之事后,范炎霸没两天就将姚晓娥休回了湖西郡,后又觉得不解气,便着手揭发姚太守贪腐之弊,没想到顺带查出了姚太守为了银钱财物,竟然通敌卖国……
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亲自巡查,落实罪证后,将姚家连带家奴共计二百一十余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这两年作为犯奴,姚家过得极其凄惨,姚太守早早在狱中自尽,姚夫人本就身体孱弱,被抄家之后没多久便忧病交加,也去世了。
从湖西郡到络北郡远隔千里,算上路上经不起折腾的以及这两年在石场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区区几十口人,活下来的多为健壮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晓娥,只剩姚晓娥的两个哥哥,—个远房子侄和—个年仅十一岁的表妹……
“柳儿,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头揉得红红肿肿的样子……”
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又染上双颊,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双玉手却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引导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晓娥……”
“你看她做什么?!”
范炎霸的双手猛然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如铃铛,心中百般不愿,“你莫要听那犯妇胡说,她姚家害人终害己,这都是自食恶果,与他人无关!”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晓娥的凄惨境遇,实在让他无限感触。
若真要算起来,姚晓娥当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侧王妃,而自己从她手里夺来她的丈夫只为满足自己的欢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
真若是倒置来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别人的院中,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时心中的酸痛,更是难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被叫了几声娘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惊,没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际上暖昧地轻抚。
“小柳儿……你可别再折磨你夫君了!让为夫进去吧……娘子,再不让我进去,爷就要憋死了!”
“你!”
柳沐雨面对突然贴近的脸孔,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脸红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里都做肿了,今日定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那爷不进去……只舔舔可好?”
范炎霸腻着柳沐雨耍赖,乖乖,他必须尽快让柳沐雨忘掉姚晓娥的事情,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废?!
“我与你在说正事,你怎么这般没正型?!”柳沐雨瞪着眼睛佯装生气,真不知再这么被缠下去,自己会不会又情动心软地让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请教娘子……你与为夫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云雨交欢,还有什么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摊在眼前,范炎霸怎么可能只看不吃?揽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饥渴地寻了一颗隆起的乳头,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轻咬。
“啊!”尖锐的刺激让柳沐雨脑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窜至全身,脚趾都有种被针刺过的酸麻感。
“你……松开!啊啊啊……”柳沐雨使劲推着范炎霸的脑袋,却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晓娥也……也着实可怜……嗯……不要!你答应只看……嗯……不动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个身体压制住他的躲闪,大掌抚上柳沐雨单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挑动柳沐雨的情欲,让他忘记姚晓娥和以往的种种羞辱苦痛。
“你!嗯……轻点,用舌头……对……吸我,哦嗯……好痒,再重点!”
柳沐雨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抵抗几下,也就随便范炎霸亲亲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虽然其罪当诛……啊,好麻……别闹,你,你听我说……姚家的主犯已然自尽,相关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罚……整个姚家只剩下几个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只将他们罚庶,莫要再在石场为奴了?”
范炎霸抬起头,情欲之火被柳沐雨的话浇了个半灭,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晓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后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两限,生怕他记恨起以往来。
“你……你为何突然想要饶了那犯妇?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微微喘息几下平复自己下体的情动,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欲春光。
“我并非是想饶了她,也不是觉得她其罪可悯……只是,当年她也只不过是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初为人妇却要独守空闺……”柳沐雨回想起当年范炎霸终日黏着自己求欢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涩,“她心中也有各种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种种算计,却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她父亲确实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个姚家只剩下不过五人,对于他们的罪来说,这样的惩罚……足够了吧……”
足够?这样的惩罚哪里算是足够?!
范炎霸小肚鸡肠地嫉恨,到现在柳沐雨都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的错,更不愿和他回潘阳……这笔账都要算在姚晓娥那毒妇身上!
柳沐雨闭了闭眼,脑中闪现姚晓娥被拖走时的声嘶力竭……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回我的丈夫……你却灭了我全家!”
“可怜我那小妹妹……在我手里断了气,她才不过六岁啊!”
这灭族之痛,自己是亲历过的,柳家满门四百余口的殉难,让柳沐雨心中总是惴惴的,那些从未谋面过的家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如若他们都还在,自己是否不用背负这畸变的诅咒之罪?
“放了她吧……让她在边远的郡县当个普通的农妇,不用富贵,只要不再受人羞辱……”柳沐雨抿了抿嘴唇,目光飘远,“只当是为了消翳,积点福德吧……”
盯着柳沐雨悠远的表情,范炎霸看得有些痴,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人儿是否还真实温热地传自己怀里……
“沐雨……沐雨……你那么心软,可以原谅所有害你的,伤你的人……为何……为何就是不能原谅我呢?”
范炎霸心中忽然酸疼得要命,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人们说的“悲伤”?
“你……你不一样!”
柳沐雨紧紧捂住胸口,当年被杖责时,最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
每次回想起来,就像现在一样,恍若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
“他们害我,伤我……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行!你不能伤我!不能不信我!不能……”
柳沐雨眼光晶亮地盯着范炎霸,目光里满是控诉和痛苦,范炎霸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紧紧抓住柳沐雨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一样?”
“因为……”
“说啊!为什么我不能被原谅?!”
柳沐雨有些恍惚……为什么?为什么永远记恨?为什么不能原谅?
范老夫人的厌恶眼神,姚晓娥的暗暗得意,仆从们的鄙夷和交头接耳……这些都没有范炎霸最后那一眼失望的表情更刺痛自己的心!
你不能伤我!你不能厌弃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为……
因为……
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啊……
柳沐雨只觉得猛然间天旋地转,范炎霸满脸狂喜地支在他头上方。
“你爱我……你最爱我!?”
范炎霸心脏都快跳出胸膛,虽然他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但从未亲耳听过他亲回承认……
经过当年的误会,范炎霸对柳沐雨一直心中惶惶,而这句话就像是重生甘露,让范炎霸兴奋得不知所以,只觉得哪怕现在死了都甘心!
恍然明白自己刚刚不自觉地将心里所想的话,直白地说了出来,柳沐雨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拼命摇头。
“柳儿……小柳儿……爷的心肝!”范炎霸抱住柳沐雨猛亲,“你快要了爷的命了!”
柳沐雨心中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他需要安静一下,冷静想想……
“滚开!放开我!”拼命踢打想要脱离范炎霸的怀抱,却被搂得更紧。
范炎霸此时两眼通红,他的心里脑子里眼里,除了柳沐雨再没有其他。
“骚浪货!你爱我?你说你爱我!该死……居然用这种话来挑唆本王!今日要不把你操得再也泄不出来,爷就不配做你夫君!”
抓过遮掩的薄被扔到床下,把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堵在床角,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踢打抗争,用蛮力拉开他修长的双腿,坚实的胯部顶过去,粗大饱满的紫亮龟头贴着柳沐雨颤抖得可怜的春芽上下磨蹭。
“不!你放开!范炎霸……我说错了!你……”
拧住乳肉中心挺立的乳头,用手指仔细玩弄,范炎霸的鼻尖贴着柳沐雨的鼻尖,一口口粗喘的热气喷在对方不知如何闪躲的脸蛋上。
“说你要我!”
“不……”
“不说我就把你奸到射尿!”
范炎霸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野性,当年在郡王府那一次将柳沐雨奸淫到失禁,那种畅快淋漓的性爱体验让范炎霸一直回味不已,只可惜后来体贴自家妖精身体较弱,受不得那样无节制的暴力奸淫,一直忍着不敢做到最后,可是今天……”
鸡蛋大的龟头危险地往下滑,贴着柳沐雨湿润的肉缝微微挤入,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柳沐雨咬着唇拼命摇头,表情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乖,你不说就是想让爷把你操射吧?想要爷把你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肚子里都充满了爷的种儿,把你喂得饱饱的……以后你只管躺在床上张开腿让爷操,给爷生孩子……爷会让你不停的怀孕,把你操得什么都顾不得想,脑子里只剩下‘爱爷’这一个想法……”
“不……”
大手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范炎霸胯贴胯,乳头贴乳头地压在柳沐雨身上,轻轻晃动胯下巨杵,威胁似的在那早已湿得滴水的穴眼儿口来回磨蹭。
“说‘是’……”
“你……你不能逼我……你答应过……”
“你不说,我就叫所有的侍卫、石场的官吏,还有那姚晓娥都来这里,看本王是如何疼爱爷的‘郡王妃’……爷会一直操你,一直操到你怀上爷的种儿,然后带你会潘阳……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说……爷会让你爽,会好好爱你……会让你回西南郡将箭楼建完……”
柳沐雨被范炎霸的下流话威胁得心惊胆颂,他当然知道这个无赖流氓能够多不要脸,可是范炎霸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烟花,点燃自己深藏的情欲,让他全身激动又兴奋。
“快说……你是不是最爱我?!”
“你混蛋!”
“说……你想让这个混蛋操你……想让这个混蛋爱你……”腰上轻轻用力,范炎霸故意让粗圆肥大的鸡巴头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顶开柳沐雨早已湿透的穴眼儿,逼着他为自己张开身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是……啊啊啊……”
随着柳沐雨最终认输的一声“是”,范炎霸猛地将整根粗长的分身顶人柳沐雨的体内,像一根巨大的肉质楔子穿透了他的身体,直直钉在柳沐雨的心上。
激烈的贯穿,根本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够承受,范炎霸像是疯了一般用他雄性的骄傲野蛮地征服不肯屈服的雌性,紧窄的腔道被撑大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润滑汁液,将床铺染得片片湿黏。
“不……不!不要大用力!我要破了……要被穿透了!”
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柳沐雨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叫,哀求他身体的主人能给予他哪怕一点点的慈悲,可是无数次狂野交媾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哭求,只会换来更加粗暴野蛮的侵犯和占有。
柳沐雨也想努力忍住啜泣,让范炎霸感觉像是强奸一块木头般败兴,可范炎霸轻易摸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重重地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引得柳沐雨惊喘无措,而后再狠狠贯穿他的宫口,最后只能遥得柳沐雨兴奋得哆嗦着哭求范炎霸放过自己,却被野蛮地拒绝,只能敞着身子继续被那发情的野兽凶暴地操干。
“啊啊……”太过疯狂的快感,有时也让人心生恐惧……
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柳沐雨下身已经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愉悦实在过于尖锐,春芽在喷射了三次之后,只能半勃着歪在腿间,细小的马眼因为强力的喷射而红肿发疼,却又在汹涌绵长的快感中持续抖动。
突破宫口,范炎霸已经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射了两炮白液,水嫩的腔道也已经高潮了三回,粗壮的巨杵被各种液体浸泡着,泛着紫红的亮光,凶猛地冲撞进去,点点骚蜜混杂着射入的体液被击溅出来,黏在柳沐雨敞开的大腿内侧,落下星星点点的湿痕。
大腿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紧裹住范炎霸金枪的肉膜红肿痉挛着,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绞紧,昭告着身体的主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饶……饶了我……不行的……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拼命的仰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屁股剧烈的抖动,那已经跟快感无关的尖锐刺激感,让柳沐雨的魂魄里都被烙上了范炎霸的痕迹。
“干!浪货!你是要榨干老子吗?!”
紧裹住范炎霸命根子的甬道逐渐施力,如拧毛巾般级紧不断作恶的肉杵,持续的角力让范炎霸即使再想忍耐也最终忍不住,狠狠在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上拍打着,配合若肉体撞击的“噼啪”声,粗壮的龟头反复突破甬道底部的柔韧官口,在柳沐雨疯狂的高亢嘶叫中,坚决地穿透他的下体底部,在子宫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热烫体液。
“啊哈……啊哈……”柳沐雨向后仰倒,后背绷出优雅的弧度,猛烈的高潮持续很久,柳沐雨像是被抽干了精魂的布偶,瘫软在床铺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宝贝……你真棒!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细密地亲吻着柳沐雨汗湿的身体,细腻的皮肤上被汗液滋润得如同抹了一层油一般亮亮的。
舌尖上舔舐着柳沐雨皮肤上的黏腻的咸味,范炎霸眼中狂野的兴奋仍然熊熊燃烧着。
“不……不要了……”柳沐雨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是闭着眼如同梦呓般哭求。
“好好……不要了,不要了……”轻柔地将自己仍然半勃的粗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来,带出大量白腻腻的体液,范炎霸侧身躺下将柳沐雨搂人怀中轻抚安慰,大手抚上腿间那已经被自己操得不能闭合的肉洞,手指触到的肉膜烫得吓人,即使是轻轻的碰触都会让柳沐雨疼得颤抖,抽噎的啜泣声不断。
范炎霸略微犹疑了一下……
手掌转而开始揉捏柳沐雨弹性极佳的臀肉,柳沐雨此时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虚弱的抽泣,范炎霸更加大胆的将两只手都霸上了那圆翘的臀丘,一手一瓣的抓牢,将它们分开或者挤压在一起,像揉面团一般玩弄。
“嗯……”柳沐雨鼻间的轻哼好似鼓励了范炎霸,粗长的手指从腿间抠出黏腻的体液,往柳沐雨的屁股里捅。
“别弄……”柳沐雨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感到屁股被人捅开,却又无力抗争,只是勉强睁了睁眼,眼角滑下泪水。
让柳沐雨趴在床上,腰下垫上长枕,让他屁股朝天翘起,方便自己奸淫。
“放松……”范炎霸爱怜地在柳沐雨的肩背洒下轻吻,掰开紧绷的臀肉,捏着重又鼓胀饱满的龟头顶在已经疏通好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挺进……
“啊……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柳沐雨的嗓子早已哭喊得沙哑,象征性地扭动腰表示抗拒,最后还是被范炎霸抓住屁股奸了进去。
被充满的饱胀感让柳沐雨心中有一种怪异的安定,虽然疲累得随时能够昏睡过去,但这次舒缓的抽插还是抚慰了柳沐雨刚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般狂野高潮的身体。
“乖……把腿再分开些,这次会很舒服……”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轻哄,原始的律动又重新开始……
柳沐雨被翻过来调过去的奸了个遍,在贯穿中昏睡过去,又在冲撞中醒来。
“射……射不出来了……”范炎霸这次真的把他做得再也没有了反应,男性的玉柱软软的瘫软着,穴里也无法泌出湿液,所有的孔穴都热辣辣的疼着,眼泪也流干了,可是体内律动的巨杵,还在不停折磨着自己的敏感点。
“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眼见天色微亮,范炎霸却仍然斗志昂扬。
其实,柳沐雨早就在不知第几次操弄时便已然失禁了,如今床铺上到处都是一滩滩不明液体,腥臊中泛着浓郁的性爱味道。
床幔中又传出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以及柳沐雨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
“我真会被你做死的……”